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才忘了,她一直就是個小女孩啊,她的年紀並沒有多大。
只是個二十出頭的小女孩而已。
我忍不住捏了捏她的臉:“又對我翻白眼。”
她說道:“你怕是不知道剛纔有多危險吧。”
我說道:“我知道啊,那一槍差點打在我身上。”
她說道:“如果打中了你呢”
我想了想,說道:“如果打中,會不會直接死掉”
她說道:“打到頭,心臟,會立刻死。”
我說道:“那還能想什麼如果那麼多,只能直接就死了。”
她推了我一下。
我說道:“今晚你暴力對我,也夠了啊你。”
她說道:“氣死我了你。”
我說道:“氣什麼,有什麼好氣的,我死了,這不正和你意,反正你恨我討厭我,我死了,你高興了。”
她擡起手:“掌嘴。”
我笑笑。
我抽着煙,黑明珠奪了過去,抽着。
我說道:“都當媽媽的人了,別抽了,給孩子印象不好。”
她說道:“孩子,如果不是因爲孩子,我就殺了你,跟着自殺。”
我說道:“哈哈,你捨得。”
她說道:“怎麼捨不得”
我說道:“行吧,那你殺,我給你槍。”
我掏出賀蘭婷給我的槍給了她,說道:“來,打死我,求打死。”
她看了看我手中的槍,說道:“這麼精緻賀蘭婷的吧。”
我說道:“你又知道。”
她說道:“這種好貨除了我,只有她能拿到。”
她說着說着,聲音低了下去,頭靠着我的肩膀,漸漸的睡着了過去。
而我也實在有些困,就這麼兩人依偎着睡到了天明,直到太陽曬在我們的身上,辣的我們才醒了過來。
我看了看黑明珠,說道:“天亮了。”
黑明珠擦了一下滴下來的口水,好可愛。
我噗嗤笑出聲來。
她氣道:“笑什麼笑,不許笑”
我還是第一次見她那麼可愛那麼純真的樣子,呆萌呆萌。
我說道:“居然睡覺流口水,丟不丟人。”
她說道:“你看見不丟人,別人看見才丟人。”
我說道:“就該用手機錄下來。”
周邊的弟兄們村民們也醒了過來。
賀蘭婷來了,一大早的就過來了,問我們怎麼樣了。
海盜們已經離開,昨晚的戰役,我們算是勝利。
村民們馬上去準備今晚的晚宴,慶祝晚宴。
而我則是回去補眠。
醒來已經是下午,醒來時,在我身旁的人是賀蘭婷。
我有點暈暈沉沉,渾渾噩噩,半夢半醒,拉住了她的手,說道:“親愛的,你在幹嘛呢。”
她說道:“我等你醒來了,揍你。”
我問:“爲什麼要揍我。”
她問我:“昨晚幹了什麼事”
我說道:“什麼事,沒什麼事吧。”
她說道:“他們都跟我說了,差點一槍打死你。”
她說道:“你啊你,讓人省不省心了”
她掐着我脖子。
壓在了我的身上。
我說道:“幹嘛,要掐死我呀。”
她說道:“氣死我了,你看你都做了什麼”
我說道:“唉,當時腦子短路,沒想到是口號,就說我是張帆,我以爲他們認得我,誰知道子彈就打過來。”
賀蘭婷掐着我的手並不放開。
我說道:“好了好了,你別這樣子,彆氣了,小心動了胎氣。”
她說道:“胎氣你還記得,我肚子裏邊有個孩子是嗎。”
我說道:“記得記得,當然記得了。”
我坐了起來,抱着她,說道:“一直都記得啊,這是我們的孩子啊。”
她說道:“等孩子生下來,可能就沒了爸爸。”
我說道:“哪會呢,我福大命大,神明庇佑。”
她說道:“爲什麼你老是不願意聽我的話呢”
我說道:“哪有啊,我很聽話好嗎。”
她說道:“昨晚呢。”
我說道:“昨晚,特殊情況。唉,我好餓,到飯點了吧。”
她說道:“他們在準備晚宴,慶祝大勝。”
我微微笑,抱着了賀蘭婷,說道:“我知道你擔心我,關心我。”
她說道:“沒有,絕對沒有。”
說完,她下了牀,走了出去。
我笑笑,去洗漱後也出去。
晚上弄了個篝火晚會,所有人喫喝得很盡興,小珍妮圍繞着火堆,歡快的蹦蹦跳跳。
我手拿飲料,坐着看着。
見柳智慧一個人遠遠的坐在那邊,一顆椰子樹下面,一言不發,身旁無人,手中拿着一罐啤酒。
我走了過去,拿着自己的飲料碰了一下她手中的啤酒,喝了一口,問道:“怎麼不過去那邊去。”
她說道:“喫飽了。”
我說道:“你在想什麼啊。”
她說道:“沒有想什麼。”
我說道:“唉,還是你好啊,無論什麼情況之下,都會那麼的淡定,平靜,雲淡風輕,一切紛紛擾擾,大事小事,全然與你無關。”
她說道:“人之所以爲事情煩惱,是因爲害怕一切負面的情緒,你們現在煩惱,是因爲你們擔心自己會死亡,擔心自己的親人,朋友,會傷,會死。”
我說道:“誰又不是呢。”
她說道:“所以人有了牽掛,也並不太好。”
我說道:“是吧,但是又有哪個人不牽掛着另外的人。難道你敢說你沒有。”
她看了我一眼,喝了一口酒,說道:“我們上了通緝令。”
我說道:“上了通緝令這邊的通緝令嗎。”
她說道:“對。”
這麼說來,我們也無法登岸了,大馬的國度,我們再也無法進入。
一旦被發現,肯定被抓。
我問道:“那傢伙怎樣了。”
礦二代福大命大,只是摔破了頭,有些腦震盪,不過對他性命沒有造成任何傷害。
從那麼高地方砸下去,頭摔在石頭上,還好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