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侍衛立刻將這兩人捆了起來,附近的里正早就趕來了。
“參見景王妃!參見長公主殿下!參見小侯爺!”
聽到顧青辭等人的頭銜,秋菊的哥嫂臉色嚇得蠟白,哆哆嗦嗦地連一個字都吐不出來了。
顧青辭問了這兩人的具體情況,里正連忙說道:“景王妃,這是張華和他媳婦,這兩人平日裏就遊手好閒,盡做這些偷設賭局的事兒。”
顧青辭冷聲道:“賭局倒罷了,這次他們涉嫌夥同華家丫鬟謀害當家主母。”
里正臉一變,立刻黑着臉看向張華,大罵道:“作死的黑心腸東西!這種喪盡天良的事你們也敢做?這是抄家滅族的大罪!你們怕不是活膩歪了!”
張華嚇得腿都軟了,“里正大人!求求你!幫小人說幾句好話,小人也是被小人那個混賬妹妹給騙了!”
顧青辭眉頭一擰,“什麼意思?莫非是想現在把罪名推出去了事?”
張華急得直搖頭,“這種要殺頭的大罪小人可不敢再亂說了!”
“秋菊她前陣子問我們借了筆銀子,給我們寫信說她要做姨太太了,等過了門,到時候雙倍還錢,我們想着她長得好,又是個爭強好勝有手段的,這事兒肯定成了。”
“沒想到前幾天她到了都城,不僅沒有換銀子還讓我幫她買藥,她說她懷了孩子不能生下來,所以要買那什麼五行草。”
一旁的張華媳婦點點頭,急聲道:“對對對,她就是這麼說的,她說是要自己喫,說什麼夫人還沒有孕,她如果有孕的話一定要遭夫人嫉恨,所以求我們幫她。”
張華跟着點頭,“是啊,要不是想着她有希望能去江南富商華家做妾,我們怎麼可能搭理她?”
一旁伺候趙香月的婆子冷聲道:“她簡直一派胡言,她哪來的身孕,有身孕的是夫人!”
既然張華夫婦能說出五行草,那就意味着他們確實參與了顧青辭繼續問道:“那秋菊這兩天有沒有異樣?若是找不到秋菊,豈不是任由你們掰扯?”
知道景王妃是所有人中最不好糊弄的,張華老老實實地搖了搖頭。
但張華媳婦卻突然說道:“不對!她昨天託人又來借銀子,說是要出門一趟,說是這次肯定能成,但我們手頭也緊,就沒給她。”
里正見他們說來說去還是沒說出下落,氣得牙癢癢,畢竟這件事出在他的轄區,還牽扯了這麼一堆大人物出場,要是真出什麼問題,他這個里正怕是也做到頭了。
於是里正氣惱地吼道:“上刑!”
張華頓時嚇得直嚎叫,“大人!王妃!公主姑奶奶,我們真的不知道啊!你們就是打死小人,小人也說不出來啊!那秋菊明面上是我妹妹,可早就被家裏賣去趙家做丫鬟了!”
顧青辭擡了擡手,“算了,先將他們關起來,繼續搜查秋菊的下落,等抓拿歸案再對質。”
這時候,顧青辭已經將提供線索的獎勵提高至三百兩了。
就在他們失望而歸的時候,一個婆子被侍衛帶到了顧青辭面前。
“王妃!老婆子也不知道見到的是不是王府搜查的人,但她鬼鬼祟祟的,白天躲着,晚上纔出去,今天還問老婆子我借大桶,說是要一人高的,老婆子回去後越想越害怕,就來瞧瞧。”
這樣差不多的報信已經有過不下於十次了,這婆子是講得醉模糊的一個,連人樣子高低矮瘦都說不清楚。
懷清擺擺手,“算了,別又跑一趟空了,我和繼宗從那條路回去的,我們順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