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裏倒也挺安生的。
一圈又一圈,順道欣賞了一番學校道路兩旁長勢賊好的梧桐樹,雖然代價是差一點點就騎到路牙子上去。
騎車了騎累了,正好不遠地方有幾位朋友聚餐,梁涼就直接和學長一道去了,可誰能想到呢,不僅妹子在,妹子旁邊還坐着個他。
咦這什麼情況?
梁涼感覺自己冒出來一腦瓜頂的問號,並且想象着如果問號能夠化成實質的,一定要變成鈦合金,然後重重地敲爆某人的狗頭——她並不留意這些沒錯,可不代表她體會不到啊。
見進來的人是梁涼,他直接站起來走到桌子另一邊有兩個人鄰座的地方坐下,然後又拍了拍自己旁邊的座椅示意梁涼也坐下。
騎車騎累了,那就坐會兒吧,唯二剩下的兩個座位就是一個他一個那妹子,梁涼只得退而求其次,選擇了他旁邊的那個。千千
飯局變得有點尷尬。
恩……但是本來爲什麼會和睦呢?梁涼不禁在心裏問自己,爲什麼,爲什麼自己一進來就會變得奇怪了,難不成是自己的出現打擾了什麼?
算了,管他呢。
先喫爲敬。
這地方的菜不僅辣,還鹹,別說梁涼這個嗓子極容易發炎的人剛到這裏喫的第一口菜就是個中精品。
那可真是個美妙的經歷。
將成爲梁涼對這個地方最爲深刻的記憶了,一個校園,一個飯菜,還有一個就是他。
飯局期間他總是找着各種話題跟梁涼搭話,並且有時候看梁涼不理他還獻殷勤地夾了菜,雖然那菜華麗麗地掉在了梁涼的衣服上。有點煩人,剛換的還得洗衣服,梁涼覺得坐在他身邊有點危險。
這麼想着,一頓飯就下去了一大半。
雖然確實是餓,可梁涼並沒有胃口,他打量的眼神就跟鐳射光似的,非得給她看不自在了纔行,讓人很想買個大號的反光鏡貼自己身上。
對面的那妹子本來喫得挺香,可惜自他看到梁涼之後做出的行爲以後,就也沒有怎麼吃了。
一頓飯局即將結束,梁涼假裝喫得很飽放了筷子,然後就看那妹子手裏拿着一個特侖蘇向自己的座位走過來。
怎麼着,這是要幹仗啊。
梁涼趕忙用餘光掃了一眼自己跟前的東西,恩,一隻手機,不行剛買的正窮着,一副餐具,不行飯店的摔碎了還得賠錢,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