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邪王追妻:神醫狂妃不好惹 >第一百二十八章 呵 男人
    “你又要進來做什麼?”阮清歌擡起眼眸發問着。

    蕭容雋已經恢復了常色,面色冷然的看着阮清歌,“往後,你便不用進宮,老實的在梁王府住下!”

    阮清歌頓時瞪大了眼眸,“今日可是仲秋節哎!宮內有宮宴,我還想就此離去!”

    蕭容雋卻是淡然的撇了阮清歌一眼,“你可不要忘記你的身份!”

    阮清歌一聽,頓時不樂意了,一雙手把在門框上,爲了防止蕭容雋將大門關閉,她冷漠道:

    “我什麼身份?當初叫人抓我走的是你!現在挽留我的亦是你,呵!男人!”

    阮清歌很是不理解,這蕭容雋到底在想些什麼?

    “我抓你走?誰告訴你的?”

    蕭容雋眯起眼眸,一瞬不瞬的看着阮清歌,話音剛落,接着道:“不是叫你將嗓子藥解了?”

    阮清歌翻了個白眼,這自大的男人?哼!

    “你要我喫就喫?”阮清歌頓時頂了回去。

    剛剛卸下面具是爲了證明自己的清白,並不是有意欺騙,亦或是證實身份。

    而這嗓子也妨礙不到什麼事,憑什麼聽命於他?

    蕭容雋聞言,眼底閃爍着一絲危險的光芒。

    阮清歌昂起腦袋,專注的盯着蕭容雋的眼眸看着,一看就是與蕭容雋剛到底的節奏。

    蕭容雋卻是怒極反笑,嘴角微彎,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你若不換就不換。”

    語畢,蕭容雋轉身,向着外面走去。

    阮清歌剛要跟上,就被人攔在了屋子裏面。

    又玩禁錮?阮清歌無奈的扶住額頭,這蕭容雋到底是有什麼懼怕的?!竟是連走動都不讓。

    阮清歌簡直想要破口大罵,而她見蕭容雋走遠的身影也確實是罵了出來。

    “喂!王八蛋!你放我出去啊!我招你惹你了!我賣身給你了嗎!你快放我出去啊!”

    阮清歌的聲音漸漸變小,全因那門被守衛關了上去。

    阮清歌欲哭無淚,雖然這書房很是華麗,對於她來說,也只是換了個地方禁錮罷了!

    蕭容雋向着大廳走去,此時院落內已經站着兩個男人,其中一個男人,蕭容雋怎麼也沒有想到他會來,見蕭容雋到來,其中一人調侃道:

    “我就說容雋爲何不把那小子帶來與我瞧瞧,原來是早就中意於人家,但你這品味,真是,嘖嘖,耐人尋味,你什麼時候有得龍陽之好?我竟是不知?”

    白凝燁上前,攬住了蕭容雋的肩頭。

    一側的劉雲徽,已經恢復了常色,雋秀的面容,神情潑冷。

    蕭容雋見劉雲徽,眼底閃爍着一絲怒火,而這炮灰,成功的變成了白凝燁,只見蕭容雋擡起一掌,向着他砸了過去。

    白凝燁閃躲不及,硬生生的捱上一巴掌,捂住胸口只喊疼。

    蕭容雋絲毫不理會,將他拽到了一邊,向着劉雲徽走去,“你若不是我的表弟,那就是你的下場!”

    白凝燁一聽,頓時不樂意了,“容雋,你這是區別對待啊?!有你這麼幹的?我們還是不是兄弟?”

    蕭容雋慵懶的給了他一個眼神,並無搭話。

    劉雲徽抿脣,垂下了眼眸,“表哥,這事確實是我的不對,我當初,覺得阮清歌配上你,便將她帶走,可,後來我中了病毒,是阮清歌救治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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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bsp;蕭容雋擺手,面色冷然,“我可不想聽你說這些廢話!你告訴本王!爲何隱瞞她的身份,一隻跟在她的身邊?”

    “報恩!”

    劉雲徽單字吐出,語氣堅定。

    蕭容雋冷哼一聲,“你真當本王會相信?”

    白凝燁捂着胸口看着兩人,聽着稀奇古怪的話,頭腦有些發懵。

    “你們在說什麼?什麼她?”

    蕭容雋伸出一隻巴掌,一把蓋在了白凝燁的面上,將他推開。

    劉雲徽抿住下脣,目光中帶着一絲無奈,道:“表哥若是不信,我也沒有辦法。”

    “那你爲何不與本王說?非要拖到今時今日?”蕭容雋語氣中帶着一絲不滿。

    劉雲徽眼神輕顫,“表哥,表弟實在是不想隱瞞,只是當初阮清歌接了惠太妃的病症,便已經沒有了迴旋的餘地,在這宮中,下官亦是找不到理由來訴說。”

    劉雲徽說的可情可肯,在蕭容雋的心中卻都是藉口!

    他面色冷了又冷,斜睨着劉雲徽,“我不想聽這些,你只需告訴我,阮清歌爲何要接近惠太妃!?”

    然而,下一句,蕭容雋卻是沒說的,‘是不是因爲本王?’

    劉雲徽抱拳作揖,目光冷清,“目的純良,只爲治病。”

    聞言,蕭容雋面色冷了下來,對着兩人擺手,香澤涼亭而去。

    蕭容雋見劉雲徽,真的是越看越不對眼。

    劉雲徽亦是着急,想要知道阮清歌到底在何處,然而面色,卻是不顯的。

    三人來到涼亭,品着茶水。

    蕭容雋側目看着劉雲徽,語氣頗冷道:“今日我去尋找,你爲何不在?”

    “家父尋找,自是前去。”劉雲徽面不改色道。

    其實,當得知阮清歌已經坦白了一切的時候,劉雲徽有一種恨鐵不成鋼的情緒,第一時間就是跑路,以他對於蕭容雋的瞭解,他定然能從一個毛頭,猜出一大部分,倒是最慘的還是他。

    所以,劉雲徽果然跑路了,然而,剛跑到一半,他覺得還是尋找阮清歌,看她在蕭容雋這裏坦白了多少來的好。

    屆時編造藉口,便能矇混過關。

    不過好在蕭容雋還存有一絲理智,並未多加怪罪。

    “那善王是何事?爲何阮清歌會認爲本王是善王?”蕭容雋倒着茶水,長睫掩蓋了情緒。

    劉雲徽並不好多做猜想,他垂眸,答道:“當初她認錯了人,怕她知道了你就是梁王,起了逆反逃離的心理。”

    蕭容雋冷冷一哼,嘴角勾起一絲譏諷,“這麼說來,本王還要感謝你,將她留了下來?”

    “不敢當!”劉雲徽抱拳,眼底閃過一絲猝然。

    一旁的白凝燁聽的雲裏霧繞,將茶杯放置在桌上,忽而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這麼說來!今日容雋帶回來的男子就是阮清歌,並非安夢生?”

    “對。”劉雲徽答道,但是回想白凝燁所說的男子,他亦是不認同,隨之搖了搖頭,“她並非男子,而是女子。”

    “什麼?”白凝燁喫驚道,隨之面色微愣的看向蕭容雋,“女的?你倆剛纔…”

    劉雲徽聞言,眼底閃過一絲驚訝,隨之恢復了平靜。

    “今日晚宴,表哥,您要與表嫂一同前去嗎?”

    劉雲徽垂眸,低聲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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