帶頭的是監獄長,站在前排,雙手揹着放在身後,一股好像很有氣勢的得意的樣子。
她身後,估計有兩百多名獄警。
新監區的,還有各個部門的,那又怎樣呢。
朱麗花直接一個電話,防暴隊的人都來了。
搞得過防暴隊的嗎,搞不過。
監獄長和我們對峙着。
監獄長問朱麗花道“朱隊長,你們私自扣留女囚到你們防暴隊,是什麼意思。”
監獄長好囂張的樣子,實際上她囂張不了什麼,以前的前任舊監獄長多牛啊,拿防暴隊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朱麗花說道“懷疑她們涉及到一點問題,我們要拿她們問問。”
監獄長氣道“你們亂來!我同意你們拿走她們了嗎。”
朱麗花說道“我們防暴隊查一些事,查完了就放人。”
監獄長說道“不行!趕緊放人,不許查!”
朱麗花說道“憑什麼。”
防暴隊在監獄歷來很牛,有很多特權,監獄長真的是管不住。
監獄長一聽,氣死了,一個小小防暴隊,竟然敢違抗她的命令,她可是監獄長,監獄裏最高的行政長官!
不過,最高行政長官又如何,防暴隊從來不會把監獄的任何人放眼裏,和她們只能相敬如賓,合作合作再合作,只能作爲朋友的合作,而不是把她們當成使喚的工具,因爲她們的升職與否,都跟監獄基本沒什麼關係,獨立的部門,既然如此,防暴隊憑啥聽你監獄長使喚。
再者,防暴隊的前任隊長,到朱麗花,都是正義感爆棚的人,她們歷來不服看不慣監獄裏各種壓榨行爲,所以這幫歹徒想要拉攏她們,難,她們不愛錢,她們只需要正義,公平。
世上最可愛的就是這些人了。
仁義無敵。
監獄長的這幫人,只能叫烏合之衆,因爲她們真正的是爲了利益,爲了金錢而戰,但是防暴隊爲了一個公平正義的信念而戰。
雙方對壘了。
防暴隊自然人比她們烏合之衆少,可是防暴隊的戰鬥力爆棚,她們頂不住防暴隊這麼強大的隊伍的攻擊,所以,她們不敢妄動,即使是監獄長下令要她們上,她們也不敢上。
朱麗花帶着自己隊伍,往前走,要離開。
監獄長下令手下們攔着。
朱麗花直接下令手下亮出電棍。
這幫烏合之衆趕緊的讓開了一條路。
朱麗花說道“誰攔着?”
沒人攔。
監獄長說道“給我攔住她們!”
監獄長你剛來,你不懂,她們和防暴隊交手多次,被防暴隊打得怕了,不敢打了。
任憑監獄長大喊大叫,沒人敢攔,朱麗花帶着人走了。
我也跟着走了。
甘嘉瑜這下應該慌了,她原本想好的這一步棋,被我給破壞了,她安排的這兩顆棋子,要被我策反了。
把錢嬌嬌帶到了防暴隊。
朱麗花對我說道“要儘快搞定,我這裏關不了太久,到時候她們讓上面下通知下來,我就要放人的。而且我帶出來,只能說是查一些事,也最多隻能關兩三天。”
我自己進去見了錢嬌嬌。
看着她那纏着白色繃帶的手腕,我說道“看來自殺不好受啊,割腕了一下,居然住院那麼多天啊。”
錢嬌嬌不回答我。
不過那神色,明顯也是很怕我了。
我說道“居然敢聽她們的話,來擺我一道!陷害我!你行啊你錢嬌嬌。”
她還是不說話。
我說道“說我讓你去死的?”
她急忙搖頭,說道“我沒有。”
我說道“你敢說你沒有!”
她說道“我,我真的沒有。”
我說道“好吧,那就,讓你知道什麼叫做錯。”
我讓人拿來了電棍。
不過,怎麼對付她,她居然都死咬着死撐着說她沒有做,沒有陷害我,沒有說是誰逼着她這麼做的。
我怒道“那你爲什麼自殺,然後她們說是你說的我叫你去死的。”
她咬着牙“我就是不想活了!”
看來,不出 絕招是不行了。
我讓強子,逼着她家人給她打來了電話。
她家人電話一通,她一聽,馬上就投降了,哭了個不亦樂乎,放下手機跪着跟我求饒放過她家人。
我放好了手機在口袋,說道“錢嬌嬌,我警告你,玩陰的我也會,既然這道玩不了,那我只能走捷徑。你可以去告訴她們我這麼對付你,也可以報警,可我不是跟你開玩笑,除非你家人跑出國,否則,天涯海角,我一定都能找到他們。”
錢嬌嬌這下徹底投降了。
全盤托出,怎麼來陷害我的,還是她們監區的那個隊長,也是用的對許芸一樣的辦法對付我的。
好,有兩個證人,這就夠了。
我打電話給了鐵虎。
算是報警,讓警察處理了。
立案調查。
那個隊長被抓了,不過也只是查到了那一步那個隊長而已,沒查到上面的人了。
因爲上面的人不會再認了,而這個隊長,是被兩個女囚指證,她沒有辦法,只能認了。
她說因爲我管過了新監區,然後曾經罵過她,她心存不滿,然後找人這麼玩我,下陰招對付我,於是,她被抓走了。
經過這一役,相信甘嘉瑜不可能再用同樣的辦法來對付我了,因爲沒用了這一招。
她再派人來,我就抓起來,對付她派來的女囚。
錢嬌嬌和許芸被放回去了新監區,面對她們的,肯定是甘嘉瑜的人的報復,我只能吩咐小凌讓小凌叫人注意點,幫她們一點,但也不能幫到太多。
比如她們如果被抓去關禁閉,我們也是無能爲力的。
誰讓我們不是監獄長呢。
小凌來了我辦公室,告訴了我,那兩名女囚,錢嬌嬌和許芸,被另外的女囚打了幾次了,肯定是上面的人,甘嘉瑜授意這麼幹的。
面對叛徒,她不會手下留情。
可我也無奈,幫不到她們什麼。
我嘆氣說道“沒辦法了,只能這樣子。”
小凌說道“趕快實施我們的計劃吧。”
我問道“什麼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