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邪王追妻:神醫狂妃不好惹 >第三百九十八章 戰況升級
    風吹大地,灰塵向天空席捲。

    地面上一片亂戰,那打賭的兩人奮力殺敵,那殭屍兵在兩人的劍刃下猶如靶子一般,毫無還手之力。

    歐陽威遠速度雖快,卻是沒有蕭容雋來的快,那般的從容。

    阮清歌從一開始的焦急,到現在倚靠在樹幹上,打着哈欠看戲。

    她覺得那場地中央的兩人好似在演戲一般。

    沐訴之將吳鵬飛纏繞的死死,而吳鵬飛卻是怎麼也掙脫不開,那水霧內側好似鑲嵌了金剛內層一般。

    那吳鵬飛不斷的在裏面掙扎,此時已經完全暴怒,也不與沐訴之打嘴炮了,雙手不斷的敲擊着那水球。

    沐訴之看上去意識沒有那般輕鬆,面色蒼白,額頭上佈滿了汗水。

    而在那遠方的熾烈軍和精兵,均是站的遠遠,沒有得到命令亦是不敢上前。

    有些將士看的十分激動,不住的叫嚷,爲自己的歸屬吶喊助威。

    這原本是十分嚴肅的一場戰鬥,硬是被那場地中央的兩人演繹成了對眼比賽。

    有了蕭容雋和歐陽威遠的加入,沐訴之輕鬆了許多,那兩人看似在比試,卻是將沐訴之保護的好好。

    皆是因爲兩人知道,真正的大boss是吳鵬飛。

    那殭屍兵有一百餘人,兩邊分配的十分均勻,殺傷力雖然十分巨大,但是因爲手中並沒有武器,只能靠肉搏。

    還不等靠近那兩人,就已經被砍去了腦袋,兩人也在摸索着,知道蠱蟲存在的位置,將之斬殺。

    阮清歌一邊暗自觀察,一邊看向那天際,等待花無邪歸來,若說這殭屍兵好對付,真正需要謹慎對付的只有吳鵬飛。

    若不將‘純陽聖火’拿來,那吳鵬飛怕是消滅不了。

    時間一點一滴過去,那地面上的殭屍兵被消滅的差不多,阮清歌不由得呼出一口氣,心中卻是更加焦急,那花無邪到底去了哪裏?

    阮清歌第n次擡起眼眸看向天邊,那處一片黑暗,依舊一個人影都沒有。

    而就在這時,地下忽而響起一聲巨大的咆哮聲。

    阮清歌下意識垂眸看去。

    在瞧見那地面情況之時,她忽而瞪圓了眼眸,只見吳鵬飛竟是衝出了水球,沐訴之的身體被震出數米之遠,摔在樹幹上,一口鮮血從口中噴涌而出。

    那氣息看上去十分不穩,眼眸亦是半開半合,氣若游絲,面上一片煞白。

    阮清歌與劉雲徽交換着眼神,劉雲徽帶着阮清歌快速向着下方飛去。

    她來到沐訴之身側,將之扶起,從懷中掏出一顆藥丸塞入了他的口中,焦急問道:“怎麼回事?”

    沐訴之緩出一口氣,擡手擦拭着嘴角的血跡,道:“我已經將他皮膚刺破,他失去保護,好對付許多。唔…小心!”

    還不等阮清歌回答,沐訴之忽而伸長手臂,將她推到一邊。

    阮清歌在地上翻滾,待跪倒在地之時,瞧見吳鵬飛擡起一掌將沐訴之扇飛,再次甩出數米之遠。

    阮清歌瞧見眼底滿是冷意,她瞳孔微微收縮,垂在身體兩側的手掌收緊攥成拳。

    而就在此時,讓人意想不到的一幕出現,原本那殭屍兵已經快要被斬殺殆盡,卻是從樹叢的兩邊再出衝出許多。

     

    ;那腐臭味道更加濃郁,充斥了整個山尖。

    蕭容雋見狀,將軟劍從一人身體拿出,對着歐陽威遠喊道:“振國大將軍!看來我們比試要暫緩了!”

    那歐陽威遠亦是知道此時情況的危急,他微微昂首,快速來到蕭容雋身邊。

    兩人背靠着背,面對着眼前的戰勢。

    而那沐訴之躺在地上氣若游絲,吳鵬飛一步一步向着他走去,脖頸輕動,面上滿是殘暴。

    “本尊在一日!爾等都要死!”

    他爆呵一聲,向空中一躍,手掌成拳,向着沐訴之的方向砸去。

    阮清歌瞧見瞪大了眼眸,“不要!”她大喊一聲,隨之快速衝去,一邊江頭頂的白蓮玉簪拿了出來。

    亦是從懷中掏出萃了毒的銀針,不斷向着空中射去。

    那沐訴之瞧見阮清歌的動作,面上滿是欣慰的神色,他微微閉上眼眸,對着阮清歌的方向喊道:“不要過來!”

    然而那聲音細小如蚊子,這兩次撞擊定然傷及了內臟,他毫無動彈之力。

    那吳鵬飛顯然是防備着阮清歌,只見他空出一隻大掌在空中划動,那銀針竟是調轉方向,向着阮清歌的位置發射過來。

    劉雲徽瞧見阮清歌的動作瞪大了眼眸,“清歌!”

    阮清歌面色一暗,身子快速偏轉,輕巧躲過,隨之向前一躍,來到沐訴之身邊,拽住他的手臂在地上翻滾出數米之遠。

    只聽身後傳來一道‘轟!’的巨響,她微微側目看去,那地上被吳鵬飛硬是砸出一道巨坑。

    蕭容雋聞聲亦是看來,他微眯起眼眸,快速飛身而來,擋在吳鵬飛的面前,與之糾纏。

    那兩千熾烈軍和精兵也已經上前,與那些殭屍兵打鬥在一起。

    瞬間塵土飛揚,整個山頭一陣晃動,塵土飛揚。

    沐訴之躺在地上,緩出一口氣,瞧見阮清歌起身要加入蕭容雋的隊列,他擡手一把拽住阮清歌手臂道:

    “那屍龞母蟲現在還沒有完全與之融合,還在他的腹內,但是腹部的肌膚十分僵硬,要小心,若是讓屍龞進入頭部,一切都晚了!”

    阮清歌聞言眼底滿是凝重,她微微昂首,擡手摸索着沐訴之的脈搏。

    那脈象十分虛弱,經脈亦是有所損傷,阮清歌見狀,眼底帶着一絲憤然。

    她垂眸瞪着沐訴之,“你爲何要強撐着?!”

    若不是剛剛他表現的太過於正常,阮清歌也不會認定他沒事。

    沐訴之勾脣輕笑一聲,那笑容十分僵硬,道:“我不想將脆弱的一面展現在你面前,可是…好像逞強了。”

    阮清歌怒罵一聲,道:“逞強?你這簡直是找死!你知不知道你再動用內力功力盡廢!”

    沐訴之聞言笑容落下,嘴角想要勾起,卻是怎麼也笑不出來,他緩出一口氣道:“爲了你,我作何都甘心。”

    他擡眼眼眸看着阮清歌,眼底滿是真摯。

    阮清歌聞言抿起嘴角,瞳孔微縮,這煽情的一幕實在是不適合她。

    她轉身欲走,卻是被沐訴之拉住了衣袖,只聽身後傳來一道輕咳,隨之是一聲極不可聞,帶着一絲請求的聲響。

    “叫一聲…哥哥,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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