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怎麼了?”
“你姐姐沒事,我們進屋吧!”
屋外兩人在雪地中翻滾數圈,簫容雋支起手臂側目看着阮清歌,身下之人一臉紅撲撲,整個人被白雪包圍,肌膚卻是賽過積雪,別樣細緻。
阮清歌瞪大了眼眸看着簫容雋,好半天才從驚嚇中緩過神來。
便聽簫容雋道:“可是開心?”
阮清歌點了點頭,順勢在雪地上又翻滾了數圈,最終回到簫容雋的懷抱。
兩人靜靜躺在雪地上,阮清歌側目看去,道:“怎麼不見白凝燁回來?”
“他與沐訴之在一起,兩人正在下棋,我有空閒便回來看看你和孩子,不過幸好我回來了。”
話音落下,簫容雋擡起大掌掐住阮清歌小巧鼻尖,道:“就你頑皮!”
阮清歌順勢將簫容雋手臂抱在懷中,道:“我纔不頑皮,冷了,我們進屋吧!”
這在外面折騰片刻,天色已經暗了下來,簫容雋起身,將阮清歌拽起,打掃着身上的積雪,這才向着屋內走去。
進屋將衣物脫掉,暖了身子,便瞧見奶孃抱着那兩個孩子走來。
其實可以奶孃餵養,但是阮清歌爲了和那兩個小傢伙培養感情,便交代只要她在身邊,便由她來喂。
簫容雋抱過凜冬,阮清歌先餵了懷瑾,才與簫容雋交換,喂凜冬。
小丫頭原本在阮清歌懷中還不老實,不斷揮舞着兩條小手臂,可到了簫容雋的懷裏卻是格外老實,咧開小嘴衝着簫容雋笑的十分開懷。
‘咯咯咯!’銅鈴一般的聲音響起,阮清歌心中十分動容,側目看去。
懷瑾在她爹懷中玩的正歡快,一隻小手揪着簫容雋衣襟上的扣子。
簫容雋眼底滿是柔情,嘴角微揚帶着笑意,看着女兒的神態十分柔軟。
阮清歌嘆息一聲,道:“真是個磨人精,還是凜冬老實。”
“噗嗤!…”
迴應阮清歌的便是這一道聲響,兩人對視一眼,均是皺了皺眉,凜冬先是衝着阮清歌笑了笑,隨之‘哇!’的一聲大哭了起來。
兩人一陣兵荒馬亂,纔將尿布卸下,看着那一坨金光,阮清歌忍不住皺起眉頭。
蕭容雋倒是還好說,瞧了瞧阮清歌,輕笑道:“怎地自己的孩子還嫌棄?”
阮清歌一時語塞,默不作聲處理好一切。
原本婆子已經到了門口,卻被蕭容雋一個眼神遣退下去,畢竟這種事夫妻做起來才親暱。
其實凜冬哭鬧的時候並不多,這一舒坦,便躺在阮清歌懷中與之大眼瞪小眼。
自打滿月之後,這兩個孩子均是向着金童玉女的方向發展,尤其是懷瑾,剛出生的時候皺巴巴的像個小老太太,現下看去皮膚十分白嫩緊緻,五官也比先前舒展開了一些。
凜冬亦是如此,阮清歌仔細打量着兩個孩童,一邊看着,一邊與蕭容雋溝通。
說來凜冬的眉
眼像阮清歌,這麼小小年紀就能看出一絲嫵媚,鼻子嘴巴像蕭容雋,臉型像阮清歌,整個人拼湊起來別樣好看,亦是能看出長大之後的模樣,定然貌比潘安。
蕭容雋看了看阮清歌卻是默不作聲,心道:‘孃親都這般不拘小節,孩子能規矩到哪裏去?’想是這麼想,到底沒說出來,便道:“不管如何,我都希望他們兩個能快樂長大,平安無事便好。”
阮清歌撇了撇嘴角不以爲然,笑話道:“你倒是沒有期盼。”
蕭容雋不做應答,這些時日已經會抱孩子,看起來還真像那麼回事,不多時懷瑾在他懷中便睡了下去。他帶着凜冬一同交於婆子,才折回阮清歌的身邊。
阮清歌已經準備脫。衣躺下,這折騰許久,夜色已深。她一回身,便瞧見蕭容雋認真凝視她的眼眸。
她不解看去,道:“這般看着我作何?可是臉上有什麼?”她伸手摸了兩把,卻是什麼都沒有。
蕭容雋向前湊來,長臂一伸,將阮清歌攬入懷中,“我知道你一直打那塊石頭的主意,孩子也生下了,看你身子恢復的不錯,明日無事,不如帶你去瞧瞧。”
阮清歌聞聲說不喫驚是假的,她再次詢問,蕭容雋給了肯定的答案,阮清歌立馬穿上衣服興奮的向着藥房跑去。
蕭容雋跟在身後,藥房沒有點暖爐,室內一片冰冷。
蕭容雋折回身拿了暖爐來到阮清歌身邊,後者感受到溫暖,揚起大大笑臉看着蕭容雋,隨之繼續手中之物。
不多時,蕭容雋算是看出來了,阮清歌不管是毒藥還是解毒丸或者是蛇蟲螞蟻耗子藥都被她帶上一些,不消片刻的功夫,阮清歌收拾出兩大包裹。
蕭容雋在一側看着從未言語,倒是最後阮清歌不好意思看去,道:“我是不是拿的太多了?”
蕭容雋搖頭,將包裹接過,空出一手揉搓着阮清歌的頭頂,語氣滿是寵溺道:“不多,你喜歡就好,需要的都帶着。”
說不感動是假,阮清歌歡快的跟着蕭容雋走了出去。
時辰已晚,得知明日要前去山洞,阮清歌躺在牀上怎麼也睡不着,這一興奮便是到了半夜。
待次日一早起來之時,阮清歌頂着一副碩大的熊貓眼,看去極爲可憐。
所有人均是在軍營集合,阮清歌和簫容雋是最後到的,沐訴之,白凝燁正在軍營中抱着火爐喝着暖茶。
小桃要看着阮若白,還有兩個奶娃娃,便沒有與阮清歌一同前來。
劉雲徽想前去,卻是被簫容雋給否了,畢竟軍營中需要有人看管。
陪伴簫容雋再側的便是青懷,畢竟之前兩人一同前往。
好在今日天氣晴朗,萬里無雲,地上積雪漸漸融化,但抵不上低溫,在地上凝結成冰。
五人準備好,簫容雋又帶了一些熾烈軍,約莫五十餘人的隊伍向着大山裏進發。
“那石頭你帶了嗎?”
簫容雋頷首,拍了拍胸。口的位置,阮清歌見狀點頭,從哪裏都能看出她的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