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逸僅僅是向前踏了三步,這三個邪教人員就個個邪器破碎,大口吐血。
“跑!”血色鐵鏈的主人,抹去嘴角鮮血,低喝一聲,開口說道:“這個人不是我們可以對付,只能請門主來對付他了!”
“可門主現在正在滋養着他的那把血刀,我們要是去……”哭喪棒的主人,欲言又止道。
“人家都這樣了,如果讓他再肆意妄爲的話,你覺得門主會怎樣?”血色鐵鏈的主人瞪了其一眼開口說道。
“可……可是……”哭喪棒的主人深知那血厲的性格,如果在這個時候去找他,恐怕見到他還沒開口說點什麼,就會被血厲給砍成兩半了吧。
“你們快看……”那黑色鈴鐺的主人指着張逸大叫道。
只見張逸踩着步,緩緩的走了過來,擡起手掌伸出了一根手指對準那三個邪教人員。
“別怕,只要拉開一定距離,他的邪術就對付不了我們!”血色鐵鏈的主人雖然嘴上信誓旦旦的說着,但心底卻沒有譜。
因爲張逸實在是太強了,能夠毫髮無傷的接下三人的攻擊,而且僅僅只是向前踏了三步就能使得他們三人重傷。
要知道這三個人雖然算不上是一流高手,但也絕不是泛泛之輩。
三人聯手的攻擊連張逸的毛都沒傷到一根,這種匪夷所思的道行,他別說見了,連聽都沒聽過了。
果不其然,血色鐵鏈的主人沒譜是正確的。
因爲在他剛說完話的時候,那哭喪棒的主人突然炸裂了開來。
“啊……你不是說……”黑色鈴鐺的主人發出了一聲尖叫。
不過也僅僅是發了一聲尖叫,因爲後面他也跟着炸裂了開來。
這倆人前後不到兩秒的時間就炸裂了開來,此時只餘下那個血色鐵鏈的主人了。
血色鐵鏈的主人深知自己不是張逸對手,也逃不出張逸的手掌心。
當機立斷,血色鐵鏈的主人向着一旁的牆壁撲去……
那裏有一個警報鈴,只要按下它,血刀門就都能知道出了狀況。
“一定要在他還未出手的時候,按下按鈕!”血色鐵鏈血的主人暗暗想道。
張逸目光微眯看出了那人的動作,微微的停下了一番動作。
“咔!”血色鐵鏈的主人拍上了牆壁上的一個按鈕,頓時周圍響起了刺耳的警報聲。
“按……按到了!趕上了!”血色鐵鏈的主人剛暗喜一番,整個人就炸裂了開來。
血色鐵鏈的主人到死也不知道,這警報鈴是張逸特意讓他按的。
血刀門是所處於地下,而在這地下的最深處有着一間石室。
這間石室通體黑血,在石室的地面有着無數的血槽從四面八方延伸而來,從石室的最底下流進去。
石室內有着一血池,散發着濃濃的血腥味,在這血池的正中心上插着一柄血刀。
此時這柄血刀上有着血管一樣的紋路,正一漲一縮的騰動着,從血池中吸收的血液。
在這血池的邊緣有着一把普通的石椅,在石椅上面坐着一個正在閉目養神的中年人。
中年人手指敲了敲石椅的扶手,迷惑了一會後,開口喊道:“來人!”
“轟隆隆!”
石室的石門緩緩的打開了,從外進來了一位身穿黑衣的男人。
“門主!”黑衣男人一進門後,就單膝跪在地上,低着頭的喊道。
“是出了什麼事嗎?”血厲低聲的問道。
“不知道,上面的那個光頭並沒有傳來消息!”黑衣人回道。
“是嗎!?”血厲明顯有點不太滿意這個回答。
黑衣人心中一緊,他深知血厲喜怒無常,陰狠毒辣的性格,連忙開口說道:“門主請放心,已經有弟兄去查看了,想來馬上就能處理好這件事!”
“恩!”血厲點了點頭開口說道:“記得把死傷的人的鮮血引到血槽,我這柄血刀需要的血液越多越好!”
“是!”黑衣男人點頭應了一聲就退離出了石室。
“轟隆隆……”石門緩緩的關上了,石室又只剩下一人一刀了。
血厲手指敲打了扶手,雙目微眯的睜着正在吸收血液的血刀。
“還差一點這血刀就能徹底的大成了!”血厲陰冷冷的說道:“到時候……噬魂殿……”
“只要滅了你們,這一片地盤就徹底的以我爲尊了!”血厲冷笑的說道。
隨後血厲重新閉上了眼睛,靠在了石椅上閉目養神了起來。
血厲手中這柄血刀其實是血厲的師父打造的,那時候血厲的師父花了近五年的時間來打造這柄血刀,可因爲血刀自身所帶自戾氣的關係,血厲師父越來越喜怒無常了。
到了後面見血刀遲遲未成功,心頭大燥,每天對着血厲拳打怒罵,還醞釀着要不要殺了血厲來祭血刀。
而血厲則一早發現了自己師父的異常,直接先下手爲強,在自己師父打坐調息的時候,直接殺了自己的師父,把其祭給了血刀,而在那一刻血刀居然也煉製成功了!
就這樣血厲奪了自己師父的家當和血刀,藉此開創了血刀門,血刀的來歷也成了血厲心頭上的一個祕密!
雖說血厲藉着血刀開創瞭如今的血刀門,可血刀的戾氣也加到了血厲的身上,如今的血厲也早已經變的毫無人性了。
刺耳的警報聲依舊迴盪在周圍,張逸收回手指,瞄了一眼地上的血槽,擡腿順着血槽所流的方向走去。
越往深處走,張逸所見的場景就越黑暗。
原本倒吊在上面的人只是一些老人和中年人,可越往裏走就不止是這些人了,還有一些學生的人樣,甚至還有一些孕婦和小孩子。
無一例外,這些人臉上掛着的全都是濃濃的恐懼,顯然都是經受了死亡的恐懼。
此時的張逸己然不再留手,每每只要看見人出來,就會直接將其炸成血泥,連讓他們出手都機會都沒有。
就這樣,張逸順着血槽的所流動的方向,一路殺殺殺,漸漸的往血刀門的深處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