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祕境中。蕭忠毅已經被關押兩日了,皇甫雲婉跟在公孫明亮身後:“蕭忠毅是我男人,你放了他吧。”公孫明亮:“不行,他是赫連軍的蕭忠毅,放了他,只會後患無窮。”皇甫雲婉看着公孫明亮:“從我們一起長大,看在我們的情誼上,放了他吧,我保證我一定會看管好他。”公孫明亮看向皇甫雲婉:“雲婉,你可是皇甫之女,他是北境叛逆,你們本就……”

    皇甫雲婉:“可他是我的救命恩人,當年我從懸崖跌落,如若不是他,我恐怕早就成爲一堆枯骨。明亮,他是我的救命恩人,我難道不需要回報他嗎?”公孫明亮:“你已經爲獨孤奉獻了三年多,挽救了他們很多人的生命,這些就夠了。”

    公孫明亮看着皇甫雲婉,本來我想讓他去都城作誘餌,現在已經放他一馬,只是關押,如果你再跟着我說這些事,那我立即吩咐人將他宰殺。皇甫雲婉看着公孫明亮,她眼神凌厲,眉宇間不再是單純,而是充滿了鬱結,她已經不是之前自己所熟悉的公孫明亮了……

    這時柳絮匆匆從外面趕來,看了一眼皇甫雲婉,抱拳:“閣主。”皇甫雲婉站了起來:“那我就先回去了,別忘了你答應我的。”柳絮等皇甫雲婉離開之後說:“閣主,仇將軍帶着五萬獨孤軍已經來到了樹林,離都城不過兩個時辰。”公孫明亮站了起來:“太好了……”

    公孫明亮正要將任務安排下去,桃紅帶着一個身着黑色斗篷的人進了大殿。公孫明亮看着那個人:“你是?”那人將覆在頭上的斗篷帽瞬間拿下:“公孫閣主,別來無恙啊。”公孫明亮看向他,是金葉柏,:“金爺,你怎麼到了?”公孫明亮看着金葉柏突然意識到什麼,看向桃紅和柳絮:“你們都下去吧,我和金爺要聊一聊,不要讓任何人靠近。”

    等桃紅和柳絮都離開了,公孫明亮朝着金葉柏作揖道:“金爺,是什麼風把你吹來了?”金葉柏:“不是什麼風,而是我就應該來了,我要再不來,恐怕昭熙那子的膽子要更大了。”公孫明亮看着金葉柏:“昭熙已經控住住了都城,目前正在與赫連軍進行殊死的搏鬥呢,一切都是按照計劃行事。”金葉柏笑着:“按計劃行事?他得到了雪蟬,但並沒有上交。”

    公孫明亮看着金葉柏:“也許是因爲戰事緊急,他還未得及呢。金爺,你也不用太着急,從此處到都城不過一個多時辰額路程,快得很。”金葉柏看着公孫明亮:“戰事緊急?他到京都已經好幾個月了,我金府財力雄厚,爲你們提供堅強的後盾,你們要天下,我只爲雪蟬。”

    大廳中一下安靜了下來……公孫明亮笑着:“是,是,只不過還勞煩金爺親自跑一趟,真是辛苦了。”金葉柏瞥向公孫明亮:“不僅僅是我,老爺子也來了,他可能還有兩日就到。”公孫明亮當下就吃了一驚,心想:“金老爺子來幹什麼?本來還想讓雪蟬物歸獨孤……”

    金葉柏看公孫明亮不再說話:“我先回去休息了,對了,幫我請一個醫師,來的路上和猛虎搏鬥了,沒有及時處理好,這傷口似乎有些潰爛。”公孫明亮笑着:“桃紅,帶着金爺去黑莓院休息。”桃紅打開了門,彎腰作了一個“請”的姿勢,金葉柏先走,她跟在後面……

    皇甫雲婉坐在走廊上,玩着手中的雜草,百無聊賴地看着外面,看到桃紅跟在一名男子之後,這祕境之中的男子只有一人,那就是蕭忠毅……難不成公孫明亮要食言了,讓桃紅帶蕭忠毅去京都城送死嗎?皇甫雲婉連忙追了上去:“桃紅,桃紅……”

    桃紅立即擋在了金葉柏的面前:“皇甫姑娘,有什麼事?”皇甫雲婉大量了一番,一身黑,走路還有些跛,難道是她們對他用刑了?皇甫雲婉厲聲說:“明亮都答應我了,你爲何還要帶他去京都?你們這麼背信棄義,還唐門呢,我看不如換名爲鹹門吧。”

    原來是皇甫雲婉誤會了,桃紅李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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