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來到“黑莓院”前,公孫明亮轉過身,一本正經地看向赫連靖鴻:“是與老虎搏鬥之後形成的牀上,一會診病即可,不要多問。”皇甫雲婉:“是。”

    “黑莓院”,桃紅剛剛送金葉柏到這,幫着整理整理院子。公孫明亮上前:“金爺,我讓我們這最好的醫師過來給你診治,保證藥到病除。”金葉柏看向低着頭站在公孫明亮一側的皇甫雲婉:“好吧,姑且試一試吧,途中我也用了一些草藥。”

    皇甫雲婉上前蹲在金葉柏的身旁:“請問是左腿還是右腿?”金葉柏:“左腿。”皇甫雲婉慢慢拉起了左腿的庫管,腿是用外衣的布心地纏了幾圈,皇甫雲婉解開了腿上的布料,仔細看了看傷口,雖然有些化膿,但並沒有大礙。

    “金爺,您傷口處理得很好,只是有些化膿,卑職幫你處理後就無大礙了。”皇甫雲婉抱拳說。金葉柏看着皇甫雲婉那一套行雲流水的動作,看向公孫明亮:“以前只知道唐門擅於用毒,沒想到這藥用的也很好。”公孫明亮笑了起來:“她是皇甫雲婉,皇甫家的二女兒……”

    金葉柏突然腿不自覺地動了一下,皇甫雲婉沒有把握好手上的力道,導致金葉柏腿上的傷口再一次出血,赫連靖鴻立即跪下:“金爺,卑職,卑職……”公孫明亮也被剛纔那一下嚇了一跳:“金爺,你有沒有什麼感覺,她,實在是太毛手毛腳了。”

    “不,不是,剛纔是我動腳了,與她無關。”金葉柏說道。公孫明亮看向金葉柏,聽說金爺在戎族可是一霸,稍有不順心就是打罵,可剛纔……而且這金葉柏看皇甫雲婉的眼神不太正常,難道是……公孫明亮笑着說:“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不一會兒,皇甫雲婉就給金葉柏將傷口處理好了,上了金瘡藥,並纏上了繃帶。皇甫雲婉作揖道:“金爺,已經包紮好了,這兩天不要碰水,明日我來給你換一次藥,應該就沒什麼大礙了。”等皇甫雲婉站起來,金葉柏纔看清了皇甫雲婉的面容,和之前的赫連靖鴻一模一樣:“如此,多謝皇甫姑娘了……”

    皇甫雲婉被金葉柏盯得很不舒服,來到公孫明亮身旁:“閣主,沒什麼事,我就先退下了。”公孫明亮點了點頭:“下去吧。”看向金葉柏,金葉柏的目光還是沒有從皇甫雲婉的身上移開。公孫明亮:“金爺,今日你先在這休息,等老爺子到了,一起進都城。”

    金葉柏:“老爺子可能會直接去都城,眼下都城的情況似乎並沒有我們之前預判的那麼樂觀。”皇甫雲婉點了點頭:“是,但是赫連軍也攪不出什麼了,獨孤軍即將到達都城外。”金葉柏微微點了點頭:“如此甚好,如此甚好……”

    皇甫雲婉從“黑莓院”出來,就感覺渾身不自在,剛纔那個人盯自己的眼神不對,彷彿是見過自己,又或者是與自己又什麼深厚的感情,可這是自己第一次見到他啊。哦,不,是第二次,不過剛纔都是看到一個背影……皇甫雲婉回到屋子,就坐在那,一動不動……

    公孫明亮回來看到皇甫雲婉:“誒,你和金爺之前認識?”皇甫雲婉雙手一擺:“我也正在想呢,難不成是見過?我真的沒有印象,明日去換藥的時候問問。”公孫明亮笑了起來:“還問問,他可是金爺,少惹爲妙。”公孫明亮就要離開……

    皇甫雲婉再次跟了上去:“我答應你看病人的事已經兌現了,那你答應我的,說要放了蕭忠毅的,你什麼時候兌現。”公孫明亮擺了擺手:“放心,最多三日,最快兩日。”皇甫雲婉也放慢了步子,這下自己胸中的一塊大石頭總算是落地了……

    金葉柏就這樣坐在“黑莓院”的大廳,自己看着自己腿上的包紮……自從上次赫連靖鴻離開之後,祖父就將自己關了很長時間,等再次見到祖父的時候,就是他要回到北境都城……而且要找到赫連靖鴻和皇甫雲婉。赫連靖鴻好找,皇甫雲婉從懸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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