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邪王追妻:神醫狂妃不好惹 >第七百七十章 大雪夜襲
    這一走便是一天的功夫,直到夜幕降臨,幾人纔到達山腳下,看着上天如雲的山巔,阮清歌后知後覺這趟路程怕是兇險萬分。

    幾人圍在臨時搭建的帳篷喫着稀粥野菜,阮清歌忽而浮現傷感,才離開那兩個小糰子一天的時間竟是這般想念。

    “在想什麼?”眼前遞來一塊夾着肉末的鬆餅,阮清歌接過道謝,擡眼看了一眼正在前方與將士交流的簫容雋,對着沐訴之道:

    “想那兩個孩子了,當了孃親才知道離開片刻就不捨。”

    阮清歌苦蔘參的喫着鬆餅,不斷嘆息,沐訴之點頭應是,道:

    “想必你也能理解當年孃親爲你所做的一切。”

    阮清歌聞聲一愣,鳳夫人 … 想起那個被冰封在棺柩中的女人,她心口一陣發悶。

    是也,只有當了孃親,才知道身爲孃親的疾苦,阮清歌不敢確定當初鳳夫人爲什麼做出這麼多事,但她能肯定的便是,這其中最大的原因就是因爲孩子。

    阮清歌深深呼出一口氣,才覺得心中那口憋悶喘了上來。

    沐訴之瞧見也不再提起這個話頭,而是與阮清歌交談之前是怎麼道來,走了哪條路,在路途中發現了什麼,又是如何找到那堵已經被封閉的大門。

    當簫容雋回來之時,聽見的便是沐訴之與阮清歌道來:“這山上小路極爲複雜,之前我尋了十來條,均被我坐上記號,若是找到那處山洞,還是因爲先前聽說容雋落下懸崖,那處現在還是個滑坡,所以極好認出,這次我們可以直接走那條路。”

    “未必,你可記得前些時日的山體滑坡?你再歸來的前些時日山中依舊暴雨,可曾想過是個偶然?”

    “我瞧着未必,怎麼可能?十來條路,怎地就那一條是在懸崖邊上,而且還有崩塌的痕跡?”

    沐訴之站起身,昂首看向簫容雋,大有爭論個一二之態。

    “怎地就未必?我看你就是趕巧,沒到達之前不要說大話。”簫容雋正過身子,亦是昂首。

    那兩人好似公雞準備打架一般,還是白凝燁看不下去了,攔在兩人中央,道:“好了!好了!你們兩個是槓精嗎?左右那些路沐兄都走過,也省去我們一番力氣,不如就先去那條有滑坡跡象的路,若是那山洞真的憑空消失,我們也好有對策,若是沒有,是個意外,那更好了,待我們找到山洞就可以進去。”

    身旁之人均是頷首,十分贊同白凝燁的決定。

    那兩人瞪着彼此,哼的一聲調轉腦袋。

    阮清歌仰頭看去,左看也不是,右看也不是,一邊是親親老公,一邊是親親哥哥,誰都不能幫。

    她哀嘆一聲,接着喫自己的飯食,畢竟喫飽了纔有力氣幹活。

    阮清歌爲了更好的將月子做好,在月子期間便練了武功心法,現下功力大爲提升,比在沙漠之海出來之時還要高上一些,但她依舊看不透簫容雋的武功內力,想必是在她之上的之上。

    一行人喫過飯天日已經落下帷幕,周圍一片白徹,積雪覆蓋這整個山地,周圍空蕩,好似鋪上了白紙板一般。

    幾人商量,晚上進山不定因素太多,爲了安全期間,打算在這裏度過一晚,倒是可以找兩個人先行上山探路。

    這活自然是留給沐訴之和青懷,簫容雋要保護嬌妻,便沒有一同前去。

    白凝燁嗎,實屬是懶得,若是可以,他都不想來,在家逗弄兩個孩子不好嗎?

    阮清歌坐在帳篷裏面抱着暖爐,看着月亮正圓的天空,算算日子,快到新年了吧?

    去年新年還一片熱鬧,雖然是在宮中過的,不鹹不淡,但樂趣多多啊!看那些女人勾心鬥角也是一件趣事。

    不過今年也不差,畢竟這一年以來找到了生身父親,生了孩子,現在能與親愛的人在一起幸福過新年也是一件樂事。

    “在笑什麼?”

    簫容雋一進入帳篷,瞧見的便是笑如燦花一般的阮清歌。

    阮清歌擡手將手中暖爐遞到簫容雋手中,後者原本想要拒絕,想了想抱住暖了一會身子,纔將之還與,隨之坐到阮清歌身側。

    阮清歌仰頭看去,瞧見自家男人一副神清氣爽的模樣,道:“是不是要新春了?”

    簫容雋想了想,道:“還有一旬多的時間,我們大概會在這裏過年。”

    阮清歌頷首,垂頭依偎在簫容雋的懷中,淺笑道:“好,在哪裏都好,只要在你身邊。”

    簫容雋莞爾一笑,隨之那笑容有些落寞。

    阮清歌感受到自己男人不甚愉悅的心情擡眼看去,擡手將他嘴角向上彎起,道:

    “別不開心,今年沒能與母妃團圓,是爲了以後每年都在一起做鋪墊,今年有兩個胖娃娃陪我們一起過。”

    簫容雋聞聲,腦海中想起自家那兩個纏人精,頓時覺得腦殼有點疼。

    “嗯!”他淡淡應着阮清歌,便轉身將被褥鋪好,道:“你身子不如常人,早些休息,若是那兩人歸來有什麼消息我會告訴你。”

    阮清歌半信半疑看去,畢竟前些時日這男人做了什麼她可是十分記仇的!

    簫容雋彎身蹲在牀榻前,替阮清歌拉好被子,十分親暱的點了點她的小鼻尖,道:“好了!我的寶貝,我會告訴你的!”

    這一聲稱呼當真甜到心坎裏,阮清歌頷首,隨之將被子拉上,只露出一雙眼眸,滴溜溜的看着簫容雋,她瞧着簫容雋又要轉身離去,連忙拉住他的衣袖,道:

    “你要去哪裏?”

    “軍隊的人還沒有安頓好,我出去看看。”

    “好……”

    說實話,走了一天阮清歌也實在困頓,不多時便睡了過去,就連半夜沐訴之和青懷歸來都沒有驚醒她。

    簫容雋瞧着阮清歌睡的這般踏實,便也沒有將之叫起。

    沐訴之拍打着身上積雪,出師不利,阮清歌剛睡下沒多久便下起了大雪,山路難尋,加之火把點燃不多時便熄滅。

    大風將山路封。鎖,兩人沒有得到任何線索歸來。

    簫容雋瞧着這天便知道結果,拍了拍沐訴之的肩膀,道:“你已經盡力了。”

    沐訴之怎麼聽怎麼覺得這句話怪異,便沒細想,還有兩個時辰天亮,他和青懷收拾一番便睡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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