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靖鴻和獨孤夜闌朝着樹林深處的軍營而去,而蕭玉和魔芋則朝着相反的方向而去。

    軍營中,胡圖在營帳中烤着一隻兔子,外面有侍衛前來稟報:“胡將軍,所有的兄弟們都在問我們還要在窩在這裏多長時間?”胡圖將手中的切肉刀直接插入了兔子身上,上前不停地提着剛纔前來稟報的侍衛:“我怎麼知道?我怎麼知道?”

    胡圖將最近一段時間自己受的氣全都撒在了侍衛身上,胡圖累了繼續坐在兔子前:“告訴他們,如果他們趕着去死的話,儘管去吧。這樣混喫等死的日子,我已經過夠了。”說着胡圖將手中的刀甩向了那名侍衛,到就在那人面前直直地插在了面前。那人跑了……

    赫連靖鴻和獨孤夜闌來到了軍營,兩個人很是心翼翼,但是很輕易地就進了軍營,躲在一個營帳之中。赫連靖鴻感覺到有些奇怪:“你覺得這裏是否有些奇怪的感覺?”獨孤夜闌點了點頭:“將士們都很懶散,和之前的戎族氣勢比起來相差很多。”

    “而且軍營的守衛居然這麼鬆散?”赫連靖鴻:“我們幾乎直接就進來了。”獨孤夜闌:“等會我們分頭出去打探看看,難不成是被虯城攻破的殘兵?”赫連靖鴻:“好,一個時辰之後我們還是在這裏匯合。”獨孤夜闌和赫連靖鴻分頭出去巡視。

    蕭玉好魔芋來到了虯城,蕭玉看着虯城一派熱鬧的景象:“唉,早知道我們還要回到虯城,今日的早膳就少喫一點了,現在還沒有餓呢。”魔芋:“先做正事,將軍還在樹林之中呢。”蕭玉四處看着:“好了,好了,讓我們見到棠湖將軍,可是你我都不認識,怎麼找?”

    魔芋說:“既然是將軍,應該會有自己的府邸吧,走,找人問問看。”兩個人逢人就問,可是大家都擺擺手,或者是搖搖頭。蕭玉看着說:“難不成這虯城的人都是啞巴不成?”魔芋:“那我們只能一家一戶尋找了,或者去府衙看看,他們肯定知道棠湖將軍的住所。”

    正當兩人朝着府衙而去的時候,突然迎面而來一隊守衛,蕭玉和魔芋準備朝一邊讓一讓,突然那些守衛上前直接將他們倆包圍了起來。蕭玉和魔芋面面相覷,這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不一會兒,迎面騎馬而來一名主簿模樣的人,直接吼道:“拿下!”

    那些守衛朝着蕭玉和魔芋攻擊而去,蕭玉和魔芋一邊抵擋着一邊問道:“我們是來找人的,我們究竟犯了什麼事?”那人看着:“居然敢反抗?弓箭手準備。”說完,一排弓箭手上前,蕭玉和魔芋鬆開了手,那些守衛的長矛和刀都架在他們倆的脖子上。

    蕭玉和魔芋被關在了監牢之中,蕭玉看着外面大喊着:“喂,你們回來。”魔芋坐在一邊:“不要喊了,沒用的。”蕭玉拿出了那個印章:“真是的,我們可是有後臺的,居然就這樣對我們,等會就算是請我們,我們也不會出去的。”魔芋:“這是你,請不要帶上我。”

    兩人正說笑着,剛纔騎着馬的主簿大人模樣的人走了過來:“說,你們是什麼人?爲什麼要找棠湖將軍?”蕭玉和魔芋各自坐在監牢中的一側,互相對視了一眼,蕭玉說:“你又是什麼人?”那人說:“喲,嘴巴還挺犟的啊,我是虯城的仇邢將軍。”

    蕭玉哈哈大笑了起來:“誒,你聽到了嗎?真沒想到這世上還有人叫蚯蚓的啊。”仇邢看着蕭玉:“你……好了,我不跟你一般見識,說,你是不是戎族的細作?”蕭玉笑了起來:“細作?我看你這條蚯蚓纔是細作呢。去,把棠湖將軍給我們找來,我們找他有要事。”

    仇邢看着蕭玉:“看樣子你們是不到黃河心不死啊,來人,上刑。”魔芋看着仇邢:“你敢!我們是真的找棠湖將軍有事,如果耽誤了正事,你們擔當得起碼?”仇邢看着蕭玉和魔芋:“好,大刑伺候。你以爲你們換了一種方式我就不認識你們了?上次是找仇和將軍,這次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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