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若是到了,就讓他們等着吧。”
葉君生他們來到酒店餐廳用過餐,親自將葉玉他們送回房間。
孫神醫皮笑肉不笑地望着他,“葉小子,你們又要出去啊。”
葉君生笑而不語。
“帶我一起去唄,我也想到處轉轉。”
孫神醫低聲下氣的哀求着。
“孫神醫,你就留在酒店替我妹妹和小圓圓治病……”
話未說完,孫神醫已經炸了起來,雙手叉腰,好似潑婦罵街般指責葉君生。
葉君生嘴角猛地一扯。
孫神醫真的是一點面子都不給呀。
葉君生轉身走出房間。
劉猛幸災樂禍地對孫神醫抱拳,孫神醫吹鬍子瞪眼,牙齒咬得咯吱作響。
啪嗒。
房門關上。
孫神醫頓時像極泄了氣的皮球,焉了。
今日。
葉君生決定去拜訪一下陳家。
陳家身爲東海第一豪門,居住之地自然不會簡單。
東海,林山莊園。
東海最豪華之地,甚至是東海唯一的莊園。
陳家乃東海第一豪門,他有這樣的特例。
林山莊園坐落東海兩區交界之地,坐落面積超過五十畝。
環境幽靜,風景極佳。
林山莊園也是東海一道亮麗的風景線。
葉君生與劉猛站在林山莊園外。
眺望偌大的林山莊園,感受到東海第一豪門的財大氣粗。
八年來,陳家的確過得很好。
劉猛走上去摁向門鈴。
大概過去十分鐘,一輛巡邏車駛來,兩個安保從車上跳下來。
他們眼神警惕地盯着葉君生和劉猛,質問道:“你們是誰?來林山莊園做什麼?”
葉君生面帶微笑地道:“來拜訪一下陳歌陳大少,還請開一下門。”
“有預約嗎?”
“我與陳歌認識多年,見他何須預約。”
“那就不好意思了,沒有預約,我們不能讓你們進來。”
安保鄙夷地看了眼葉君生,隨之跳上巡邏車揚長而去。
葉君生微微搖頭。
劉猛雙手抓住鐵門,猛地發力,鐵門劇烈晃動,轟然倒塌。
“王爺,請進!”
葉君生邁步走進莊園。
“你們好大的膽子,竟敢闖林山莊園?!”
安保返回來,看到倒塌的鐵門,勃然大怒。
“叫人,把他們抓起來。”
安保拿起對講機,不過幾分鐘,七八倆巡邏車開來。
足足四五十名安保。
他們紛紛從巡邏車跳下,手持警棍虎視眈眈地盯着葉君生兩人。
“你們好大的狗膽,竟敢闖入林山莊園,將他們抓住,交給少爺處置。”
“是!”
他們臉上掛着殘忍的笑容。
葉君生揹負雙手,氣勢瀰漫,俯瞰衆生般望着他們,“散去吧,不要自討苦喫。千千”
安保面面相覷,感受到莫名的寒意。
葉君生的眼神落在他們身上,他們身體猛地一僵,只感覺後背發涼,冷汗直冒。
這,好可怕的眼神!
強烈的煞氣壓迫在安保身上,他們感到窒息。
他們產生強烈的錯覺。
眼前並非是一人。
而是腳踏屍山血海,浴血而歸的數萬人。
氣吞山河如虎!
安保隊長額頭直冒冷汗,猛吞唾沫,硬着頭皮揮手,
“上,都給我上,給我廢了他。”
說話時,安保隊長雙腿不停打着擺子。
其他安保雙腿猶如灌鉛,難以挪動半步。
那是,死亡的感覺。
葉君生慢步往前,從他們身邊走過,一個個毫無骨氣地跪在地上。
劉猛轉身走出去把車開進來。
葉君生拉開車門鑽進去,往莊園裏駛去。
“隊、隊長,現在怎麼辦?”
安保隊長都快哭了。
他要是知道怎麼辦就好了。
“隊長,我、我辭職,我不幹了。”
兩個安保顫抖着說完,從地上爬起來就跑。
有人開了頭,其他安保也紛紛做出決定。
轉瞬間,幾十名安保只剩下安保隊長一人孤苦伶仃地坐在地上。
嘎吱。
車輛停穩。
葉君生打開車門下車,面無表情地看着眼前奢華的洋樓。
樓裏裝飾得富麗堂皇,牆上掛着名貴字畫,牆角擺放着昂貴的古董。
任何一件,都夠窮苦人家生活一輩子。
大廳。
空無一人。
正在葉君生疑惑之時,樓上走下來一位全身奢侈品,驕縱蠻橫的女子。
她見到廳中突然站着兩個陌生人,不禁皺起眉頭,趾高氣揚地喝問道:“你們是誰?”
“陳歌在哪裏。”
葉君生緩緩開口。
她眼神不善,冷笑道:“竟敢來林山莊園撒野,誰給你們的狗膽?來人,把他們打出去。”
四下,寂靜無聲。
她喊了幾嗓子,沒有一個人應答。
她的臉色變得不自然起來。
“你是陳歌的妹妹,陳清吧,倒是沒有辱沒你們陳家東海第一豪門的名聲。”
陳清咬着牙,“你既然知道這裏是陳家還不快滾?”
“你果然夠囂張。”
葉君生面露淡笑。
陳清從葉君生眼中感受到寒意。
葉君生邁步走上去,陳清身子一軟,背靠牆壁滑坐在地。
她臉色發白,語無倫次地道:“你想怎麼樣?”
“放心,我一般不打女人。”
葉君生面無表情地道:“可你陳家的人,卻是該打。”
啪!
一巴掌甩在陳清臉上,她嘴角開裂,鮮血溢出。
她狼狽的趴在地上,披頭散髮,擡起頭眼神怨毒地盯着葉君生。
“你敢打我,你竟敢打我!”
陳清做夢都沒有想到,會在自己家裏讓人打臉。
恥辱,奇恥大辱。
她要報仇。
“別擔心,時間還沒到,否則,可不就是抽你一耳光那麼簡單。”
陳清身軀僵硬,四肢冰寒。
她死死地盯着葉君生,眼中滿是驚駭與不可置信。
“你、你是葉君生?!”
陳歌與宋玉訂婚那天,陳清與一羣朋友外出瀟灑,沒有去參加典禮。
也就錯過了精彩的場面。
葉君生環顧大廳一圈,“你們陳家有點安靜了,我可記得陳廣勝死了啊,他身爲陳家家主,你們竟然沒有替他舉行葬禮。”
陳清呆若木雞,顫抖着道:“你、你說什麼?我、我爸死了?!”
“莫非陳家人沒有告訴你嗎?”
“你這女兒還真是夠孝順的呀。”
葉君生居高臨下地盯着她,她身體一顫,毛骨悚然。
“對了,你父親是我殺的。”
殺人誅心!
陳清雙眼瞬間失去神采,充滿絕望。
她父親都被葉君生殺了,而她,更不值一提。
葉君生緩緩道:“本想留你一命,可,突然覺得,留着你是一個禍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