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邪王追妻:神醫狂妃不好惹 >第一百六十五章 做個脣釉玩玩
    阮清歌翩然轉身,好使蝴蝶一般,那張巴掌大的小臉上溢滿了和煦的笑容,比冬日的暖陽還要暖人心。

    “晨起開門雪滿山,雪晴雲淡日光寒。”

    猶如潺潺流水般的聲音自阮清歌的口中念出。

    她小聲的叨唸着,眼底滿是濃濃的悵然,來到這個世間已經半年有餘,此時正值冬季,而她還沒等大展拳腳,就已經過去這麼久……

    “好詩……清歌,沒想到你這麼有才華!”

    身後傳來墨竹讚歎的聲音。

    阮清歌忽而轉身,裙襬微揚,她側目看去,面上閃現着兩朵可疑的紅暈,“不是……額,多謝誇獎。”

    若是與墨竹道來,那詩是她從古人盜來,那……會不會把她當成怪物?

    墨竹笑了笑,走上前來,爲阮清歌整理着衣物,“清歌,這天氣寒冷,千萬不要受了風寒!你體質本來就弱……”

    說着,墨竹眼底閃現一絲憐憫,畢竟,阮清歌以前經歷過非人的待遇。

    阮清歌抽了抽嘴角,道:“我知道了!”說完,她揉搓着肚子,衝着墨竹俏皮的眨了眨眼眸,“墨竹小姐姐,什麼時候可以喫午飯啊?餓死了!”

    墨竹嬌嗔的看去,“我這就去催催!”

    “好!”

    阮清歌看着那消失在雪花中的背影,呼出一口氣,她真的不喜歡別人的同情與可憐,因爲那窩囊的人根本就不是她。

    她掃過那依舊在紛飛的絨毛小雪,轉身向着屋內走去。

    那小雪花,隨着她進入屋內,融化在發間和肩膀上,她拍了拍,將裘皮大衣放在一側,僅着裏衣,向着牀榻上走去。

    被窩裏已經有些微涼,她鑽了進去裹緊被子,只露出一顆滴溜溜圓的眼眸,看向門口的方向。

    就在她剛剛出去的時候,注意到,那藥房已經修正完畢,門前窗上,竟是一絲雪花都沒有,看來,就算她沉睡了一個月,依舊有人打掃。

    不知這一個月以來,若素的情況怎麼樣了。

    想着蕭容雋不在,她出去看看,應該也是可以的,再者,她也不打算逃跑了,天大地大,哪裏不能安身呢?

    再者,雖然那個男人很惹人厭,很臭屁,但是……聽聞他,因爲她去尋找天山冰蓮,阮清歌緊繃的心,便微微的有了一絲鬆動。

    而阮清歌不知道的是,在她昏迷的這一個月內,整個京城的名流貴族早已鬧翻。

    梁王的王妃被找回,就到現在都是一門炙手可熱的話題,就連說書先生,都編出了許多個不同的版本。

    而宮內,原本抓走阮清歌的始作俑者,‘劉婕妤——劉笙卿’簡直氣到不行,三五不時的尋找劉雲徽詢問怎麼回事。

    而劉雲徽像是消失了一般,從未出現在宮中。

    大盛朝皇帝,蕭容堪,更是一陣兵荒馬亂,原本一個癡傻的女子,就是要賜予梁王蕭容雋,用於羞辱他。

    原本以爲一個瘋子丟了就是丟了,爲何他還要將之找回來?

    而又在仲秋節的宮宴上堂而皇之的說了出來,是要普天同慶的節奏嗎?

    而皇帝蕭容堪因爲這事無心上朝,生怕蕭容雋來個回馬槍,殺他個措手不及。

    就

    連到現在亦是如此,蕭容雋離去的消息傳入了蕭容堪的眼中,此時,他正在趁着蕭容雋不在,前來慰問慰問阮清歌。

    而阮清歌,對這一切一無所知,正眼巴巴的看着門口,等待着飯食的到來。

    然而註定的是,這頓飯,她是喫不上的,因爲……

    墨竹急匆匆的回來,身後還跟着許多的侍衛。

    原本阮清歌正眼巴巴的看着門口,這陣仗徹底將她嚇到,“喂!你們這是幹嘛啊?!”

    “王妃,快起來!李公公來了!”

    “李公公?”阮清歌皺着眉頭被墨竹拽起,這李公公是誰?她在宮中可從未聽說過啊!

    “李公公就是皇帝身邊身邊的大紅人!地位比羅公公還要高上一階,萬不能得罪!”墨竹焦急的說着,拿起身側侍衛手中的衣物胡亂的往阮清歌的身上套。

    阮清歌垂眸看去,頓時抽了抽嘴角,這一聲大紅是什麼玩意?她又不是剛成親!

    阮清歌一把止住墨竹的動作,“哎哎!停,換一個行不?!”

    “王妃,這已經是最好的了,你久未起身,沒有量製衣物,來不及了啊!”墨竹站在原地直跳腳,看那模樣,前庭等待的人可能真是一個大人物。

    阮清歌撇了撇嘴角,“我就穿着這身好了,喏,你把裘皮大衣給我披上。”

    墨竹期期艾艾的看去,“這,怎麼行?”萬一李公公挑剔起來,在皇上面前說道一番……

    “愣着幹嘛?快去啊!”阮清歌揮舞着手道。

    墨竹見狀,一咬牙,將那衣物拿了過來,阮清歌隨性的披上就要往外面走去。

    卻忽而被墨竹拽住,“王妃!頭髮!頭髮!”

    這一次,墨竹沒有由着阮清歌胡鬧,將她拽到梳妝檯上,對着她的腦袋一陣桶弄。

    當阮清歌看到琉璃鏡中倒影的人兒時,她忽而瞪圓了眼眸,這……是她?

    她記得在那極炎池水中浸泡過後,出現了一身的污穢,竟是沒想到人都美上了幾分。

    那肌膚如同撥了殼得雞蛋,白皙透亮,琥珀色的眼眸更是散發着幽暗與神祕。

    然而,就在阮清歌呆愣的片刻,墨竹給她化了一個及其雍容的妝容。

    “啊!啊!不要!”阮清歌回過神,立刻掙扎着,拿起手帕胡亂的擦拭了起來。

    “哎呦!清歌!你就不要胡鬧了!”墨竹在一側急的不行,也不顧守衛再側,直呼了阮清歌的閨名。

    阮清歌皺眉擦拭着面頰,“你畫的是什麼!都老了這麼多歲!”她明明才二八的年齡,看起來卻是二十八!

    “我自己來!”說完,阮清歌搶過墨竹手上的畫筆,輕眉淡描,肌膚本就白皙,不需更多的裝飾,小巧飽滿的嘴脣上塗抹着乾澀的塗料。

    整個人如同含苞待放的花蕊。

    阮清歌嫌棄得將那小盒子丟掉,這古代就是用這個塗抹嘴脣?這也太乾了吧!

    忽而阮清歌眼底閃現一絲光亮,對啊!脣釉什麼的!這古代可沒有!若是製作一些……

    哈哈!做個脣釉玩玩?若素又要攬客了!

    正當阮清歌一臉壞笑的時候,墨竹從阮清歌的美貌中回過神,一把拽起她向着外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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