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邪王追妻:神醫狂妃不好惹 >第六百二十八章 你可真單純
    回去的路上,阮清歌一直在思索着顧裏方丈話中的意思。

    有難?難道是蕭容堪要動手了?

    阮清歌嘴角勾起一絲輕蔑笑容,不,蕭容堪現下還不敢,蕭容雋現下還在邊塞,若是她有事,後者定然不會善罷甘休。

    那麼…到底是什麼?

    小桃瞧着阮清歌不斷變化的面色,眉宇滿是憂愁,自從蕭容雋離開之後,阮清歌好似一刻都沒有放下沉思。

    也是,這蕭容雋離開,阮清歌四面楚歌,獨當一面,着實憂愁。

    不過好在阮清歌有那個本事,在其中游刃有餘。

    馬車緩緩駛于山下,待進入通衢大街之時,阮清歌輕聲道:“去若素。”

    “是!”

    ——

    若素,經過三個月的整頓,現下生意一片紅火,在商懷錦的幫襯下,亦是將店鋪開到了別的地區。

    有司夜冥的研究,每月都會推出新品,可謂是若素已經形成招牌,聞者均是稱讚。

    阮清歌作爲幕後最大的老闆,每月都能拿到不少的分紅。

    “王妃,到了。”小桃再側輕聲道。

    阮清歌回過神點頭,小桃撩起車簾,兩人向下走去。

    若素門口依舊人頭攢動,熱鬧異常。

    阮清歌緩步向前走去,她並未易容成蘇夢的樣子,這麼多人,她前來買東西,作爲上客邀請進入貴賓室也不是什麼稀奇的事情。

    不遠處正在與顧客交流的司夜冥聞聲擡眸看去,瞧見阮清歌之時,眼底滿是喜氣,畢竟也有半個來月沒瞧見了。

    兩人對視昂首,阮清歌轉身徑自向着貴賓室走去。

    司夜冥對着身側小廝使去一抹眼色,後者快步向後院跑去,不多時,梁媚琴走入前院,亦是進入貴賓室之中。

    經歷父親慘死,梁媚琴好似成熟了許多,眉宇間亦是帶着一絲滄桑,整個人看去極爲有風韻。

    “清歌,你來了。”

    阮清歌點頭應聲,梁媚琴伸手摸向衣袖,卻是被阮清歌制止,“我今日來不是爲了拿分紅。”

    “那是?”梁媚琴疑惑看去,上前落座,斟茶倒水。

    阮清歌掃視整間焚花,道:“這若素開了多久?”

    “快一年了。”梁媚琴嘆息一聲,“時間不留人,短短一年時間,若素能走入今天的地步,都是清歌你的功勞。”

    阮清歌抿脣輕笑,“不敢當,我不過是個甩手掌櫃,還是媚琴你做的好。”

    語罷,阮清歌擺手,“咱們兩個就不要互相推功了,我今日來是有正事與你商談。”

    “什麼正事?”瞧着阮清歌突然嚴肅的神情,梁媚琴一時間有些不適應,整個人亦是拘謹了起來。

    只要阮清歌擺出這般神色,若素定然會有大變動,就好似三月前,她忽而說要在大盛朝開‘連鎖店’,這一舉動簡直驚呆了梁媚琴。

    雖一開始她不相信能有現在的成效,可當事實擺在眼前,她不得不相信。

    阮清歌單指撫摸着茶杯,道:“等司夜冥進來。”

    “好…”

    梁媚琴小聲嘟囔着,坐在一側默不作聲,心中卻是泛着嘀咕。

    時間轉瞬即逝,不

    多時門外傳來細碎聲響,緊接着司夜冥便走了進來,面上帶着一絲疲乏。

    “你咋來了?想我了?”司夜冥含笑上前,坐到了梁媚琴的身側。

    兩人靠着極爲相近,梁媚琴卻是一絲反感的意思都沒有。

    阮清歌瞧見眼底浮現一絲瞭然,看來這倆人是有戲啊。

    梁媚琴嘆息一聲,側目向着司夜冥看去,道:“清歌有事交代。”

    司夜冥眼底劃過一絲華光,擡眸看去,道:“什麼事?難道要大改革?你真是要賺盡老百姓的錢啊!”

    阮清歌聞言抿脣輕笑,正色道:“不!我今日是來告訴你們,我過些時日可能不在了,不知何時纔會回來,若素日後便全權交於你們經營。”

    “什麼意思?”

    司夜冥被嚇得豁然站起身。

    阮清歌面色一暗,這一日她都在想蕭容雋的事情,不知爲何她總是不放心,加之蕭容雋身上還有寒毒,竟是進入了虎穴,太過於危險。

    加之,梁媚琴和司夜冥已經跟隨在她身側多時,粱伯又是因爲她慘死奸人之手,這店鋪給予梁媚琴,也算是彌補自身的愧疚。

    “就是你們聽到的意思,以後若素與我無關。”

    “爲什麼啊?”梁媚琴緩過神色,詫異看去。

    阮清歌抿脣苦笑,道:“這店鋪本就是你的,雖被我買來,但我從未付出過什麼,一直是你在看管,瞧着你這些時日管理的不錯,不應該這般一直在我手下做事,就給你們了。”

    梁媚琴側目看向司夜冥,眼底滿是憂愁,道:“清歌,我是不是哪裏做的不好?你說便是,可不要這樣!若素離不開你啊!”

    阮清歌擡眼掃視整間室內,這若素也算是她一手帶起,就如同孩子一般,早就有了感情。

    可那感情卻是不及梁媚琴來的深刻,現下入了梁媚琴的手下,也算是落葉歸根。

    “沒有,你做的很好,日後需要藥材依舊可以在神醫館拿取,有什麼難事一樣可以找我。”

    梁媚琴眼底閃爍淚花,道:“日後我還能瞧見你嗎?”

    看阮清歌的意思已經是心意已決,說什麼都是無用。

    阮清歌頷首,輕笑道:“自是,若我活着,在京城,定然能瞧見。”

    司夜冥瞬間抓住了阮清歌話語中的重點,‘活着?’他垂眸沉思,隨之凝重看去。

    他現在真覺得看不透阮清歌這個女人,那戰場之處可是她一個弱女子前去?

    呃…好吧,阮清歌一點也不弱,可是…那處畢竟滿是血腥,爲了一個男人可是值得?

    阮清歌擡眼看去,瞧見司夜冥眼底的神色,抿脣不語。

    室內瞬間陷入冷清,皆是無言,十分空曠。

    半晌,阮清歌看向梁媚琴道:“這店鋪明日我便叫商懷錦落入你的名下,旁的不用說了,我心意已決。”

    梁媚琴聞聲呼出一口氣,“好…多謝清歌。”

    ——

    兩人將阮清歌送出門口,望着駛遠的馬車,久久沒有回過神。

    梁媚琴將目光收回,斜睨看去,道:“清歌爲什麼做出這樣的決定?現在不是好好的?就算她要做什麼事,我們一樣可以爲她打理,她只要拿銀兩便是了啊!”

    司夜冥看去,嘆息一聲,道:“你可真單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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