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邪王追妻:神醫狂妃不好惹 >第二百六十五章 梁王並非良人
    阮清歌眼底滿是興奮,她揮舞着小手拍打蕭容雋的肩膀,“快放我下去!劉雲徽一人怎能抵擋?”

    那地上不斷的傳來踢踏聲響和野豬的嚎叫,那聲音叫的越歡實,阮清歌越是開心,畢竟這些都是將士的口糧。

    蕭容雋聞言雙眼一眯,摟住阮清歌腰肢的大掌更加緊握,就是不放開她。

    阮清歌不斷擰動着身姿,那眼底的興奮轉爲一絲抱怨,“你倒是放開我啊!”

    “你就那般擔心他?”蕭容雋垂眸看去,語氣中滿是冷冽。

    阮清歌聞言一愣,她道:“什麼嗎!快點回去!快點喫肉啊!”

    那蕭容雋見狀,微微鬆開阮清歌的腰身,“站好。”說完,他飛身而下,留下阮清歌一人迎風蕭瑟。

    那樹枝能站立的空間極小,這忽然少了一個人,搖晃的厲害,阮清歌目瞪口呆的看着離去的蕭容雋,連忙伸出手臂抱住樹幹。

    她在心中直罵娘!這蕭容雋,竟是將她一人留在此地?

    那樹枝與地面有三米之餘,跳下去不死,那腿怕是也要廢掉了,阮清歌可是惜命之人,她躊躇半晌,最終還是決定看戲。

    那月亮漸漸漫上正中,大地一片明亮,阮清歌藉着月光看去,那地面上野豬成羣,已經被殺掉了三分之一,共差不多有十餘頭。

    原本這處並沒有這麼多,皆是因爲那樹叢中哼哼唧唧的聲響,應該是一隻小野豬,在附近轉悠的大野豬聞聲,便追了過來。

    接着便有了現下的羣毆。

    那蕭容雋亦是不知從哪裏掏出一把長劍,不斷的揮舞着,那森寒的劍氣不斷髮出,姿勢矯健而華麗,劍身被舞的讓人眼花繚亂。

    阮清歌看的簡直迷花了眼,那劉雲徽的動作亦是不差,與蕭容雋配合默契。

    不消片刻,地上橫七豎八躺滿了野豬的屍體,蕭容雋和劉雲徽二人的身上竟是一絲塵土都沒有沾染。

    阮清歌空出一隻手臂揮舞着,“快放我下去啊!”

    蕭容雋仰起頭,看着那俏麗的身姿,飛身一躍,長臂攬住阮清歌的腰身,向下飛去。

    阮清歌站定身子,側目看着那些野豬,這豬肉倒是有許多,可是怎麼運下去?

    就在阮清歌不知如何是好的時候,忽而空中響起一聲長鳴,她側目看去,見正是蕭容雋發出暗號。

    不多時,青懷和青陽同時出現。

    阮清歌看去,其中一個便是那暴力暗衛,而另個,還是她初次瞧見,想必也是蕭容雋身邊的暗衛。

    那兩人拎着野豬像是拎起小動物一般,向着山下走去。

    不多時,便有一衆將士出現,一起扛着野豬屍體。

    阮清歌抱起手臂站在一側,看着他們搬運,那幾個將士的眼中均是閃爍着一絲興奮,阮清歌知道,這次決定,必然是正確的。

    哪有光讓牛耕地,不然牛喫草的!

    想必這一路上前來,那羣將士肯定吃了不少的苦頭。

    阮清歌感受到身邊傳來一絲冷清的氣息,她見蕭容雋正向着她走來,她嘴角微彎,那眼底的笑意竟是比太陽還要璀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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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sp;蕭容雋有一瞬間呆愣,“回去還是易容成你之前的樣子吧!”他冷聲道,隨之向着山下走去。

    阮清歌摸了摸面容,在蕭容雋身側,她自是不用易容,她也打算對塗楚藍坦白,可這蕭容雋爲何如此說?

    難道是她太醜了?阮清歌撇了撇嘴角,都說女人心海底針,這男人心……山上參!

    不多時,那野豬便被運下山,那動靜鬧得極大,就連塗楚藍也下了馬車,見到蕭容雋之時,依舊噤若寒蟬。

    她吩咐將士將野豬剝皮切塊,燒烤,便向着另外一輛馬車走去。

    好在這羣將士中有那日在梁王府中參與燒烤的人,現下對於他們來說簡直是小菜一碟。

    尤其是有人回想起那一夜烤肉的滋味,口水直流。

    那刀疤男在瞧見阮清歌面容之時,眼珠子險些瞪了出來,這一路上都沒瞧見一個女人,怎地在梁王身側忽而多出個女人!

    那塗楚藍更是一陣驚訝,因爲他注意到那女子穿的,竟是‘安夢生’的衣服!他左右來回看着,連安夢生的影子都沒瞧見。

    可那女子的身形又與安夢生極爲相似!簡直就是一般無二,好似換了一張臉一般!

    他忽而想起‘安夢生’易容的功夫,現下可是易容成女子魅惑梁王?!

    天啊!那畫面太美好,他簡直不敢想!

    他見那女子正走來,他連忙上前試探性的叫了一聲,‘夢生?’

    阮清歌昂首,她正想去找塗楚藍,這傢伙竟是自己上前了,那原本小心翼翼的眼神,現下卻溢滿了擔憂,她有些不解,這是爲何?

    不過他能一眼瞧出她便是‘安夢生’那觀察力也是可以的。

    塗楚藍見狀滿臉錯愕,他連忙拽住阮清歌的衣袖向着馬車後方的角落走去。

    “夢生啊!有句話不知當將不當講……”塗楚藍猶豫道,那一臉的焦灼,看的阮清歌都替他捉急。

    阮清歌眨眼昂首。

    塗楚藍見‘安夢生’如此好說話,便一咬牙,道:“夢生啊!我一直拿你當晚輩來看,雖然你醫術比我高明,但這人生之路,可沒我走的多!”

    阮清歌一聽這開頭,一頭黑人問號臉,怎麼就上升到人生哲學了?

    塗楚藍見‘安夢生’並未言語,一臉迷茫,他便知道‘安夢生’還沒有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塗楚藍嘆出一口氣,語氣深重道:“夢生啊!那梁王並非良人,你年紀尚小,切莫有斷袖之癖……這容貌什麼的,只是表皮,你易容這般貌美,那梁王亦是……玩玩你的啊!”

    塗楚藍本不想說的這麼直白,但瞧見‘安夢生’實在是一點都未懂,便一咬牙,全部說了出來。

    阮清歌聞言一臉錯愕,她嘴角一抽,“塗伯!今日一言,當真受益匪淺!我自會離梁王遠點!”那說出來的話,亦是酥軟人心,婉轉悠揚。

    她說着,眼底滿是玩味。

    塗楚藍聞聲,那雙眼珠子差點瞪掉下來,指着阮清歌並未有喉結的地方結結巴巴道:“你……你……”

    阮清歌嗤笑一聲,感情這塗楚藍是將她這副容貌當成易容了,怪不得那般眼神!罪過!罪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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