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每日都從噩夢中驚醒過來,睡夢中的感覺是那麼真實……徐達從營帳外走進來:“怎麼了?又做噩夢了?”安安漠然地看着徐達點了點頭,心中卻是害怕與顫抖。安安推了徐達一下:“你出去,出去。”徐達看着安安:“怎麼了?是我,是我啊,徐達……”

    “對,就因爲是你,你出去,出去……”安安大吼了起來。徐達看着安安:“究竟發生什麼事了?是不是做噩夢?好,好,我出去,你不要激動,心肚子裏的孩子。”徐達離開了,安安已經接近崩潰,將牀頭可以摔的東西都摔在了地上,抱着自己痛哭了起來。

    徐達在外面有些着急,這些日子看着安安的肚子一天一天大起來,自己的心也慢慢靜了下來,從起初的擔心害怕着急,到現在的期待和期盼。可是最近不知怎麼了,安安連連噩夢,休息不好。徐達已經派人去請陳軍醫了,聽着營帳內的聲音,正在外面焦急地等着。

    安安看着外面徐達的身影,心裏很涼,這樣一個人在自己身邊真的是養虎爲患,馬上就要到北境了,一定要揭開他的真面目。安安輕輕摸着自己的肚子:“寶寶,對不起,對不起,媽媽不是故意的,媽媽就是太緊張你了,你一定要好好的哦。”

    陳軍醫趕了過來:“又怎麼了?前兩日來了不給進,既然這樣,你就不要再派人去通知我了嘛。現在才丑時三刻啊。”徐達站在營帳外:“陳軍醫,對不起,對不起,只是剛纔安安真的很痛苦,還把我趕了出來,也不知道是不是孩子出了什麼問題。陳軍醫,孩子沒事吧?”

    “我都沒有進去把脈,怎麼告訴你有事還是沒事,等我進去看看吧。”陳軍醫進去了。看着營帳中一片狼藉:“安安公主,女子生育到後期就是自己與自己的煎熬,你現在不過5個月,如果你不能控制自己的情緒的話,恐怕後期會更加痛苦。”

    安安淺笑着:“讓陳軍醫見笑了,這次可能是最近趕路比較累了。睡眠不好,做噩夢。”陳軍醫看了看安安:“不僅僅是做噩夢吧,是不是還有其他什麼心事?”安安點了點頭:“真是什麼都瞞不過你,我確實有件事埋在心中好久了。”

    陳軍醫給安安探了探脈:“寶寶沒事,你放心,但是你脾氣這麼大,後期可要好好養養自己啊。”安安笑着點了點頭:“陳軍醫,你是赫連軍的老人了,到北境也有了一段時間,有件事我想與你商量一下,我想聽聽你的意見。”陳軍醫看着安安:“想問寶寶的男女”

    安安搖了搖頭:“不是。有句話我一直想問你,我的身體是不是之前中過毒?”陳軍醫詫異地看着安安:“中毒?沒有發現啊?”安安:“但是我確定自己似乎喫下去了毒藥,我想再確認一下我的身體和寶寶的身體都沒有問題嗎?”

    陳軍醫點了點頭:“是,都沒有問題,安安公主,你一直都與我們在一起,何時中毒的?有什麼症狀?”安安點了點頭:“是啊,知人知面不知心,我也沒有想到,但是後來發生的種種都已經佐證了這一事實。”陳軍醫:“是誰這麼大膽?”

    安安看了一眼軍營外面:“我希望你能幫我保密。”說着撕開了自己的衣服袖子,從裏面拿出了一條錦帕:“這裏面還剩下一些藥粉,麻煩你回去幫我驗一下。”陳軍醫接過手帕,看了一眼手帕上沾的些許黑色的污漬點了點頭:“好,那此事能不能和許將軍說?”

    安安搖了搖頭:“不能,你先下去吧。”陳軍醫離開了,徐達拉着陳軍醫問道:“怎麼樣?孩子怎麼樣?大人有沒有事?”陳軍醫:“沒事,都沒事。可能是最近趕路,加上月份大了,公主比較緊張,所以纔會噩夢連連,我回去開幾副調理的方子就行了。”

    徐達長舒了一口氣:“如此就好,如此就好。”陳軍醫離開了,心裏卻不停地打着鼓,看徐達的樣子對安安公主的事也很上心,爲何安安公主還要隱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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