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就好,還不敢塊簽了它?難道你還想着讓你的妻兒都死在我手裏嗎?”杜森萊絲毫不掩飾自己的貪心。
就算不用我記掛,反正你們黎家遲早都會完了的。杜森萊在心裏諷刺他還是不經世事,仍活的像個富家公子似的。
黎上景也是沒有辦法,最終還是在轉讓書上寫下了名字,因爲他清楚,如果自己不籤,杜森萊也會逼着他籤的。
“我簽好了,你什麼時候能放念悠和孬孬出來?”黎上景簽下這個轉讓書是爲了他們,簽好之後也是第一時間想起他們。
“什麼時候應該由我定,什麼時候輪到你來指使我了呀?”杜森萊給黎上景提個醒,讓他明白是自己在做主。
“你已經是個沒用的棋子了,你走吧。”杜森萊想着接下來開始忙手續的事情了。
陸母闖到杜森萊的公司,杜森萊特意派了人在公司辦公室門口守着,爲的就是防止有人破壞黎上景和他的交易。
“您不能進去。”門口守着的手下攔住了陸母,並告訴她:“杜總在裏面談事情,要是你想找他,就請待會兒再來。”
“你們別想着攔我,快給我讓開!”陸母想報仇想瘋了,知道黎上景在裏面,也無所顧忌的闖了。
兩個手下都是身強力壯的,很快就制服了陸母:“這裏是杜總的地盤,還請您不要在這撒野。”
陸母冷哼一聲,趾高氣揚的說:“這是他的地盤?我偏要闖,那又怎麼樣?”
兩個手下都是聽命於杜森萊的,對於陸母,他們根本就沒有放在眼中是說:“要是你還繼續這樣的話,那我們只能把你趕出去了。”
“你們誰敢?我是和你們老闆合作的人,他都不敢攔我,你攔我?”陸母的臉上猙獰起來。
手下被她的面部表情給嚇到了,態度也軟了:“沒有,但是規定是規定,你還是不能進。”
陸母見自己好不容易纔尋到黎上景,很快就能爲陸心柳報仇雪恨了,可是杜森萊就一掌把她堵在門外了,她可不會心甘情願的就這樣走了。
此時,陸母在門外,從手包裏摸索出了一把手槍,她拿着手槍頂着手下的腦殼,威脅他說:“你要是不給我進去,那我就一槍殺了你。”陸母爲了陸心柳,也不管自己手上沾滿了多少血。
手下見陸母情緒那麼激動,真的怕陸母一時激動就會要了他的命,就不阻擋她了,放她進去:“我讓你你進去,千萬別傷害我。”
陸母見自己還有餘地可以走,連忙放下了自己的手槍,說:“嗯,不錯,懂得利弊。”
陸母大搖大擺的走了進去,只見黎上景和杜森萊都背對着她。
陸母看到了黎上景的背影,握緊了手槍,拿着手槍向黎上景走去。
因爲兩人都是背對着陸母,而且杜森萊也特意囑咐過了,所以兩人都沒有防備。
“黎上景!”陸母喊出這名字的時候,他們才反應過來,可是陸母早已經走到了黎上景的身邊,用手槍頂着他的腦門了。
“你怎麼會在這裏?”杜森萊看到陸母,吃了一驚,明明陸母就不知道他今天約見黎上景啊。
“我來就是爲了要取他的命!”陸母報仇的執念太深,連杜森萊都無法挽回,只能勸她:“你別激動,要是激動了,麻煩可就大了。”
陸母纔不怕麻煩大不大呢,質問杜森萊:“你根本就不想和我真心合作吧?連黎上景來了這麼重大的事情都沒有告訴我一聲,你還打算悄悄的把他叫來然後再把他悄悄的送回去嗎?”
