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玉和魔芋看向仇邢:“你這個人……剛剛明明……”仇邢:“我怎麼知道你們的身份,拿着一個印章就想讓我調兵,這是和道理?殺無赦。”那人守衛聽到仇邢的命令,一個個朝着蕭玉和魔芋衝了過去。蕭玉和魔芋抵抗着……但是他們的人實在是太多了……

    最後兩人被五花大綁了起來,被扔進了大牢。仇邢走了過來,手裏拿着蕭玉的那個印章:“這個我會替你保管,等棠湖將軍回來了,我會交與他,現在你們倆就愛這等着吧。”蕭玉:“你個卑鄙人,如果耽誤了大事,你擔當得起嗎?”仇邢:“你們還是想想自己怎麼脫身吧。”說完就離開了。魔芋看着蕭玉:“沒想道居然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蕭玉:“這麼辦?信物也被他搶走了。將軍那不會有事吧。”魔芋:“有事也沒有辦法,我們現在自身難保。”兩個人不停地掙扎着,想要掙脫繩索,可是繩索反而越來越緊了。蕭玉看着魔芋的動作:“你不要再掙扎了,這是神仙索,我們掙脫不出來的。”

    赫連靖鴻在軍營中隨便打暈了一個士兵,換上了他們的衣服,在軍營中巡視中,雖然軍營中的營帳很多,可是人並不是很多,都去哪了呢?突然赫連靖鴻看到了一個大的營帳,有了之前的經驗,慢慢朝着那個大營帳而去。營帳中似乎只有一個人……

    胡圖正在喫着烤兔肉,吃了一口,直接將碳火架和兔肉踢翻在地,嘴裏的兔肉也吐在了地上:“來人,來人……”赫連靖鴻看着營帳四周,根本就沒有人,只有自己。赫連靖鴻低着頭進去了:“參見將軍。”胡圖:“拿下去,拿下去吧,天天喫這些,沒味了。”

    赫連靖鴻收拾着營帳,餘光瞟到了營帳的情況,這裏既沒有作戰圖,也沒有沙盤圖,只有一張塌,還有滿營帳的酒味。赫連靖鴻收拾完營帳正準備出去,胡圖突然問道:“你是誰?以前怎麼沒有見過你?”赫連靖鴻立即停住了:“我以前是負責營帳外的。”

    胡圖喝着酒笑了起來:“營帳外?哈哈……現在這個軍營其實就是個他們回來睡覺的地方而已,沒想到還有你這樣的人堅守在崗位。”赫連靖鴻笑着說:“這是卑職應該做的。”胡圖:“每天爲了生存而奔波,還要想着勝利和戰爭?還不如回到那篇草原呢。”說着藉着酒意哼起了戎族的草原之歌。赫連靖鴻一直站在那,胡圖突然睜開眼睛:“你怎麼還在那?”

    赫連靖鴻立即跑出了營帳,出來就碰到了本來在營帳外值守的人,那人看着赫連靖鴻:“你是誰?”赫連靖鴻手中拿着烤兔子,晃着,不知道該說些什麼,那人直接搶過兔子在一旁狼吞虎嚥了起來,赫連靖鴻趁他在喫東西,自己立即離開了。

    “真的是太奇怪了,太奇怪了。”赫連靖鴻喃喃自語:“這裏哪還有一點軍營的樣子。”突然從樹林深處傳來了一陣歡呼聲,赫連靖鴻躲在一旁的營帳後面仔細觀察着外面的情況,一羣人衣衫襤褸,高呼着,似乎很興奮……果然在人羣之後,四個人擡着一頭鹿……

    大家非常高興,有的人已經提前回來架起了火,爲首的人笑着說:“今日我們我們可以飽餐一頓,聽說虯城的將軍都已經回到京都了,明日我們去虯城,想喫什麼,想喝什麼,自己去拿。”“真的?哈將軍?”一名卒問道。“我哈月黑什麼時候騙過你們,來,鹿肉,今日大家都好好喫,明日我們更要好好喫。”哈月黑大聲說。

    引得那些人齊呼:“好,好,好……”赫連靖鴻看着他們,慢慢地退了回去。獨孤夜闌早就已經在剛纔的營帳中等候了,赫連靖鴻進來:“怎麼樣?發現什麼了嗎?”獨孤夜闌:“沒有伙房,也沒有糧草,應該不是戎族的正規軍,應該是散軍。”

    赫連靖鴻:“剛纔我出去也看到了,都是喫山上的野味,剛纔他們獵了一頭鹿回來,正在那分而食之呢。如果是散軍惡意會戎族啊,爲何


章節報錯(免登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