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暴隊的頭盔,不是防暴隊的還能是誰。

    衆人都看着女囚倒下去了。

    然後急忙過去把被劫持的女獄警拉過來,看她什麼情況。

    女獄警被刺了脖子好幾下,鮮血還在流。

    我說道“送醫!”

    手下們趕緊送她去醫院。

    我對朱麗花說道“幹得好。”

    朱麗花還在愣着“不是我讓乾的。”

    我說道“怎麼,不是你?是誰。”

    朱麗花搖頭,說不知道。

    那個戴着頭盔開槍的女子,把槍放好了。

    身穿的是監獄的這制服,這身材,這,是賀蘭婷?

    我剛纔沒仔細看,現在仔細看了一下,果真是賀蘭婷的身材。

    她轉身過來,把頭盔拿下,長髮飄出來,果真是賀蘭婷。

    我走過去“是你?”

    賀蘭婷走了。

    我跟上去問“你,幹嘛戴着頭盔。”

    她說道“不想看見血。”

    我問“你什麼時候來的。”

    她說道“剛剛。”

    我說道“那你沒事吧。”

    她說道“沒事。去把女囚送醫。”

    我說道“死就死吧。”

    她說道“死了很麻煩。”

    我說讓人去處理了。

    她說道“別跟着我,去處理那些事!”

    我說好。

    我轉頭回去了。

    看着那被擡走的女囚,我估計生還的機率很渺茫 了。

    這事兒算是大事,要解決的。

    不過只要賀蘭婷在,這事也沒什麼難解決,是她女囚自己先劫持獄警在先,在對獄警下手的時候被擊斃,那就怪不了我們什麼了。

    果然,女囚死了。

    沒送到醫院,就死了。

    中了好幾槍,槍槍致命,賀蘭婷完全是第一時間就要對方死的目標上去開槍的。

    一槍中了,女囚倒地,但還能動,還補槍,女囚徹底完全失去活動力。

    這事後,讓我想起來,有點脊樑骨發涼。

    儘管是賀蘭婷很牛很厲害的解決了這個事,但是想起來,真的感到一些後怕。

    因爲,賀蘭婷實在是太心狠手辣,通過這件事不難看出,賀蘭婷是個多麼雷厲風行,膽子大過天的不平凡女人。

    早知她本就不平凡,但怎知她竟是如此的強悍。

    已經強悍到讓我們對她,產生了無限的敬畏。

    我想到了黑明珠所說的,賀蘭婷事後會收拾明珠集團。

    舉槍殺人,這種事,我從未想過,也不敢去做。

    即使要做,也是讓手下去做,讓人去做,哪會親自動手?

    哪敢親自動手。

    可賀蘭婷真是牛啊,戴上個頭盔,頭盔上的墨鏡只是讓她不想看到那血腥的紅。

    和不想讓人看到是她殺的人。

    可她畢竟是自己親自動手開槍殺人了。

    難道她就不害怕嗎?

    看得出來,她一點也不怕。

    伴君如伴虎。

    我想起幾次她拿起槍刀威脅我,我都沒感到怕過,但這一次,是真怕了。

    她在我們面前生生槍殺一個人,儘管那個女囚也是死的活該,這一幕實在震撼。

    女囚被打死這事,很快就通報了,家屬也來處理了。

    因爲有視頻證據,她們家屬想鬧也沒辦法鬧。

    而通報的就是女囚劫持獄警,特警隊快速出動,在警告劫持者無果的情況下,做出開槍制服射擊劫持者的決定。

    特警隊,不是說的是我們監獄自己解決的。

    不過本身賀蘭婷就是警察隊伍中的,說特警什麼都行。

    她特意隱瞞了自己動手的身份,不讓我們到處亂說,只說是特警女隊員開槍的。

    當我再次面對賀蘭婷的時候,有點對她怕怕的。

    賀蘭婷在她的辦公室裏,靠着椅子,盯着我看。

    那目光,已經不是冷冷而已了,帶着凌厲穿透。

    可怕的傢伙。

    這傢伙可是殺過人的。

    我對她微微笑,然後上去給她敬菸“領導,請抽菸。”

    賀蘭婷把目光移開,不看我了,當然也不會接煙,懶得看我,跟空氣說話,問我道“死了那女囚家屬處理了嗎。”

    我說道“處理了。”

    賀蘭婷問“處理好了嗎。”

    我說道“算是好了吧。”

    賀蘭婷問“什麼叫算是好了。”

    我說道“肯定有情緒的,帶着親戚朋友來鬧了,想要賠償,要告我們監獄什麼的。”

    賀蘭婷說道“然後。”

    我說道“讓人轟走他們了,愛告就去告吧。”

    賀蘭婷說道“你怕我?”

