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邪王追妻:神醫狂妃不好惹 >第二百六十六章 坦白
    車後的角落中,不斷有大笑傳出。

    那笑聲十分悅耳動聽,帶着一分爽朗。

    塗楚藍面色全黑,他不知是該說‘安夢生’醫術高明,還是如何……他……現在腦袋亂亂的,如同被漿糊蒙上了。

    直到阮清歌笑出眼淚,她才站直了身子,十分瀟灑的擦拭掉眼角的晶瑩,看着塗楚藍的面色,她一臉的抱歉,“對不住了!塗伯,我真不是故意的。”

    “這……”塗楚藍猶豫道,他現下真是騎虎難下,竟是主觀臆斷了,難道真的另有隱情?

    阮清歌抱拳,對着塗楚藍行了個禮,“塗伯實不相瞞,現下便是我的真容,江湖走動,亦是要有多重身份,還請您莫要見怪!”

    塗楚藍聞言,下巴都要驚掉了,“你當真是女子?!”

    阮清歌昂首,“自是不假。”

    塗楚藍忽而倒退兩步,那微胖的身子撞在車廂上,面上那兩坨十分喜慶的肉隨之晃動着。

    阮清歌伸出手臂想要扶住他,卻被他一把推開。

    若‘安夢生’當真是女子,那她與梁王的關係絕非一般!可能是二般啊!

    阮清歌見狀,呼出一口氣,她就知道塗楚藍肯定難以接受,那接下來的話,還不得把他嚇死?

    不過……她到底要不要說?萬一這塗楚藍不跟她一起走了呢?那這一切不是白費了?她還想在回去的時候把北山的藏寶挖出來呢!

    那塗楚藍好半天才緩過神,面色亦是萬分凝重,“那你……真實身份到底是什麼?與那梁王……”

    阮清歌抿脣,既然塗楚藍問起,她自然是要說的,道:“我本阮清歌,北靖侯嫡女,那京城中臭名昭著的癡傻之女,相信你定有耳聞……我……”

    阮清歌還不等說完,只見塗楚藍捂住胸口的位置,身體竟是抽搐了幾下,那眼神圓瞪,險些背過氣去!

    阮清歌嘴角一抽,這……反應也太強烈了!

    她連忙從袖口拿出一根銀針,刺入一處穴位,不多時,硬是把塗楚藍救了回來。

    塗楚藍拍撫着胸膛,一口接着一口的喘着粗氣,待他反應過來之時,膝蓋一彎,跪倒在阮清歌的面前,“參見梁王妃!”

    阮清歌一臉黑線,她連忙將塗楚藍扶起來,“塗伯!我叫您一聲塗伯您就應該知道您在我心中的地位,這般虛禮在無人的時候便不用了。”

    塗楚藍並未回話,那眼底滿是震驚,他竟是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好。

    ‘阮清歌’這名字誰人不知?原本婚配三皇子蕭凌的安陽郡主,那臭名昭著,人盡皆知的瘋傻女子,傳言奇醜無比!

    可現下瞧着,卻是與哪一個都對不上號!

    眼前女子聰慧異人,面容傾國傾城,那做起事來的架勢亦是沒有尋常女子矯揉造作!

    更別提那一身醫術,就連他這個侵淫醫術大半輩子的人都比不上。

    綜合來說,樣貌一等一,才智一等一,爲人處世一等一,簡直就是無人能及!

    可怎麼會是那個癡傻之女?前些時日便聽聞梁王將娘子找回,竟是沒想到,這娘子竟是他恨了多時的醫師‘安夢生!?’

    也就是說,在他與‘安夢生’鬥爭的時候,便是梁王尋找安陽郡主之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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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塗楚藍思緒千迴百轉,腦筋差點打結了,也沒能把那安陽郡主與眼前的女子對上號。

    阮清歌見神色變化莫測的塗楚藍,忽而嗤笑出聲,“塗伯,我便不與你解釋,但我是安陽郡主是真,你不用在乎我的身份亦是真,我與你交底,便是信任與你,當真想要與你交好。”

    塗楚藍聞言,他細細的打量着阮清歌,見她眼底滿是認真,他心下不由軟了幾分,“能奪得梁王妃賞識,是在下榮幸,可……”

    原本塗楚藍還以爲他跟在‘安夢生’身側,便是走遍江湖,或者跟朝廷不會產生任何交集,可現下知道‘安夢生’便是安陽郡主。

    若是現下追隨阮清歌,那豈不是變現的追隨了梁王?

    這……梁王雖然在這大盛朝是神話一般的存在,可樹大招風,那皇帝蕭容堪對蕭容雋的用心,他當初跟隨在皇后身邊亦是知道。

    這亦是變向的轉變了陣營,他着實有些腦瓜仁疼。

    阮清歌見塗楚藍一臉猶豫,她眉間一簇,道:“塗伯,我並非強人所難,之前我便說,此行結束在做定奪。”

    說完,她嘴角一彎,笑容璀璨,道:“那烤肉應該好了,我們去喫吧!”

    塗楚藍聞言,昂首,那起伏的心情也恢復了平靜。

    雖然阮清歌還是讓他考察,但那原本就鬆動的心,現下更是向前靠近了一分。

    蕭容雋原本正與手下在帳篷內商談事情,半天不見阮清歌,心下竟是有些空落落,剛打發了手下,出了帳篷,便瞧見好使踏月而來的阮清歌。

    那小女子身子輕盈,腳步微跳,一片歡樂的向着蕭容雋前來。

    而蕭容雋也瞧見了在阮清歌身後向着那一大片空地走去的塗楚藍,他雙眼一眯,道:“可是坦白?”

    阮清歌昂首,“自是!”說完,她揉了揉肚子,竟是一陣咕叫,“餓!走!去喫肉肉!”

    說完,阮清歌拽住蕭容雋的衣袖向着那遠處走去。

    蕭容雋側目看去,這還是阮清歌頭一遭主動拉住他,心中,竟是升騰起一絲歡愉。

    那場地中央,已經擺上火簇,周圍坐着一衆將士,一片肅靜。

    那十多頭野豬也已經被處理好,此時正在火簇上烤灼着。

    阮清歌上前看了看,見那肉只是洗了洗便被烤上,還帶着血絲,竟是一點調料都沒有放。

    她不由得皺了皺眉,“這怎麼能行!”

    那烤肉的將士一臉剛毅,他道:“調料已經沒有了!”

    阮清歌聞言,擡起掃了一眼身側的蕭容雋,後者聳肩,一臉本該如此的模樣。

    阮清歌撇脣,那一口惡氣差點沒嚥下去,她叫來刀疤男,那刀疤男一臉期期艾艾走來,見到阮清歌竟是沒有太過驚訝,只是扭捏了一些,看那模樣,應該是塗楚藍跟他說了什麼。

    他面色漲紅的站在阮清歌的面前,竟是不好意思看去,心中卻在痛罵着自己,‘竟是連一個女子都打不過!’

    阮清歌一句廢話都沒有,叫刀疤男去帶着物資的馬車上將調料拿了下來。

    不多時,阮清歌接過,逐一在那烤肉架上撒上。

    這架子足有十餘個,阮清歌放眼看去,那數量足夠將士吃了,她也放下心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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