杉木走了進去:“怎麼樣了?”旮旯從內室走出來:“王的身體並沒有出現什麼問題。”杉木:“可是他的性情大變,說話也覺得有些刺耳,好像換了一個人似的。”西西也在一旁說着:“是啊,今日一下午居然就讓我們給他按摩,桌上那麼多的軍報都沒看。”

    旮旯看着杉木和西西:“我知道兩位將軍着急,可是王的身體是無恙的,唯一是陽氣不足,可能是最近有王后伺候,王還沒有適應吧。”西西立即低下了頭,杉木:“可是這說話的強調,喜好的東西都不對。罷了,罷了,那就麻煩巫醫開一些陽亢之藥吧。”

    西西突然看向了跪在一旁,已經滿臉淤紫的胡錦錦:“說你一直在王的身邊,你來說說王這究竟是怎麼回事?”胡錦錦跪在地上:“西西將軍,我真的不知道。自從王后回來之後,王都不需要我們近身伺候,我們什麼都不知道啊。”西西看着胡錦錦:“都是你們這些狐媚子平日裏吊着王,看看王變成什麼樣了,我真是殺了你都不爲過。”

    旮旯拉住了西西即將落在胡錦錦身上的手:“西西將軍,請你三思。”西西看着旮旯:“巫醫,我堂堂將軍,教訓一個婢女難道都不行嗎?”旮旯笑着說:“當然可以,只不過胡錦錦她已經懷有王的骨肉,已經有三個多月了。”西西整個人僵在了原地……

    杉木上前:“西西,你身上的傷也沒有好全,你還是好好回去休息吧。”西西憤恨地離開了。杉木走過去扶着胡錦錦站起來:“你懷有身孕怎麼不和我們說呢,萬一剛纔有個意外,等王醒來之後,我們可怎麼交代?”胡錦錦哭着:“謝謝杉將軍。”

    巫醫扶着胡錦錦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又開了幾劑藥。杉木站在一旁看着昭熙,眼前的昭熙確實是戎族王,可是究竟是什麼原因能夠讓人在一夜之間性情大變呢。旮旯端着藥走了進來,看到杉木:“最近如果說王與往常有什麼不一樣……還都一樣,莫非是雪蟬?”

    杉木看向旮旯:“什麼雪蟬?難道是那個?”旮旯上前揭下了昭熙的面具,昭熙的臉已經全部恢復,整張臉就這麼看起來白得發光……杉木看着笑了起來:“好了?都好了?”旮旯笑着點了點頭:“是,都好了。今日王的作息與以往一樣,除了這雪蟬。”

    “難道這就是服食雪蟬的副作用?”杉木問道。旮旯搖了搖頭:“不清楚,這世上喫過雪蟬的就是北境先女帝,且已經千古恐怕再也找不到人問清楚這裏面的緣由了。”杉木:“這只是一味神藥而已,應該不會對王的身體造成什麼影響吧。”

    旮旯搖了搖頭:“我也只是懷疑而已。”杉木看着昭熙的臉,膚白貌美,五官也似乎失去了以往的粗獷,變得柔和起來,竟給人一種女子的柔和之美……想到這裏,杉木立即搖頭:“我究竟在想些什麼呢?我這是……”旮旯看着杉木:“你是不是也產生了幻覺?”

    杉木看向旮旯:“你也是……”旮旯點了點頭:“不過眼下這個病究竟該如何治?本來我想請教赫連靖鴻,畢竟她是北境的女帝,而且她的母親喫樂另外一個雪蟬……”杉木看向旮旯:“你怎麼不早說,早說剛纔我怎麼樣也要攔住,不讓她離開。”

    旮旯搖了搖頭:“沒有用的,雪蟬至陰致寒,如果要找源頭,應該還在王身上。”杉木:“可是當年的人都死了。”旮旯搖了搖頭:“不,還有戎族的金府……”杉木想到了金老爺,他全力支持自己,就是爲了雪蟬,眼下雪蟬已經被王吃了,找他們不是自尋死路嗎?

    杉木看着旮旯:“巫醫,你再想想辦法吧。”看到一側的書房桌上堆滿了文件,杉木走了過去,一本一本地看了起來,大多數都是唐門送來的信。想到唐門,杉木就是一肚子氣,說好夾擊赫連軍,最後變成了他們坐收漁翁之利……

    突然杉木看到了桌上的一封信,信封上還有畫了三個圓圈:“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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