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都市之絕代妖孽 >第四十章 自以爲是 鏡花水月
    陳清猶如一灘爛泥軟在地上。千千

    她,心如死灰。

    葉君生拍拍手,“放心,你還有一天好活。”

    “走吧,帶我去見見陳歌。”

    劉猛將陳清拎起來,動作粗野,沒有半點憐香惜玉。

    葉君生瞥了一眼,“她好歹也是女人,別那麼粗魯。”

    “是。”

    劉猛掐住陳清脖子的手驟然發力。

    陳清蒼白的臉漲紅起來,表情痛苦不堪。

    “王爺的話沒聽到嗎?”

    “我、我帶你們去。”

    陳清艱難地開口。

    劉猛鬆手,陳清跌落在地。

    她咳嗽幾聲,費勁的從地上站起來,伸手扶着牆往樓上走去。

    葉君生緩步跟上,陳清聽着身後的腳步聲,心都在顫抖。

    偌大的莊園。

    格外冷清。

    陳家其他人感到大難臨頭,早已躲了起來。

    陳家大部分財產也被那羣人捲走。

    陳歌幾人獨守空樓罷了。

    當然,葉君生不會讓他們離開東海。

    陳家所有人的行蹤,全在他掌控之中,沒有一個人可以逃走。

    不多時,走到陳歌的房間前。

    陳清哀求地看着他們,“我、我哥身受重傷,日日咳血,你們能不能放他一馬。”

    “放過他?”

    葉君生森寒的眼神讓陳清頭皮發麻。

    他一揮手,直接將陳清掃了出去。

    打開房門緩步走進去。

    “小清……”

    陳歌以爲是陳清回來了。

    當他看到站在門口的是葉君生時,臉色驟變,眼神無比驚恐。

    “陳家很冷清呀。”

    葉君生由衷地說道。

    陳歌睚眥欲裂,嘶聲吼道:“葉君生,你到底想怎麼樣?”

    葉君生面露淡笑,“陳家人還挺無情呀,大難臨頭各自飛,連陳廣勝的葬禮都沒人操辦。”

    “嘖嘖,東海第一豪門吶,家道敗落咯。”

    陳歌一雙眼睛死死盯着葉君生。

    葉君生緩步朝他走過去,“聽說你日日咳血,我特來探望。不過,看你的樣子,不像生病了啊。”

    陳歌氣喘如牛,低沉的吼聲從他喉嚨深處發出。

    葉君生玩味地看着他。

    陳歌雙手撐着牀鋪,艱難地坐起來。

    “葉君生,你到底想怎麼樣?”

    “當年葉家怎麼樣,你們就該是怎麼樣。”

    葉君生冰冷的眼神落在陳歌身上,“明天記得去虎跳山,到時死得有尊嚴一點。”

    “或許,我大發慈悲留你全屍。”

    陳歌內心積聚的恐懼,在這一刻徹底爆發出來。

    他全身顫慄,額頭滲出密密麻麻的冷汗。

    面對葉君生,他這位陳家大少沒有往日的意氣風發。

    想當年,他們也是勾肩搭背的好兄弟。

    “聽聞你們四大豪門在宋家的牽頭下,請了京城一尊大人物下來保你們的性命。”

    陳歌目瞪口呆。

    他不知道葉君生是從何得知的消息。

    “那從京城而來的人,在你們眼中高不可攀,不知道在我葉君生面前,他敢動不敢動。”

    “誰啊,如此大言不慚。”

    門外,突然出現兩道身影。

    男的英俊瀟灑,女的漂亮可人。

    不過,他們眼中充滿傲氣,盛氣凌人。

    陳歌驚恐的眼中涌現喜色。

    “何大少,納蘭小姐。”

    陳歌請的救兵終於來了。

    何銘。

    來自一個古老的世家,天擎何家。

    何家傳承數百年,底蘊手段遠非省城四大豪門可以相比。

    難怪有如此氣勢。

    納蘭落雁。

    姓名取自於沉魚落雁後兩字。

    她自認爲相貌可比昭君,賽過貂蟬。

    陳歌這兩天一直在想辦法挽救陳家的頹勢。

    陳廣勝死了。

    他就是陳家的家主。

    陳家理當讓他住持大局。

    然而,陳歌是一個紈絝大少,誰又能信服於他?

