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今天黃子澄家裏有實力強勁的武者坐鎮,興許呂銘還會忌憚一二。
五官王是閻王,今天的位置是裁判,不會直接參與到鬥爭中,真正下場的是呂銘和黃子澄二人。
但是,黃子澄無兵無卒,還敢叫囂,這不就是找死嗎。
縱觀華夏國改朝換代,各朝奪權,哪裏講什麼高超的政治技巧,抓起來就是一頓殺。
遠的不說,慈禧當年獨權專政,直接把“顧命八大臣”抓起來,然後安了兩個罪名。
最終八人,斬首一個,賜死兩個,剩下五個革職流放。
康熙爲了從鰲拜手裏收回權柄,不也是白刀子進,紅刀子出。
找鰲拜來殿內指導武功,接着就聯合一幫平時練武的同齡人,硬生生把對方捅死。
黃子澄自恃資歷老,而且還是兩朝元老,打死他也想不到呂銘居然如此下作。
光天化日,做出如此腌臢的勾當。
文人騷客大都是背地裏幹這些男盜女c的事情,幾乎從不會搬到檯面上去。
就比如三國時期,你去當地大員家送禮,你可不能帶着禮物明着從正門走,那叫有辱斯文!對方是會把你打出門的。
你得提前安排家裏的僕人,從後面進,然後和他家的管家對接上。
你空着手從正門進,這才顯得坦坦蕩蕩,大員更是顯得兩袖清風,這就是規矩。
黃子澄的手段屬於政治手段,呂銘用的則是江湖上的手段。
說的再直白一些,我就是有人、有權、有錢,想怎麼玩就怎麼玩!
黃子澄如今身體多處受創,看到自己小妾主動跑出來,心知大事不妙。
樹倒猢猻散,還有一些猢猻不僅散,臨走前還要掃泡尿,留點念想。
呂銘正視眼前的女子,樣子嫵媚,卻顯得十分有涵養,像是大家閨秀。
“小女子金霞,本是一個秀才家的義女,跟着義父讀了幾十年書,也認得幾個大字。”
呂銘心裏暗暗咋舌,看人家說話多謙虛,讀了幾十年的書!才認得幾個大字!這邏輯關係也是無敵了。
金霞繼續說道,“我家本來和黃家有舊,其中也有些瓜葛,好像是欠了對方錢財。
前些時日,黃子澄到我義父家裏見到了我,對我見色起心。
他仗着自己是陰差統領,竟然暗示我義父將我嫁過去爲妾。
爲了幫家裏分憂,我還是選擇屈服命運,來到黃府。
距離我正式過門的日子還有許久,他就忍不住對我動手動腳。
我心裏十分不願,但是又不敢和他翻臉,天天強顏歡笑,他卻一日比一日過分。
好在今天您帶人將他正法,否則小女子的清白恐怕真就不保了!”
金霞說完這一切,一臉的悲憤,淚眼汪汪地看向五官王,我見猶憐!
聽完對方的遭遇,五官王表情十分凝重,尤其是得知對方還是一個少女,心裏不免長舒一口氣。
“放屁!
臭表子,你放屁!”黃子澄大聲的怒罵着。
呂銘卻是不管這些,“你可有他犯罪的證據?”
“自然是有,我知道他的寶庫在哪!”
呂銘心裏一喜,“哎呦,這個好,快帶我們去。”
出了黃府,輾轉走了很久,到了一處偏遠的布莊。
呂銘等人直接進去控制住了人,布莊的人帶着呂銘等人鑽進了後院的地下,找到了這個藏寶密室。
密室的大門上有一把重鎖,看着門上的大鎖,呂銘直皺眉頭,“黃子澄那個老貨,鑰匙一定在他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