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呂銘不同,他本身就是一個新社會,紅“漆”下成長起來的四有青年。
對於這種封建思想,早已看得通透,褪去華麗的外衣,不過是一羣利益集團而已。
呂銘抄起桌子上的杯子,直接砸了過去,正砸在黃子澄的腦袋上,鮮血直流!
“你!”
“你什麼你?一介酸儒!
當年要不是你一直瞎bb,總是出餿主意,你主子朱允炆何至於被人害死!”
“放屁!我何時出餿主意了!我那是忠君直言!”
“我看你纔是放屁!
你明明就是不肯屈居人下,利用帝國的強勢兵力,有意逼反朱棣!
然後你再任統帥,對其進行剿滅,立下這不世之功!
你當你是一個什麼玩意?
朱元璋殺了那麼多能人,你以爲他爲什麼留着你?
第一就是知道你沒啥大本事,第二就是希望以文治國,讓你好好當你的保姆。
但奈何你一點思想覺悟都沒有,非要搞事情。
結果玩砸了,被人來了一招絕地反殺,落得慘死當場!
你個老貨就是活該!
到了陰間也不讓人省心,搞什麼利益小團體,當我們看不出來?
說到最後,還不是想着天天啥活也不用幹,依舊有人孝敬你,讓你過着人上人的生活。”
黃子澄被呂銘噴的汗毛炸立,並不是因爲呂銘狂噴,而是因爲呂銘說的太對了!
他當年就是因爲不想做一個平庸的人,想要像其他朝代的名相一樣,並不想碌碌無爲,這才攛掇朱棣造反,再將其剿滅,結果事以願違,只能說天意如此。
心裏想的是一回事,嘴裏說的卻是另外一回事。
我看你是別有用心!來人!把他打出去!”
黃子澄喊了半天,竟然一個人都沒有。
過了一會,高順帶着一幫陷陣營騎兵進來,他親自押着兩個小廝。
小廝明顯被打的不輕,此時哪裏還有半分傲氣,低順的像一條狗。
呂銘見人已經齊了,下令道,“搜!”
“誰敢!”黃子澄起身阻止道。
張居正也覺得不妥,無憑無據就要搜宅,實在有些說不過去。
搜到了還好說,萬一搜不到,可如何是好!
五官王心裏卻是激動異常,這種氣魄是他一直以來的追求,卻是始終達不到的境界。
呂銘之前心裏也沒底,但是進來之後,見這府邸的置辦,絕對貪污了。
他又悄悄安排高順去擒拿小廝,看看有沒有線索。
如今,高順將兩個小廝擒下,說明這事屬實,黃子澄絕對不乾淨!
高順朗聲道,“這倆小子招了,說時不時就有人來黃府送東西,明顯是行賄的!”
呂銘冷笑兩聲,對着黃子澄說道,“現在擺在你面前有兩條路。
第一,咱們顧忌一些臉面,你主動勸說那幫老牌陰差接受改革,你好,我好,大家好。
第二,我現在就抄了你的家,掘地三尺!保證可以找到你貪贓枉法的罪證!”
黃子澄氣的大氣直喘,頭上的鮮血流的更多,“你敢!
我堂堂宰輔!豈是你這種小兒可以動得!”
“別總是把宰輔放在嘴邊,沒什麼卵用。
你看看人家張宰輔,比你有名多了,還有才學。
看看人家在幹什麼事,實事!真正爲四殿好的實事!
再看看你!除了拖後腿,你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