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達聞着這味道,似乎有些熟悉。陳軍醫聞了聞,又仔細看着瓦罐的顏色,原來是它。徐達慢慢上前:“陳軍醫,這麼晚了,在這幹什麼呢?”陳軍醫被徐達的聲音嚇了一跳,整個人立即站起來,踢翻了地上的瓦罐。徐達正好看到了瓦罐內側的紫紅色。

    陳軍醫看着徐達:“許將軍,你知不知道,人嚇人,嚇死人呢。”徐達走過去仔細看着瓦罐:“你這是在?”陳軍醫想起了之前安安公主欲言又止的話:“沒什麼,不就是半夜被吵醒之後睡不着,所以想來打打牙祭,這不,這瓦罐都被你打破了。”

    徐達看着陳軍醫:“打牙祭?剛纔那是什麼味道?還有你手上的這塊手帕是安安公主的,這究竟是怎麼回事?”陳軍醫看着徐達着急的樣子,不知道他是爲自己還是爲自己即將要面對的事着急:“什麼怎麼回事?手帕確實是公主的,不過是她說感覺手帕上有味道,讓我查一下,我也確實是過來打打牙祭,好了,許將軍,大半夜的,有什麼事明日再說吧。”

    陳軍醫走了,只剩下徐達。徐達看着已經恢復如初的瓦罐,一遍一遍回想着剛纔陳軍醫在這樹下的動作……還有這空氣中越來越淡的若有似無的味道。徐達靠在一旁的樹上想着,不知不覺睡着了。在睡夢中,徐達看到安安抱着血凌凌的孩子在和自己哭訴…突然驚醒了…

    安安因爲睡眠不好,一早就起來了。陳軍醫因爲昨夜在檢查的時候被徐達發現也沒有睡好,他起來的時候正好看到了安安正在附近活動活動。陳軍醫四周看了看,慢慢上前:“安安公主,昨天你給我的東西,我已經查過了,是一種慢性毒藥,需要長期服用才能殺人於無形。”安安:“那我的體內是否還有殘留?”

    陳軍醫:“從最近的探脈檢查來看,應該沒有。但是你脾氣暴躁、睡眠不足等不知是不是與這種藥有關。”安安點了點頭:“如此,辛苦你了,陳軍醫。”陳軍醫回頭走了幾步,又回過頭來:“昨夜我在檢查的時候,被許將軍發現了,但是被我搪塞過去了。”

    安安看着陳軍醫的背影,若有所思。此時樹林中正有一雙眼睛將兩個人的一舉一動盡收眼底。安安也覺察到似乎有什麼人看着自己,看向另一側的樹林。正好碰上了徐達探究的眼睛。安安心裏有些緊張,看着徐達問道:“你怎麼會在樹林中?”

    徐達:“剛纔你和陳軍醫在說些什麼?”安安:“當然是問問寶寶的情況了,倒是你,昨夜在樹林中睡了一夜?”徐達點了點頭:“有些事太累了,沒想到就睡着了。”安安已經往回走了,徐達跟了上去:“最近你究竟是怎麼了?不僅情緒變化大,對我都不如以前那麼好了。”

    安安:“我心裏很煩,最近你不要來找我。”安安走進了營帳,徐達想要進去卻被侍衛攔起來了。徐達退回去了,看着大家都在有條不紊地收拾、休息,自己也不知道幹什麼,不知不覺又來到了那片樹林,還有昨天那個被打破的瓦罐……

    徐達仔細檢查着,瓦罐底部還有一些水,立即點火燒了起來,突然變成了玫粉色。空氣中似乎再次瀰漫起了那一種若有似無的香味。這裏面肯定有貓膩……徐達四處看着,以前每個營帳都沒有值守人員,現在都配上了兩名守衛,還有那些人,看起來在閒逛,其實並不是…

    徐達慢慢回過頭來,這裏面肯定發生了什麼事,對了還有陳軍醫,昨日慌慌張張就離開了,現在想來這似乎並不是他的行爲風格。還有剛纔那兩個出手攔住自己的守衛,剛纔覺得沒什麼,現在仔細想來,似乎也有些過了。自己進安安的營帳向來沒有拘束……

    赫連靖鴻一行人已經穿過了智羅山,赫連靖鴻:“我們現在是直接朝着都城而去,還是越過北山進入北境,並帶上全部的兵馬去都城勤王?”蕭玉笑了起來:“勤王?你都在這?還勤什麼王?”魔芋看着地圖說:“如果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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