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力到,我真把設備搬了過來,一時間有一些驚訝。
綠豆的眼睛上下掃了我一眼,輕哼了一聲便走到旁邊忙活別的事情了。
總算把舞臺上的事情弄好,我舒着舒爽的氣,這纔回去休息了。
第二天,卻接到一通噩耗般的電話。“林涵,你到底怎麼做事的?搬來的那架搖滾設備。出了事,已經被損案掉了,根本就用不了。”
打來電話的是韓力,他嗓子有些尖利,隔着電話我的耳朵都有一些痠痛。
許是沒有睡醒,聽到這句話我良久之後才反應過來。
連忙爬起了牀,聲音焦急,“到底怎麼回事?昨天檢查的時候不都好好的嗎?”
那邊韓力沒有好聲氣,聲音也顯得焦灼不堪,“都是你找來的那羣搬家工人,最後搬動的時候,不小心扯壞了腿架。演出晚上就開始了,你說說這可怎麼辦。”
我扯了扯自己亂七八糟的頭髮,已經打結了的髮絲被扯得頭皮發痛。
“搬弄設備的,可是你這一切由你來負責。除了這些事我可不管了,你自己着辦。”s11();
那邊韓力仍是吵的很,我愈加覺得心煩,便掛下了電話。
思考了幾翻,我還是坐着眉頭,換了一套衣服後便連忙趕去了零度。
來到演臺上,韓力已經急着打轉。到我來了,便破口大罵,我無心理會這些,一個箭步便跑到演臺上。
那臺設備地腿架已經壞了,儼然一副用不了的樣子。
我心微猝,心裏頭的那團亂麻已經滾成一團。
文主管聽到這件事情也連忙趕來,皺眉着我,聲音冷冽。
“這件事情我交給你負責,沒想到,你卻這麼如此不認真對待,今天晚上的演出是必須要成功的。無論如何,不管你想什麼辦法,你必須把這件事情解決。”
他冷哼了一聲,便怒氣衝衝的下了演臺。
韓力也冷了臉,緊跟着下去了。
我太陽穴抽動的厲害,着地下損壞嚴重的設備,一時間十分頭痛。
正在此時手機又叮叮噹噹的響起,我有一些煩躁的按下了接聽,“什麼事。”
電話另端似乎聽出我口氣中的生氣,頓時愣一會兒,“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嗎?”聲音溫和,我蹙了蹙眉了一眼手機屏幕上,備註的名字。
傅江?
無奈的扯了扯頭髮,我努力的緩平了一下語氣,“沒什麼,工作上出了一些事情。”
“什麼事情你說出來,或許我能幫你呢。”那邊的聲音混雜着電磁聲,有一些沙沙的。“不……”拒絕的話是險些要說出口。
到了嘴邊,而後又一轉。“我這邊有一臺搖滾設備壞了,需要找人幫忙修,你能想想辦法。”
我閉了閉眼,手緊緊握住有一些緊張。
死馬當活馬醫,可不知有沒有救。
“可以吧,我之前有了解這方面的東西。如果設備壞的不是很嚴重的話,我能想想辦法。”那端聲音頗爲認真,我聽到這話終於輸
傅江說有辦法,應當是有幾分把握的。
在零度門口接到他,我領他來到演臺上了一下,那件損傷的設備。他緊緊的皺了一下眉頭,起來有一些爲難。
來是修不成了。
我緊緊握着的時候鬆了鬆,仍是有一些失望。
“嗯……有點難。”他摩挲了一下下巴,我心裏頭那點僅存的期待也破滅。
牽了牽嘴角,笑容中透露着一點堅強,“沒事兒,我再想想辦法吧,說不……”
“不過,還是可以的。”他彎了彎嘴角,笑了我一眼。我愣住,這才反應過來他之前是誆騙我的,就是想我着急的模樣。
“你個騙子,還敢框我。”我鬆了嘴角,笑罵了一句。
張了張口,想要說什麼,卻被他打斷。
要是傅江因爲我而去找常安,那麼他們倆產生了誤會。s11();
“沒有的事,文主管我做的。好像是人手不太夠吧……”後面一句話太過牽強,意識到這一點的我也不自覺消了音。
拉着傅江,不要讓他衝動纔好。
他拍了拍我的肩,“總算笑了,剛纔進門的時候,你那一副大難臨頭的樣子,還真以爲發生了什麼苦難的事。以後麻煩就找我,幸好我只是打電話來了,不然你又要憋着。”
他眉宇中漏了一點關心,我心微微動容。
傅江眼中演過一絲未明的神色,語氣有一些不太好。“你之前不是升了職只管酒銷嘛?怎麼又來管設備,是不是她爲難你?”
傅江擦了擦臉上的汗,笑了我一眼。“總算放下了心吧。”
頓了頓動作,我僵硬的點了點頭。
我扯了扯他的袖子,“這是我工作上的分內之事,主管交代的,我總不好拒絕吧。你也不要去找常安,這件事,可跟她沒關係。”
我七上八下的那顆心,終於被放回了原地。
常安一定會找我麻煩,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我彎了眼角,莫不如似的點了一下頭,爽快承認了。他似想起什麼一樣,說話時我微微遲疑了一下,“這麼急着修設備要演出的人,是常安?”
大概小半個小時,那臺設備終於修好,調試之後也發現沒有問題。
我皺了眉,突然覺得頭有一種昏天暗地的暈。
見他動了步子,打算前去。
傅江咬了咬牙,輕聲冷笑,“你來的正好。”
“不用說謝謝,把自己修了,你在拿出點實際行動感謝我吧。”他蹲下身將那臺設備的零件撿起,開始修。
可那人,卻並不如我想的那樣。沉水的眸,帶着暗意,他立即提起步子。“我現在就去找她問個清楚,到底是想怎樣?”
氣氛有一些尷尬。
暗自懊惱着。他臉頓時冷下,對於這段明顯不可信的話,抱有懷疑態度。
我連忙拉住了他,卻不想一道女聲。此時來臨,“傅江?你要問些什麼?”
常安此時身着一身紅裙,大概只將他的話聽了個大概,眼神有點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