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將軍令:罪臣謀天下 >第66章 負荊請罪
    赫連靖鴻還是有些心有餘悸,不敢上前,身上的衣服因爲打鬥顯得有些凌亂和破損。赫連靖鴻一隻手擋着自己的前胸,一隻手從臧老伯的手中接過玉佩:“臧老伯,今天接生,身上都是血腥味,你看,我們之間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臧老伯回過頭去:“是我弄錯了,對不起。可是你這玉佩,不是赫連家族的嗎?”赫連靖鴻一聽立即上前:“怎麼?你認識這個?”獨孤夜闌將自己掌中的毒逼出來之後看到赫連靖鴻和臧老伯在一起,一個飛身過去,直接抱起了赫連靖鴻。

    赫連靖鴻擡頭看着獨孤夜闌,身上的衣服隨着風也漸漸飄了起來,獨孤夜闌看到了內裏的紅色肚兜。獨孤夜闌的臉瞬間漲得通紅,眼神瞥向一邊,在一棵大樹上,獨孤夜闌停了下來:“你沒什麼事吧。”赫連靖鴻直接一個耳光甩了過去:“流氓”

    獨孤夜闌也沒有反駁,月光下的兩個人顯得有些不知所措。獨孤夜闌:“臧老伯的武功很高,在你我之上,你我二人合力未必是他的對手。”赫連靖鴻:“他爲什麼大半夜來找我,生什麼事情了?”獨孤夜闌:“似乎聽說了你的身份,以爲是男子幫”

    “真是愚蠢,我們是醫者,醫者救死扶傷,哪有什麼男女之別?”赫連靖鴻看着腳下,突然有些暈:“怎麼這麼高。”獨孤夜闌扶着赫連靖鴻:“你小心一些,來者不善。”臧老伯從剛纔撿起玉佩的時候就頭腦一片空白,整個人就呆在那了

    赫連靖鴻:“我們下去吧,解釋清楚就行了,這麼大半夜的一個老人家”獨孤夜闌笑着搖了搖頭:“他可不是一個普通的老人家,剛纔對我使出的那一招叫斷經掌,加上他姓臧,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他就是曾經震驚天下的臧克陽,天下武功第一。”

    “那他怎麼現在在這守墓?”赫連靖鴻問道。獨孤夜闌:“我也不清楚,只知道他在十多年前突然銷聲匿跡了,沒想到在這裏碰到了他。”赫連靖鴻看着下方,想到剛纔臧老伯看自己玉佩的情形,還說出了赫連家族,難道他和父親認識?

    赫連靖鴻:“快送我下去。”獨孤夜闌看着赫連靖鴻此時的衣衫,衣不蔽體,說:“我先帶你去換衣服,一個女孩子,怎麼能這樣不注意。”赫連靖鴻低頭看着自己的裝束,裹了裹:“我的衣服在那棵樹下。”獨孤夜闌:“你到底是赫連靖鴻還是皇甫雲婉?”

    “你猜。”赫連靖鴻換着衣服。獨孤夜闌:“你是女兒身,難道是皇甫雲婉,可你的身手、行事作風就是赫連靖鴻,所以你到底是誰?”赫連靖鴻已經換好衣服從大樹後面走了出來:“以後會告訴你,我先去找臧老伯聊一聊。”

    可赫連靖鴻來到樹林的時候,臧老伯已經不見了,赫連靖鴻四處找着:“臧老伯,臧老伯。”還是沒有人。獨孤夜闌騎着黑風看着赫連靖鴻:“走吧。”赫連靖鴻:“我們倆騎一匹馬?”獨孤夜闌直接拉着赫連靖鴻的手上了馬:“這麼彆扭幹嘛,還是和以前一樣纔好。”

    赫連靖鴻:“既然你也知道我是女子,那請你以後就把我當成女子看待,別動不動就打起來,今天下午差點被你弄死。”獨孤夜闌一聲不吭:“你就是赫連靖鴻吧,只是赫連靖鴻也是女子。”赫連靖鴻停頓了一下,拉起繮繩,雙腳踢了踢馬肚子:“黑風,駕”

    隨着一陣馬蹄聲,獨孤夜闌和赫連靖鴻騎着黑風回來了。皇甫雲清等的很冷,往後看看:“怎麼只有你們倆,臧老伯呢?”赫連靖鴻笑着說:“哪有什麼臧老伯,我遛馬回來正好看到三殿下,他受傷了,就帶他一起回來了。”

    公孫明朗上前扶着獨孤夜闌:“受傷了?這是怎麼回事?”獨孤夜闌:“沒什麼,我先回去了,你們也早點休息吧。”皇甫雲清看着獨孤鼎言和公孫明朗離開:“雲婉,你也挺厲害的,這麼晚了和三殿下共坐一匹馬回營。”赫連靖鴻:“大家相伴而行,互幫互助嘛。”

    皇甫雲清等了大半夜,沒想到等來的卻是這個結果,心有不甘:“只是你別忘了,父親和祖母看上的是公孫家。”赫連靖鴻笑了笑:“大姐慢走,不送。”等赫連靖鴻回到自己的營帳,鶯兒正在營帳內哭泣地收拾着。

    “怎麼了?你這是?”赫連靖鴻也收拾了起來。鶯兒:“小姐,以後你有事能不能直接和奴婢說,你要沐浴何必到外面,早知道這樣,我不管怎樣也會給你找來熱水。”赫連靖鴻問道:“可這麼亂是怎麼回事?”鶯兒抽泣着說:“大小姐說要爲你洗清嫌疑,翻找證據。”

    “證據?什麼證據?”赫連靖鴻問道。鶯兒搖了搖頭:“好像有人說你不你,是另外一個人,而且是男的,你說這不是可笑嗎?”赫連靖鴻已經明白是怎麼回事了,幫着鶯兒快地收拾好了:“睡吧,沒事了,明天還要趕路呢。”

    一大早,侍衛們剛從營房出來就看到了臧老伯一家,揹着櫟樹條跪在營房前。侍衛們緊急彙報給了獨孤夜闌。獨孤夜闌走了出來,看到臧老伯一家,說:“你們不要跪在這了,跟我回營房吧。”臧老伯說:“昨日我們聽信讒言,恩將仇報,今日特來負荊請罪。”

    赫連靖鴻也已經來了,看着臧老伯:“臧老伯你這是幹什麼?昨晚還沒有問清楚你的來意你,今日,你怎麼?”臧老伯說:“昨日我聽信了逆子的話,差點釀成大禍,您救了我們一家三口恩尚且未報就報仇,這真的是罪該萬死。今後我們臧家爲你效命。”

    赫連靖鴻還沒弄明白什麼事情,獨孤夜闌忙扶起臧老伯:“臧老伯,快起來吧,皇甫姑娘並沒有把此事放在心上。”赫連靖鴻笑着說:“是啊,還想去看看您兒媳婦恢復得怎麼樣呢。”臧老伯笑了起來:“好,好,我們這就回去準備,恭候皇甫小姐大駕。”

    臧老伯一家四口又都離開了,皇甫雲清出來看着:“怎麼了?這是?”赫連靖鴻喃喃自語說:“可能是負荊請罪吧。”皇甫雲清握緊雙拳,指甲卡進肉裏了都沒有現,小桃扶着皇甫雲清回到營帳中,小桃一邊幫着處理傷口一邊說:“小姐,你這是幹什麼?都出血了。”

    皇甫雲清:“我不甘心,好不甘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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