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靜美的花園裏,品着咖啡,吹着風,真是舒坦,離瞳微微的眯起眼睛,享受着。

    女僕接了個電話,不一會走了回來。

    “黎先生,少爺有請。”

    說完,身邊走來一個黑衣人,蒙上了離瞳的眼睛,領着他往前走。

    離瞳輕蔑的一笑,什麼年代了,還玩這套?

    “慢走,有臺階。”隨着黑衣人的帶領,離瞳感覺到自己走下了樓梯,經過了很長的長廊,最終,停了下來。

    揭開臉上的布,離瞳張開手指抵擋頭上灼眼的燈光。

    那是一間手術室,手術燈正照耀着,牀上躺着一名雙眼緊閉的老人。室內擺滿了手術器具,有些甚至比自己會所的都要先進,還有配套的消毒室,真是爲了救回人,下了血本。

    陳某走到離瞳面前說到:“離先生,請你救救我的父親。”

    離瞳微微詫異,走到手術檯前,檢查着,只見老人沒有了生命體徵,身體卻還微涼着,摸着,猛然大驚。

    轉身對着陳某說道:“你們爲了保持他的身體,凍在了-1八度?他已經失去了生命體徵,我也束手無策。”隨即聳了聳肩。

    剛說完,除了陳某,身邊的所有人都掏出了搶對着離瞳。

    “你們就算殺了我,我也還是沒有辦法。”離瞳可不是喫素長大的,這就想嚇唬住他?

    陳某見狀,優優的說道:“請你務必救回老父親,他在一場槍戰中心臟受了一槍,救回就把他保存了起來,這個事情一直對外界保守祕密,如果得知父親死亡,將會帶來一場巨大的浩劫。”

    陳某看着離瞳迷濛的眼神,顯然不是很理解,繼續說道:“不蠻您說,我們是從大陸轉來的肅幫,在這裏搶了很多底盤,外國人很忌憚父親,遲遲不敢下手,父親已經年老衰弱,幫派的各個舵主都要分着地盤。”

    “現在的局勢很是雜亂,有人宣揚除非父親立下遺囑,不然就會打起內戰,到時與外界裏應外合,受災的不是隻有幫派的成員,而是整個城鎮。”

    聽完,離瞳微微詫異,人死不能復生,就沒有別的辦法?人倒是能救…

    “新的心臟呢?”離瞳雙手插在口袋裏,擡起頭問道。

    陳某一聽,這是有戲?連忙應道:“去拿來!”向身後擺了個手勢。

    不多時,手下抱來一個箱子。

    離瞳打開箱子,裏面還冒着涼氣,一顆鮮活的心正跳躍着,顯然是剛摘除的。

    “這麼多天,就是爲了等它?”離瞳沒忍住的問道。

    “對,你放心,這個是死者自願捐獻的,我們雖然是黑道,卻也正在改正,不會做那些非法的事情了。這名死者今早纔去世,所以等着這麼多天,就是爲了在第一時間拿到鮮活的來做手術。”陳某看着離瞳說到。

    聽完,離瞳叫所有人退下,只留下陳某和他在手術室。

    陳某向離瞳重重的點了一下頭,離瞳走向消毒室換了衣服。

    首先給軀體解溫,開始有了輕微的呼吸,離瞳立馬利用那瀕臨死亡的幾秒做起了心臟移植手術。

    一場手術進行了5個時,離瞳累的滿頭大汗。

    擦了擦手上的鮮血,走了出去,那顆心臟在老人的體內活躍的跳動着,此時脈搏一切正常。

    “繼續觀察吧,應該不會有事了,保證不會排斥對嗎?”離瞳邊擦着手邊說道。

    陳某看着離瞳說到:“對!早就檢查好了,還有…”

    一陣撞擊聲打斷了兩人的談話,還未來得及回頭,陳某的頭部就被槍抵擋住。

    “別動!”來人大喝道。

    “阿離!”從門口傳來大喊聲,隨着聲音的接近,離瞳看清了來人。

    “錦城?”

    此時慕錦城正站在門口拿着槍指向屋內,看到陳某時眼睛瞪得大大的。

    “陳哥?”

    衆人面面相窺,這是唱的哪一齣?

    別墅飯廳內,一行人坐着,桌子上精美的壺中冒着熱氣,卻沒有人去觸碰它,室內只能聽到匆匆行走的腳步聲。

    “我說,錦城!你別繞圈了,我頭都快暈了。”離瞳皺着好看的英眉,力度太大,眉釘都陷了進去。

    慕錦城卻不理會離瞳,停下腳步看着陳某說道:“陳哥!陳父出了事你告訴我就好了啊,我把阿離找來!”

    然後雙手手背拍着手心的繼續說:“你看!你看!鬧了這麼大一個笑話。”語罷,繼續轉着圈子。

    也不能怪慕錦城有些火大,老婆還沒有追到,就被阿離那幫朋友叫來救人!老婆固然重要,兄弟卻如同手足。

    聽到消息,就火急火燎的趕了過來,不料,確是熟人所做的事。

    自從陳某搬離大陸,兩人就沒有聯繫過,要是追匿到兩人是如何認識,那還要說到到0年前。

    那時慕錦城剛剛步入大學,在路邊被劫持,正巧被經過的陳某救了下來。那時的陳某還在幫助父親打理幫會事務。要說今天慕錦城的成就,陳某也幫助了不少。

    陳某揪了揪自己的羊毛鬍鬚,開口說到:“幾年不見,錦城,你怎麼變得嘮叨了?”

    “陳哥,你可別笑話我了,我這是急的,你是不知道,我那邊還在追着老婆呢。”慕錦城一屁股坐到了沙發上說道。

    “追老婆?”陳某不解的問。

    離瞳聽完卻是憋着一口氣,沒有笑出聲。

    慕錦城瞪了一眼離瞳,擺擺手說到:“不提了不提了!”說完,丟給離瞳手機,看着他說道:“趕緊給你那幫兄弟報個平安,在趕來的路上都快煩死我了!”

    離瞳接過電話,起身走到了屋外。

    陳某打量着慕錦城說到:“不錯,不愧是我陳某看中的人,我這戒備這麼森嚴都能夠進來。”

    陳某想起地下室的事就肉疼,幾人在監護室裏續了兩句舊,出門看見躺了一地的手下,索性傷勢不重,不然自己真的要跟慕錦城說道說道。

    慕錦城訕笑道:“陳哥過獎。”

    離瞳從外面走了回來,對着慕錦城說了句:“搞定!”

    一切結束,慕錦城還想着鬧着脾氣的媳婦,對着陳某說道:“陳哥!我就不久留了,那邊還有事要處理,改日必當上門拜訪。”

    說完,拉着離瞳就要離開。

    離瞳掙脫開,向陳某留下了聯繫方式,說道:“伯父有什麼問題打電話,我一定第一時間趕到,你可別”

    離瞳頓住,笑了起來,心照不宣的陳某也跟着會心一笑。

    離瞳這纔跟着慕錦城出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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