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阿姨:“……”
紅霞已經剩下最後幾縷,嗯,這個點該去隔壁喫飯了。
dд心塞。
拖着極不情願的步子,再一次走到了那幢白牆墨瓦的院子,她可是很害怕宴先生來找她算賬的啊。
雖然自己也沒騙他沒打他,不知道爲什麼要慫,但還是明白沈家那場生日宴以後,她對於宴臨,是理屈的。
人家到底也是陪着自己把戲演了回去,若是人家當場撂挑子不幹,沈家就都知道jkr的學生和宴臨關係緊密,第二天這可是個震撼全圈子的特大巨大爆炸型新聞吶。千千
不過她已經找好了賠禮,她剛剛從湖裏抓了兩條最肥的魚,是真的肥的那種。
李阿姨猶記木識青撈魚時那心疼的神情。
駕輕就熟的進了宴臨的院子,
推開主樓的門,伸進一個腦袋四下張望,用氣音聲試探:“喂,有人嗎?”
沒人迴應。
“喂,宴先生在嗎?”
依舊沒人迴應。
這個時候她纔敢把整個身體挪進門裏面。
彼時,宴先生正將叫花雞表面的泥土與荷葉敲開,香氣破土而出。
木識青吸了吸鼻子:“什麼啊這是,怎麼那麼香?”
順着越來越濃烈的香氣,好聞的都快讓木識青飄起來,一路輕飄飄進了廚房。
定睛一看,宴臨。!∑°Д°ノノ
宴先生也在看着她,“洗手。”聲音嚴厲。
嚇得糰子立正站好,直接向水龍頭進發。
乖乖的打開水龍頭,擠下洗手液,一雙手裹在泡沫裏。
沖洗乾淨以後,宴臨遞來一塊擦手的紙巾。
“我擦好了。”木識青把手伸出來給宴臨檢查。
宴臨理都沒理她,拿了餐盤將叫花雞放進去,頭也不回的端走了。
木識青心想:人心難測。
只能厚着臉皮亦步亦趨的走。
她餓了,特別餓。
“那個,宴先生,我給你又帶了兩條魚,比上次的肥多了。”
對方沒什麼好臉色,自顧自的撕開已經表皮金黃香氣四溢的雞胸肉,被掀起的白色肉絲冒着氣。
色香都好,只差味了。
“上次木姐送的魚就夠‘肥’了,這次就不要了。”
那哪成啊,她轉念想了想上次那兩條瘦到一把骨頭的魚
悔不當初。
“不不不,宴先生,這次是真的肥。”
宴臨還是繼續盯着叫花雞,低頭吃了一口。這樣斯文的動作配上香氣四溢的美食,她一時分不清哪個更“可餐”。
糰子吞了吞口水。
又過了一會兒。
“我也想喫”不敢說的太大聲,眼巴巴的盯着那隻雞。
宴臨擡頭,冷峻的臉龐閃過笑意,“想喫?”
某個不爭氣的雞啄米似的點頭。
“想喫就過來吧。”
木識青心落座,拿起在旁邊就準備好的一次性手套。
剛擡手就發現整隻叫花雞已經被拆開,她不需要廢太大力氣就可以把雞肉扒下來。
“好好喫。”木識青發表了直截了當的評價。
“啊啊啊啊,太好吃了。宴先生你不去當廚師都浪費了。”
酒足飯飽後,糰子舔了舔嘴上的肉渣,愉悅享受的滋味讓她眼中佈滿了星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