    若他真有真材實料。

    陳家莊園氣氛也不會這般清冷。

    何銘踱步而來。

    他輕蔑地瞥了眼葉君生,隨即對陳歌道:“陳少爺,既然有傷,就該躺着休息呀。”

    聲音很冷,聽不出對陳歌半點關心。

    納蘭落雁清冷的目光上下打量過葉君生,穿着雖然簡單,然而,氣場卻很強大。

    她沒有在誰身上見過這般強大的氣場,猶如君臨天下一般,甚至有三分熟悉。

    此人,不凡。

    何銘盛氣凌人地看向葉君生,“你是何人?”

    葉君生眼瞼低垂,淡漠地開口。

    “葉君生。”

    “狗屁不通,沒聽說過。”

    何銘大手一揮。

    “就是你對陳家出手吧,本少現在警告你,陳家本少保了。現在馬上滾蛋,免受皮肉之苦。”

    葉君生朝他看去,“敢問你是誰?”

    “本少何銘,來自於你招惹不起的世家。在本少眼中,你就如那螻蟻,一根手指頭就能摁死。”

    何銘表情不屑。

    “不好意思,沒聽說過。”

    葉君生風輕雲淡地說道。

    何銘眼神陰沉下來,“你再說一遍。”

    他堂堂何家少爺,誰人見到不得恭恭敬敬。

    何時受過這般冷落。

    這,對他來講是赤果果的侮辱。

    何銘眼神冰冷,寒意跳動。

    他動怒了。

    他陰冷發笑,“本少許久沒有發怒了,你成功的惹怒了本少。”

    葉君生無奈嘆息。

    “爲什麼總有人認爲自己高人一等,習慣指點江山呢。”

    “你說什麼?”

    何銘對葉君生動了殺念。

    他擡手指着葉君生,“聽到本少的話了嗎?趕緊滾!”

    葉君生抓住他的手腕,用力一掰。

    咔嚓!

    何銘手腕斷裂。

    慘絕人寰的叫聲從他嘴裏發出。

    陳歌他們感到一陣寒意。

    何銘面龐猙獰,眼中充滿戾氣。

    葉君生擡腳踹在他腹部,他頓時飛了出去,砸進牆壁裏。

    何銘廢了。

    “哈哈,葉君生,你完了,你知道他是誰嗎?”

    陳歌放聲大笑。

    可,笑容卻那麼慘然。

    葉君生連何銘都廢了,絲毫不將何家放在眼裏。

    他陳歌又算個什麼東西。

    葉君生瞥向納蘭落雁,她嬌軀一顫,慌不擇言。

    葉君生打了個響指,劉猛拉過一張椅子,他坐下以後,淡淡道:“說說你們來陳家有何貴幹。”

    納蘭落雁只覺得口乾舌燥,四肢冰冷。

    她出身高貴,何時這般低聲下氣過。

    可面對葉君生殺人的眼神,她不得不選擇低頭。

    否則,何銘便是下場。

    “劉猛,給我查查何家的底細。”

    “王爺,屬下若是沒有猜錯,何銘應當是出自天擎何家。不過,據屬下所知,何家並未有一位叫做何銘的直系後輩。”

    葉君生眼睛眯起,“如此說來,何銘出自何家旁系,並非何家主脈後人了。”

    “應該沒錯。”

    納蘭落雁惶恐不安。

    葉君生與劉猛三言兩語之間竟然說透了何銘的來歷。

    太,驚世駭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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