    我呵呵一笑,笑得不自然“有點,有點。”

    賀蘭婷說道“監獄的人這些天看到我就跟看到鬼一樣。”

    我說道“哈哈,哪有啊,那有那麼漂亮的女鬼啊。哦不是,是你哪是鬼啊,鬼都沒你厲害啊。”

    怎麼自己好像越說越不對勁了。

    賀蘭婷凌厲的盯着我“鬼不如我?”

    我說道“不是,我的意思是說你的威嚴威震天下,功德無量,哪能用鬼來比喻你,鬼哪能和你比。”

    賀蘭婷問“嚇得你看都不敢看我,怎麼,怕我了?你不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嗎。”

    我說道“你會殺人,我哪不怕。”

    賀蘭婷說道“我也不想。”

    我說道“的確,當時的情勢,如果不出手,我們女獄警肯定就被捅死了。你開槍開得好,我們爲你點贊,爲你鼓掌。爲你自豪。”

    賀蘭婷說道“少拍馬屁!”

    我說道“是是是,不拍馬屁,不拍馬屁。我想問你一個問題。”

    賀蘭婷看看我。

    我說道“殺人了之後,你沒有感到,有什麼不自在的地方嗎。”

    她說道“看殺的什麼人了。”

    我說道“難道你還殺過好多個?”

    她說道“殺壞人沒有什麼不自在的。”

    她盯着我。

    這都什麼人啊。

    她到底什麼成長背景。

    相比起黑明珠,賀蘭婷簡直就是一個謎,我至今搞不清楚這個表面看起來雲淡風輕的大美人,究竟什麼身份。

    難道,是殺人不眨眼的女惡魔。

    我說道“說得對,說得對,反正就一些壞人,不除掉,留着幹啥。”

    之前還沒深入瞭解她,覺得這麼個女人,外表精緻容貌極美,時尚潮流,這樣子的女人,應該好好去做名媛,做貴婦,做富家女,每天旅遊度假購物發朋友圈,活在我們的微信裏。

    而不是在監獄裏,管着一個監獄,也覺得她怎麼可能管得了監獄。

    可是現在想起來,之前的自己,真的是有眼無珠,有眼不識泰山。

    說監獄裏那些厲害的例如d監區的女囚一個一個的心狠手辣,一個一個的壞得流膿,一個一個混世惡魔,但和賀蘭婷比起來,真的是小巫見大巫。

    這纔是真正的女魔王,她制這監獄,以她的水平,心理素質,能力,各項綜合能力,智商情商等等,完全是綽綽有餘。

    在這個監獄當這個監獄長,我覺得真的是委屈她了。

    我說道“那沒什麼事我先走了啊。”

    賀蘭婷說道“你要管人,你首先要讓人怕你,懂嗎。”

    我搖了搖頭,說道“不是愛人,讓人尊敬嗎。”

    賀蘭婷說道“人性本就是貪生怕死,既讓人怕,又讓人愛,是最成功。如果兩樣只能選擇一個,就讓人怕你,不敢和你作對。”

    我說道“是是是,賀總教育的是,我會謹遵教訓。”

    賀蘭婷說道“有人說,你和朱麗花好事將近。”

    有人說?這是誰說。

    明明是賀蘭婷自己說的。

    之前呢,覺得賀蘭婷很不錯,很愛她,可是發生了她槍殺女囚的事件之後,我對她的恐懼超越了這份愛。

    然後就不自覺的想要離她遠一點了。

    我說道“這,沒有啊,聽誰說的。我其實,我其實和她還好了,但你也知道,我到底愛的誰。”

    賀蘭婷說道“有些女囚是該死,她們進來了,不思悔改,也不打算改,惡行依舊,該死。有些男人也該死。”

    她看着我。

    我想着她會不會一下子拔槍出來就射我。

    這女人腦殼裏長的腦子,可是和我們這些普通人不一樣。

    我說道“哪些男人該死,該不是我吧。”

    賀蘭婷說道“到處欺騙感情的男人。”

    我說道“你要這麼說我的話,我可不要承認我自己就是這樣子的男人。賀蘭婷,我真的沒有欺騙感情,你說我想要腳踏幾條船我承認,但我沒騙過人家的感情。我喜歡你,喜歡很多女人,我也同時告訴過她們其中的每個人,包括你。我沒騙你。”

    賀蘭婷說道“真能說。”

    我說道“我這可是說的都是實話,假如你不喜歡我這樣子的,那,那你不要接近我也不要讓我接近你就是了。可是你沒權利制止我去做一個什麼人,你罵我沒道德也行,那都是你自己的看法,我只是覺得這樣過,我會開心。我說過,我愛你,假如你和我好好在一起,我是不可能在外面這麼亂什麼的。可是我們不是一對的,我沒有資格要求你爲我守着自己不和其他男人約會親密,當然你也不能要求我爲你守住我自己不和別的女人接近靠近親密。如果我們在一起,我不會這麼亂來,但是我們不是一對,我們不是情侶,你無權要求我爲你做什麼守住自己的事。”

    賀蘭婷說道“夠了別說了!”

    她有些氣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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