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馬刀雖說是保留着,但是也僅僅是一種榮譽的象徵罷了。因爲隨着李文淵在自己的之下大力推廣蒸汽爲動力的機器的普及使用之後,讓治下的各種商品產量都大幅度的增加了。首當其衝的便是極爲興盛的軍工產業,在李文淵似有意是無意的點撥之下,以及軍工產業相關負責人的摸索之下,隱隱間西域軍現在的火器生產竟有了一絲後世流水線的味道。在這樣極高效率的生產中生產流程被不斷地優化,同時對於火槍也在不斷的進行着改進着,可以說現在的西域軍所使用的火器比起最開始的時候要實用了許多,而且面臨這次大規模擴軍的壓力之下,生產線上所生產出來的火槍也能夠完全的滿足軍隊擴編軍隊的列裝,以及原有軍隊的武器更新換代。而且在蒸汽動力下火藥的研磨變得更爲的高效,同時品質也比較起人工製作時的良莠不齊的情況要優秀了不少。雖說不是人工打造那樣盡心竭力的造出精品,但是最起碼從流水線上下來的火藥都可以稱得上是優品了。其中即使有的時候品控差一些的也屬於是中上等。更爲精細的火藥提供了更多的熱能,多出來的熱能又賦予了彈丸更高的出膛初速度,更高的初速度爲西域軍帶來了更上一層樓的殺傷力。若是以前趕上槍膛中火藥品質不佳,同時因爲火槍設計時得一些先天不足的弊病,一些製作工藝較爲精良的鎧甲還能正面擋上一下,不至於被洞穿。現在這些鎧甲便是再也沒有用武之地了,就算是明光重鎧被這種新式火槍射擊之下也會打個對穿。在實驗中有一槍甚至直接洞穿了鎧甲下面木架的木柱,隨後又從鎧甲背面透射而出,至少在西域軍的實驗中,只有陌刀兵身穿的重鎧可以正面抵擋這種火槍的殺傷力,不過那道厚厚的仲愷上面深深撓痕也足以讓人看見就心驚膽戰了。
梁師都這裏正在爲了自己的生死存亡而做殊死一戰,一旁的劉武周還在後面替梁師都煽風點火派來自己的軍隊作爲外援。草原上也並不平靜,拓跋史蜀在草原上不斷的驅逐着始畢可汗遺留下來的心腹。他所發動的大清洗也並不僅僅侷限於始畢可汗的心腹,而是所有不願意忠心效忠於他的人都會在這次的大清洗中含冤而死。
但是自古以來反抗便是一條極其困難挫折的道路,即使在草原上這樣一個相對來說比較自由的地方也不例外。只是雖說每一個小的部落掀起的判斷都十分的微不足道。但是他們之間卻是那種此起彼伏的關係,讓拓跋史蜀的平叛部隊往往是按下葫蘆起了瓢,始終都在四處奔波,難以經一役而畢全功的徹底解決掉這些叛軍。於是拓跋史蜀便是想了一個辦法,他設下了一個圈套,想要驅攏着這些叛軍逐步的聯合起來,到時候自己再率領軍隊將這些叛軍一舉殲滅掉。
就在這些叛軍逐漸的聚攏在一起的時候,一直在旁邊幫扶着拓跋史蜀的俟利弗設終於等來了自己最想要的機會:現在中原的隋朝皇帝已經死了,中原的漢人現在四分五裂,自己身爲突厥人與他們之間的互不侵犯協議也算是到期了。所以拓跋史蜀的任務便是算完成了。這也是俟利弗設擁立拓跋史蜀的主要原因。他需要拓跋史蜀站出來將先前戰敗的責任推給自己的兄長始畢可汗,同時要拓跋史蜀將南下的勇士們平安的帶回王庭,最後任由拓跋史蜀如何的折騰,自己一定要等到隋朝皇帝死掉天下大亂的時候才最爲合適的站出來,推翻拓跋史蜀的殘暴統治,恢復阿史那氏的汗位。
於是俟利弗設便是在一天夜裏,帶着自己的親兵和一部分精銳的突厥士兵們偷偷的離開了王庭,來到了叛軍聚攏的地方。在這裏俟利弗設受到了最隆重的歡迎,也不枉他這些年的佈置,此時面前這些叛軍的頭領們便都是他自己的心腹。回到這裏,俟利弗設一直懸着的心纔算是放了下來。自己一直跟在拓跋史蜀的身邊,而拓跋史蜀又是一個人精,所以難免時常會有一種伴君如伴虎的感覺。但是現在不同了,自己回到了自己的巢穴之中,身邊有重重的護衛在,俟利弗設這才終於是撕下了僞裝,恢復了自己的本來面目。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