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邪王追妻:神醫狂妃不好惹 >第三百七十六章 叫梁王自己生去
    阮清歌聞聲一愣,隨之輕笑出聲,道:“娘?哪有我這麼年輕的娘?叫姐姐!”

    “涼…涼…”阮若白恍若未聽聞一般,移動着小腦袋在阮清歌的懷中磨蹭着,那‘涼涼’叫的好不開心。

    阮清歌瞧着着實無奈,卻也只能任由爲之。

    一側的刀疤男搔了搔後腦勺,面色紅潤看去,道:“王妃,您一點都不小了,您和王爺也是時候生出個小王爺了。”

    阮清歌聞聲哀怨瞪去,“叫那勞什子梁王自個生去,我可沒有時間。”

    她說完,抱着阮若白便向着牀塌走去,她掂了掂手上的重量,眼底閃現出一絲笑意,道:“哎呦呵!幾日不見,你這小子胖了不少啊!”

    說話間,她垂眸看去,阮若白正喫着饅頭一般白嫩細小的拳頭,那上面沾染着星星點點晶瑩,因爲剛剛哭過,那纖長的睫毛上亦是掛着兩滴淚珠,看上去極爲惹人憐愛。

    阮清歌看着心頭一陣柔軟,坐在牀邊,抱起阮若白一陣誘哄。

    “剛剛哭什麼啊?小可愛?”

    阮若白此時已經換上了一件小小的粗布衣衫,上面繡着可愛的小老虎,與初見之時那虎頭帽子一般,阮清歌看着十分好奇。

    這處怎麼還有會女紅的人?

    阮若白雖然話說不全,不是很清晰,但是大人說的話卻跟個人精似的,聽聞十句有九句能明白其中的含義。

    只見那原本可愛的笑臉頓時凝結成冰,伸出小手指了指刀疤男,又指向桌面,一張小嘴嘟的老高,憤恨道:“涼…喫!他…不樣!”

    “不樣?”

    “嗤——”阮清歌很不客氣的笑了出來,這幾日的陰霾好似與阮若白說上幾句就煙消雲散了一般。

    阮若白瞧見阮清歌笑的花枝亂顫,揮舞着那兩隻無處安放的小手,想要抓打阮清歌也不是,拍打空氣也不是,最終哀怨的瞪着阮清歌,將那雙小手塞入滿是口水的小嘴中憤恨的啃咬着。

    一側傳來刀疤男更加哀怨的聲音,他道:“王妃!不是我不給他喫啊!下午的時候我帶他去找塗楚藍,誰知道這小子從那處順來一根不知道是什麼的草,吃了一路,還是回來的時候我發現的。”

    阮清歌笑的眼淚都要流了出來,她擡手用衣角擦拭着淚水,側目看去,只見那桌面上正躺着一根滿是綠意,尾部散發着棕黃的草枝。

    只那一眼,阮清歌便認真那草藥是強壯身體所服用的蛇蘭草。

    而且,讓阮清歌感到欣慰的便是,下午之時他們二人去看望塗楚藍,不沒有被賊人闖入知府的時間所影響。

    不然真不知這孩子會不會被嚇到。

    阮清歌嗤笑一聲,將氣嘟嘟的阮若白緊緊的抱在懷中,道:“你呀!就不能讓叔叔省點心?這草藥你能不能不吃了?”

    一聽聞不讓喫,阮若白的眼眸瞪的比銅鈴還要大,他揮舞着小手宣泄着怒氣,道:“不!不!不!”

    隨着那三聲‘不!’那殷紅小嘴中的唾液四處橫飛,噴的阮清歌滿臉都是。

    阮清歌一個眼神瞪去,阮若白頓時老實了,他垂下小腦袋,揪着兩根猶如蔥白一般的小手指,委屈巴巴道:“餓…若白…

    餓…”

    阮清歌聞聲,眼底帶着一絲銳利向着刀疤男看去,“餓?若白沒喫東西嗎?”

    一提起這個,刀疤男簡直氣不打一處來,他一拍大腿,面上滿是哀怨看去,道:“我哪敢餓着這個小祖宗啊!每天好喫好喝的供着,可是他一看見草藥根本就挪不開眼啊!我也沒有辦法啊!”

    說到最後刀疤男簡直要哭出來了一般,看着阮若白的眼神漸漸變得紅潤。

    男兒有淚不輕彈,尤其是刀疤男這種有血有淚的彪膀大漢。

    若是能把刀疤男弄哭,阮若白簡直是戰鬥機中的戰鬥機。

    阮清歌瞧見刀疤男的模樣簡直一個頭兩個大,她煩躁的擺了擺手,道:“好了!好了!若是無事,那後院藥房中的草藥有許多,若是若白實在想喫,你便找穆湘,尋些溫補的給他喫。”

    在阮清歌懷中的阮若白聽聞此話,簡直如同聽到了佛語,天外來音一般,‘噌!’的一下將腦袋露了出來,睜着大大的眼眸看着阮清歌,好似確認一般。

    阮清歌輕笑着點頭,擡起一根手指輕點在阮若白的鼻尖上。

    另一側的刀疤男亦是泣極成喜,感激的直點着腦袋。

    阮清歌無奈嘆息出聲,以往她覺得阮若白體質雖然奇特,但也不能過多食用草藥,可現下瞧見,忽而想明白了。

    不給阮若白喫草藥,就好像是久旱的枝椏缺乏露水,人累了,沒有一口飯喫一般。

    強迫一個人改變他的生活習慣,不如讓生活去改變他,待他再長大一些,就會自行處理自己與草藥之間的關係了。

    忽而阮清歌的肩頭有什麼東西動着,她側目看去,原來是一直站在她肩頭的喚靈,剛剛睡着了,現下已經轉醒,正在她的肩頭上雀躍的跳動着。

    阮清歌擡起一根手指比在空中,喚靈飛入空中轉了個圈,隨之落在了那根手指上方。

    她側目向着刀疤男看去,“喚靈是在什麼時候醒來的?”

    “王妃昏迷之後,再次醒來的那天晚上,喚靈也醒了過來,無人看管,梁王就將它放在了我這裏,它和若白也能玩到一起去。”

    刀疤男說話間眉頭輕皺一臉苦逼,看那模樣就知道極爲不情願。

    而就在刀疤男說話間,阮清歌懷中的阮若白擡手便向着喚靈的尾巴拽去。

    喚靈防備不及,‘吱!’的一聲叫了出來,飛到空中圍着阮若白嘰嘰喳喳的叫着,那聲音中滿是控訴。

    阮若白卻是‘咯咯!’的笑了起來,好似清脆的銀鈴。

    阮清歌瞧見擡起一手揉搓着太陽穴,面上十分無奈,也虧的刀疤男一個大老爺們能帶的了這一人一鳥。

    這兩物都是讓人省心的東西。

    阮清歌擡起眼眸撇向窗外,那月色已經漸漸朦朧,怕是已經許晚了。

    她站起身,將阮若白放回刀疤男的懷中,道:“不要虧待了他們兩個,日後需要什麼與我道來。”

    刀疤男輕輕昂首,阮清歌撇了一眼那眼底帶着不捨的阮若白一眼,向着外面走去。

    可剛走到門口,忽而聽到一聲清脆的聲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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