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說打什麼牌。
所以,賀蘭婷在她發牌的時候就已經盤算如何陰我了,如果發了十三張,看看適合玩的是鋤大地十三張還是其他什麼牌,如果都不適合,那行,就玩鬥地主,她做地主,我做農民,另外一家是不可能有人玩的了,因爲她就故意穿這個衣服,讓我不能叫人來幫忙打另外一家農民的牌。
我又不能打也不能看另外一家農民的牌,只是我自己這家農民,和她這個地主拼,我怎麼玩得贏啊。
不過我轉念一想,我就沒見過賀蘭婷打牌,她會打牌嗎?
這些娛樂的東西,她幾乎都是不沾邊的,她真的會打牌嗎。
我想,她就算是會,也應該是不太會的。
雖然她的智商很高, 但未必就在打牌方面也很厲害。
可能還有機會贏。
賀蘭婷問我道“叫不叫人!”
我說道“叫。”
我給她披上被子,她推開。
我給她披上她的衣服,她扔開。
我想要給她遮住胸前溝壑,她就不願意。
那我怎麼叫?
無奈了。
我說“你還是耍賴,不玩了。”
賀蘭婷問我“我耍賴?你告訴我,我哪裏耍賴。”
我頓時語噎,不知道她到底哪裏耍賴了。
她讓我叫人啊,我哪能叫,叫來看她的大好身材嗎。
我嘆了一口氣,說道“我一世英名,想不到今天毀於一旦。”
她說道“我先打了。”
說着,就放出來了一張三。
我馬上扔下去一張十,她馬上一張二。
沒事,我有兩個炸,其中還有一個是王炸。
我讓她先出。
她馬上一個飛機連對,然後我看她沒多少牌,急忙一個炸彈下去,結果,她反炸我,然後手上只有四張牌了。
我拼命思考着,難道她手上是個炸彈?她的牌真的有那麼好?
我不相信。
可是我看不到另外一家的牌,那一家農民一張牌都沒出,我怎麼知道她到底是四張的炸彈,還是三帶一,或者是兩對呢?
如果是個炸彈,我只能讓她出,但是如果是三帶一呢,我或許還能贏。
我思考了一下後,出了個王炸。
她表明冷漠。
我說道“你如果三帶一,完了你。”
我高高興興的打了對子,她沒有出牌。
看來,真的是三帶一。
完蛋了她。
我高高興興一對一對的出,我手上都是對子的多。
在準備扔下去最有一對的時候,她扔出四條a,輕描淡寫“炸彈。贏了。”
我的笑容僵住。
一下子後,我氣道“你這不是玩我嗎!既然有炸彈,不早點扔下來,還讓我白高興!”
她說道“不可以嗎?”
她會打牌,我以爲她什麼娛樂都不會,她竟然會打牌,而且玩得很溜,最要命的是手氣還很好。
我輸了一千萬。
我說道“行,錢給你,我不玩了!”
她開始算了起來“一個炸,兩個炸,還有王炸,還有我四條a這個炸。一個四個炸彈。一千萬一個炸,一共四千萬。”
她說道“哦,算錯了。一個炸,就是兩千萬,第二個炸,四千萬,第三個炸,八千萬,四個炸,一共一個六億。”
我脫口而出“你丫瘋了嗎!你這麼算的?說的一把一千萬。”
她說道“是啊,一把一千萬,一把炸彈一千萬。”
我把被子一蓋“我,懶得離你!”
她問我“那你是耍賴了?”
我說道“一個六億,我去哪找給你。”
她說道“先給部分現金,有多少給多少,其他的,寫欠條。”
我說道“滾!說好了一把一千萬的。”
她說道“滾?”
我說道“那不是,你在設圈套套我呢。”
她伸手拿着槍伸進了被窩裏,指在我的側腹部“罵我滾?”
我急忙討好她“不不不,不是罵你滾,是罵我自己滾,自己滾!可是,我真的沒有一個六億,再說了,我們剛纔說的是一把,我也說的一把,一把就是一局,不是一把炸彈,是一把鬥地主!”
她收回了槍,我一看,卻是一根香蕉,她剛纔超市買的。
還以爲是槍呢。
她說道“好,錢呢。”
我說道“回去再給。”
我心情有說不出的沮喪。
本來想佔她便宜,現在卻玩輸了一千萬,我還能說什麼。
她說道“現在給!”
我說道“我說了回去給,就回去給。”
她說道“必須現在給!”
我說道“我需要去櫃檯轉賬啊,這麼一大筆錢。”
她說道“你以爲我不知道你提升了轉賬限額。”
這些錢,我好不容易賺來的,這麼輕易的扔給她一千萬,我不甘心,我不甘心啊。
對於她來說,一千萬是小數目,對於我來說,這可是天大的一筆錢。
可是我現在輸了,我不給也不行。
想了想,我不能就這麼白白給她,我要繼續跟她玩,我不相信她老是能贏。
我說道“可以,但是先玩完再一起結賬,我還要打牌!可是呢,這一局開始,一百萬一局。”
我心想,如果再輸一千萬,我根本沒有那麼多錢給她了,那爲了保險起見,我就跟她一百萬一把,跟她慢慢消磨,一百萬一把的話,我即使輸了三四把,我還有本錢把錢贏回來,那我就慢慢的把錢贏回來,然後贏回來後,就不玩了。
先不給她錢。
她說道“先給一千萬!”
我說道“先玩完。”
她站了起來“對於耍賴的人,我自有我對付你的辦法,等回去了,你看我怎麼收拾你。”
我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無所謂的樣子。
反正,你賀蘭婷怎麼對付我我都無所謂了,在一千萬面前,我小命都不值錢了,就是拉着我去電,去打個半死,我都心甘情願,這錢,我是不打算給的了。
她走過去開了門。
我看着她就這麼穿着短褲露着大長腿,然後上身一件低胸露着傲人上圍的一身暴露的衣服的樣子就要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