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靖鴻和獨孤夜闌上前,哈月黑看着他們:“我見過你,你不就是我們戎族的王后嘛,不過不要緊,與其在樹林中整日獵兔爲生,不如轟轟烈烈地死在這戰場之上。”赫連靖鴻:“你這又是何苦呢?回家鄉不行麼?”哈月黑笑着:“家鄉,是啊,那裏有一條河,滿眼都是草原,呵……這輩子是再也回不去了……”說完人就死了。

    獨孤夜闌:“原來今晚他們存的是這個心思,難怪呢……”赫連靖鴻笑着:“是啊,還是有着軍人的骨氣和節氣。蕭玉、魔芋,你們兩人去幫那些戎族的殘存的將士,然後好好安頓他們。”蕭玉:“爲什麼,將軍,這是打仗啊。”赫連靖鴻:“不,他們是值得我們尊敬的。”

    蕭玉:“好,我這麼幹了,等會那仇將軍回來不同意我可不管啊。”赫連靖鴻一腳踹了過去:“讓你做事這麼磨磨唧唧的。”獨孤夜闌看着赫連靖鴻:“明日一早我們就出發去北境,從目前的情況來看,昭熙應該是孤注一擲,如果他對北境發起攻擊,恐怕……”

    赫連靖鴻點了點頭:“是啊,安安他們現在也不知道怎麼樣了?怎麼連一封信都不送來給我。”獨孤夜闌:“你啊,你居無定所的,如何給你送信?”赫連靖鴻笑了起來:“對哦,也是。”蕭玉和魔芋過來了:“還剩下二十多人。”

    獨孤夜闌看着赫連靖鴻:“還是讓我來吧。”一行四人正要走過去,仇邢在城牆上喊着:“放箭。”一陣箭雨過後,那些被集合起來的戎族人一個個都倒下了。赫連靖鴻怒吼道:“是誰?”擡頭就看到了站在城牆上的仇邢正一臉得意地看着他們……

    四個人都非常生氣,獨孤夜闌直接飛了上去,將仇邢戎城牆上拋了下來:“不殺降、不殺俘,這是我們獨孤王朝定軍方陣,仇邢居然敢公然違抗命令,死不足惜。”隨着“嘭”的一聲,仇邢倒在了地上,血從七竅流了出來:“我不會放過你們的。”

    赫連靖鴻上前:“你們今日都看到了,我叫赫連靖鴻,是北境女帝,今日這事是我乾的,與他人無關。”獨孤夜闌從城牆上飛了下來:“你怎麼把責任都攬到了自己的身上?”赫連靖鴻:“但是今日我要讓你們看看什麼是骨氣,什麼是節氣……”

    虯城主簿査天站在城牆上看着,赫連靖鴻說:“雖然起初我們並不知道具體發什拿給了什麼事情,但是你看看這些戎族人,衣衫襤褸,但並沒有帶任何武器,爲何他們會深夜攻破城門?因爲信念,這與你們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沒有守城將軍在,就任由敵軍攻入?”赫連靖鴻問道:“不過從結果看,他們似乎是來送死的。是,我可以肯定地告訴你,他們就是來送死的。因爲他們不願意苟活於世,所以選擇了一種轟轟烈烈的方式。其實不僅僅是武將,文臣守城的例子很多,不然虯城遲早不保。”

    赫連靖鴻說完,看了獨孤夜闌一眼,兩人各騎了一匹馬離開了。蕭玉和魔芋在後面跑着:“那我們呢?跑嗎?”赫連靖鴻看向另一邊的大樹下,兩匹馬已經在了。蕭玉和魔芋騎上了馬:“將軍,我們要走得這麼急嘛,馬上天就亮了,我們可以飽餐一頓再走。”

    “哦?難不成你們想留下來給他們收屍?”赫連靖鴻問道:“走吧,虯城的百姓不需要我們,北境的百姓還在等着我們呢。”蕭玉:“將軍,剛纔你說的文臣可以禦敵,這是真的嗎?”赫連靖鴻笑着說:“當然是真的了,禦敵首先要的是腦子,隨後還是武力。難道光憑蠻力就可以取得天下了?古往今來有好多文臣謀士,他們在戰場上的功績不必你們差哦。”

    蕭玉:“是,是,是,雖然如此,但我還是覺得文臣更好一些,畢竟打不過的時候不用等死,可以跑啊。”赫連靖鴻笑了起來:“你啊,做不了什麼大將軍,充其量不過是一個馬前卒。”獨孤夜闌和魔芋都哈哈笑了起來。蕭玉看着他們三人走在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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