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邪王追妻:神醫狂妃不好惹 >第一百二十九章 一兩不能再多了
    “表嫂?你還知她是你表嫂?”蕭容雋斜眸,冷冽的看着劉雲徽。

    劉雲徽面色微變,隨之恢復了平靜,端起茶杯,輕抿一口,那情緒也被掩蓋了下去。

    “表哥,你可是記恨與我?”劉雲徽擡起眼眸,波瀾不驚的看着蕭容雋。

    蕭容雋斜睨了劉雲徽一眼,並未作答。

    劉雲徽垂下眼眸,眼底滿是歉意,若不是當時阮清歌對他用毒,他也不會繼續留在她的身邊。

    一個女子與男子共處一室數月有餘,在蕭容雋心中亦是存有疙瘩,不知他是如何想,日後能否對阮清歌好?

    現在,阮清歌又下哪裏?

    一側的白凝燁,見這兩人之間情緒不明,似是冰封寒洞,他站起身,悄悄的向前走了幾步,忽而後衣領被人拽住。

    “作何?”

    一道清冷的聲音在身後傳來,不帶一絲溫度。

    白凝燁回頭,對上了一雙陰晴不定的眼眸,他嘿嘿的乾笑了兩聲,“小解。”

    蕭容雋微眯起眼眸,一瞬不瞬的看着他,半晌,纔將他鬆開。

    白凝燁整了整衣物,側身對兩人道:“你們聊着,我去了!”

    蕭容雋眼神微眯,注視着白凝燁的背影,半晌,對着暗處的人影使了個眼色。

    ——

    白凝燁走出許遠,直到瞧不見蕭容雋和劉雲徽時,他眼底浮現一絲喜色。

    他擡起腳步,快速的在院落內走動着,眼神不斷的亂飄,搜尋着那男子可能出現的地方。

    他着實對這個男人好奇,當初這男人,額,不!應該說是個女人?就能識別出他的追蹤蟲體,現在竟是連她的‘女兒身’都看不出來。

    這樣的醫術,真是值得相互探討一番。

    梁王府很大,院落錯落有致,裝點高雅,尤其是院落的紅楓樹,亦是滿是喜氣。

    白凝燁彎彎繞繞路過許多廂房,都沒有聽到那男子的聲音,尤其是去了剛纔的柴房,此時那裏大敞四開,一個人影都沒有。

    他不禁有些疑惑,這蕭容雋到底把那‘女子’帶去了哪裏?

    忽而,他腦海中浮現一處,而那處,也是最不可能出現的,那就是——蕭容雋的寢宮,‘玉寒閣。’

    蕭容雋自是有潔癖,從不讓人進入其中,更是不曾讓人踏至,若那‘女子’當真在此,可真是大消息!

    ‘玉寒閣’坐落於整個梁王府的後方,院落極大,共有三處居所,蕭容雋住在正中央的那一處,其餘兩間皆是空着。

    而像白凝燁這樣的熟客,只能住在前院的雲水居。

    想着,白凝燁自是擡起了腳步,向着院落的後方而去。

    雖然那裏有重兵把守,但是並不能難道他。

    只見白凝燁足尖輕點,從空中飛向一處樹巔,他站在高處,迎風而立,妖治的面上,眉間輕皺,眼底滿是沉思。

    那一雙桃花眼掃視着整個院落,只見玉寒閣內空無一人。

    這十分不尋常,什麼時候蕭容

    他飛身前去,在路過過道之時,十分的小心。

    秋風蕭瑟,吹揚着他的衣衫尾部,三千青絲飄蕩在背後,高挺的身姿如山般寬宏,他腳步極輕,向着內閣走去。

    萬籟俱寂,周圍除了風聲一絲聲響都沒有,白凝燁已經來到了大門的跟前,他將耳朵貼了上去,一絲聲響都沒有,就在他納悶這人連這裏都不在之時,裏面忽而傳出一道小如蟋蟀的聲音。

    “喂!你是大夫是不是?肯定不是這院子裏的人,把我放出去!我給你賞錢!”

    屋內的阮清歌,簡直是喜出望外,剛剛她正在搜尋這物品,打算將門撬開,卻沒想到門口出現一道鬼鬼祟祟的身影。

    看那腳步和動作就知道,一定是偷偷摸摸進來的。

    而當阮清歌悄悄的來到門口,打算探尋一番之時,她忽而問道了一抹藥材香氣,這整個院落內,要說可能有藥材香的,也就只有早上在門口一瞥的身影。

    那人是誰,阮清歌不知道,但是,有機會就要試試,不是嗎?

    只見阮清歌說完,那身形微頓了一下,隨之正過身子,面對着大門的方向。

    隨着那身子站立,一抹纖長的身影倒影在木門之上,這身高看上去少說也有一米九。

    “我爲什麼要放你出來?給我個理由。”門外的白凝燁負手而立,纖長的身姿挺拔,俊逸的面上兩道劍眉輕挑,眼底滿是玩味。

    那劉雲徽不是說阮清歌是個女子?爲何這聲音是男子的,而且,還聽不出一絲的破綻。

    想他聖醫,自是走遍大江南北,什麼奇門路數沒見過?莫不是那小子坑他?

    “我都說了給你賞錢還不行嗎?”阮清歌站在裏側,抱起手臂,一臉的不悅。

    一聽賞錢,白凝燁頓時笑了,要知道,想他聖醫,最不缺的就是什麼,而此時,聽着門內那‘少年’滿是不悅的聲音,他竟是升起了逗弄的心思。

    “哦?你倒是說說,要打賞我多少?我可是很貴的!”白凝燁微轉身子,俊顏向着木門的方向湊了湊。

    阮清歌眸間一轉,從袖子中掏出了荷包,可,裏面已經乾癟,她這才忘記,在宮中根本就無需花銷,那些賞錢也沒有帶回!

    她頓時心如刀割,那可都是白花花的銀子啊!不行!她一定要讓那男人給她拿回來!啊呸!不對,是她回去拿出來,遠走高飛!

    可是……現下,阮清歌皺了皺眉頭,抖動着手中的荷包,從縫隙中摳出兩塊,就再也沒有了……

    她看着那可憐巴巴的銀子,心中更疼了,這可是她現下最後的財產!

    她一閉眼,對着門外悄聲道:“一兩,不能再多了!”這一兩她都嫌多,不過就是順手開個門,應該是幾個銅板的!不過可惜的是她沒有。

    “一兩?小兄弟,你莫要逗我!”白凝燁身形輕晃,險些沒站住,屋內半天沒有聲響,他以爲那人是在想給多麼豐厚的獎賞才能出來,卻沒想到只是一兩?!

    阮清歌一臉的苦瓜相,望着門外那倒影的身影道:“我只有這麼多了,不過我出去有的是銀兩,你若是將我放出,我便給你多加一兩,這次真的不能再多了!”

    話落,阮清歌一臉的心疼。

    白凝燁很不客氣的笑了,那低沉的笑聲自門縫傳了進去,宛若銀鈴,高山而下的涓水,阮清歌聞言一愣,面上帶着一絲紅暈,這聲音也太好聽了!耳朵要懷孕了啊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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