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悅在吳大剛的營帳之中,吳大剛正在接受自己帶的將士們的慶賀,今日自己被封爲赫連軍的將軍,確實是一件可喜可賀的事情。吳大剛高高端起了酒杯:“今日多謝各位兄弟,以後我們一起上陣殺敵。”“是,是!”“吳將軍。”“吳將軍”……

    吳大剛笑着連喝了三大碗酒。齊悅看着,端起酒杯上前:“吳將軍,我敬你一杯。”吳大剛看着齊悅:“齊副將,同喜同喜啊。”齊悅一口飲盡杯中酒:“吳將軍,現在你就覺得安穩了?”吳大剛看了一眼營帳中正在喝酒的人:“怎麼了?我就說,那只是安安那個丫頭的意思,怎麼可能是陛下的意思?我跟着陛下這麼多年,也算了解她。”

    齊悅笑了起來:“吳將軍,你別忘了陛下也是一個女人,是個女人就容易感情用事,而且你不覺得今日發生的事實在是太過湊巧了嗎?”吳大剛:“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齊悅說:“我只是想告訴你,也許這只是他們的緩兵之計,以前赫連軍流傳了一個陛下有個雙生姐妹的事,不知道你聽說過沒有?”吳大剛又喝了一杯酒:“當然知曉,聽說就是以前軍醫所的那個什麼什麼軍醫,醫術還挺不錯呢。”

    吳大剛突然定住了看向齊悅:“這是赫連軍,你知道赫連軍的軍法嗎?居然去質疑陛下?”齊悅看着吳大剛謹慎起來,看着身後的其他人:“好了,好了,你們都出去喝酒吧,我與吳將軍有話要說。”吳大剛看着營帳中只剩下他們兩個人:“你,你這是幹什麼?”

    齊悅來到吳大剛面前:“你難道不覺得奇怪嗎?就算陛下是正好到了,但是你看到她當日的打扮了,完全一名村婦的打扮,也很瘦削,面黃肌瘦,這……”吳大剛:“可是後來開將領會議的時候,她已經恢復了不少英姿。”齊悅:“吳將軍,這都是假象。”

    吳大剛連連擺手,自己給自己倒了一杯酒說:“不可能,不可能。你啊,以前還擔心趙寅那個臭子,現在我是將軍,你是副將,好了,好了,賢弟,你就不要再杞人憂天了。”齊悅看着吳大剛:“既然你認我爲弟弟,那你就是我的兄長,我不想讓你被矇在鼓裏。”

    齊悅接着說:“陛下這次回來,依着她和徐達的情分,首先應該先審訊徐達細之事,之後是安安公主一屍兩命的問題。你別忘了,安安公主營帳的那一把火可是你吩咐人燒的,但是陛下回來的第一件事確實召集我們開將領會議,這說明什麼,說明什麼?”

    吳大剛放下了手中的酒杯看向齊悅:“說明什麼?”齊悅:“說明那人不是正好趕到,而是知道當前赫連軍存在的主要情況。”吳大剛:“主要情況?”齊悅:“簡單說,就是知道我們與趙寅的對立關係,所以回來安撫了你,然後給每一個人一顆糖喫。”

    “這難道不是正常的升職嗎?”吳大剛說:“安安公主以前兼職赫連軍的將軍,還有以前跟在陛下身邊的四大副將,現在仙逝的仙逝,死的死,有的人也不在身邊,偌大一個赫連軍不可能沒有主事將軍啊。齊副將,你真的是多慮了。”

    齊悅看向吳大剛:“吳將軍,你仔細想一想,從陛下回來到開將領會,她只接觸過趙寅,爲何最後會將將軍的頭銜給你?”吳大剛停下了喝酒的動作:“齊將軍,你有話就直說吧,跟我在這繞了一晚上的圈子了。”齊悅:“這可能只是陷阱,一個誘騙我們的陷阱。”

    “哈哈,哈哈……”吳大剛笑了起來:“陷阱?”齊悅說:“假設這個陛下是假的,那她的目的就只有一個,迷惑我們,拖延時間,等到了都城或者是真的陛下來了之後算總賬。”吳大剛:“可那就是陛下啊,她對我們的熟悉程度也證明她就是。”

    齊悅:“對,就是這一點露出了馬腳,太熟了,對我們。”吳大剛:“你我,她也許見過,可是趙寅,她是三年多錢才進的赫連軍,那時候陛下已經到了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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