“那你又是怎麼知道他來了的?”杜森萊和陸母兩人互相猜忌,互相試探對方。
“算了,我也不是來和你吵架的。”陸母用手槍對準了黎上景的腦門,確定待會兒一槍可以擊斃他
杜森萊雖然想讓他死,可是還有些手續沒有辦,黎上景可不能輕易就死了啊。
“你放下槍,我們再好好談談。”杜森萊一直在勸陸母把槍放下。
陸母偏不,依舊是拿着槍頂着他的腦門。
“你放下!”杜森萊不容許黎上景有任何閃失。
黎上景就這樣聽着他們一遍遍的爭執,然後自己僵硬的站在陸母面前,讓她把槍頂在自己腦門上。
剛纔被陸母嚇到的手下聽到辦公室裏有爭執聲,就立即跑過去支持杜森萊了。
其實他們手裏也有槍,可是剛纔因爲被陸母先行一步拿槍出來,自己也不好輕舉妄動。
手下明白杜森萊的意思,紛紛拿着槍指着陸母了,陸母的注意力黎上景身上,沒有注意進來的手下。
“你們都瘋嗎?我可是你們家老闆的合作伙伴!”陸母現在頭頂着兩隻槍,心慌了。
“你還是先把你的槍放下來吧,不然你的命難保。”杜森萊有了能控制陸母的東西,也自然不再怕她了。
陸母也沒有想到杜森萊會反悔,她問:“明明與你協商好了的,你助我報仇,可是現眼前,我的仇人就在這裏,你卻公然反悔,你這是什麼意思?”
“我是與你協商好了的,但是現在黎上景對我有用,你要是想找他報仇,等我的事情辦完了再說。”杜森萊容不得自己的事情會被陸母給攪渾。
黎上景知道自己只是一時對杜森萊有用而已,等到沒用了的話,那麼他就有可能隨時喪命在這裏。
“你說的可是真的嗎?要是你以後又反悔了怎麼辦?”陸母經過了剛纔的事情,對杜森萊說的話又半信半疑了。
“你愛信不信,不過你要是敢輕舉妄動,我隨時要了你的命,到時候你們陸家的仇,你女兒的仇,你一個都報不了。”杜森萊也絕對不會對自己的合作伙伴有手軟的時候。
陸母因爲關乎到自己生命,所以才暫且相信了他,放下了槍,說:“杜森萊,你要記住自己的話,要是再反悔也別怪我心狠手辣了。”
“呵。”杜森萊這一笑,是笑她太輕狂了,他是杜森萊,哪會那麼容易的就栽在別人的手裏啊。
陸母也笑了,心想:那就走着瞧吧。
然後陸母走出了杜森萊的辦公室,自言自語地說道:“這個杜森萊心裏想些什麼呢,不過以後還是有大把機會能夠殺死黎上景的,不急。”
陸母把手放在了心口上,再說一遍:“不急,黎上景遲早有一天會死在我手裏的。”
等心靜下來了,她就動身回去了。
黎上景沒了生命危險也就鬆了口氣,暗自拍拍胸口,杜森萊笑話他:“沒想到堂堂的黎上景黎公子還會怕死啊。”
“我哪裏是怕死了啊。”黎上景是擔心自己此生沒有重新追回慕念悠,就這樣死了,有些遺憾。
“好了,別想着簽了字就好了,過些日子,你還得來我公司辦點手續,你的妻兒的生命就不用擔心了。”杜森萊想着快點把黎上景的財產轉移到自己名下,這樣他就有能力繼承騰駿公司了。
陸母回到了關着慕念悠和慕孬孬的地方,慕念悠看到她那麼快就回來了,心裏很懷疑黎上景是不是栽在她手裏,一直盯着她看。
陸母也算是看出了她的心思,冷眼相待,說:“你別看了,還真沒想到你那麼在乎黎上景那個子呢。”
“你究竟對他幹了什麼?”慕念悠不敢相信黎上景會死在她的手裏,瞪大眼睛質問她。
陸母走過去,捏住她的下巴,端詳着她的臉,說:“你看看你,現在臉都劃破了,你覺得你會招人喜歡嗎?我女兒活着的時候,你這張臉就一直跟她作對,現在你臉花了,你拿什麼跟我女兒作對?”陸母一個巴掌扇了過去,慕念悠往地上一倒,慕孬孬抱住了她。
“我問你,你究竟把上景幹什麼了?”慕念悠不肯服輸,轉過臉來又再一遍的質問她。
“你放心,他沒有死,還活的好好的呢,不過日後有沒有命就不一定了。”陸母覺得慕念悠髒了她的手,便用自己隨身的手帕擦了擦手,告訴慕念悠實情。
慕念悠聽到黎上景還活着的消息,頓時,提着的心放了下來,想到陸母日後又要對黎上景下手,恨不得現在就上去殺了她。
慕念悠眼裏的殺意被陸母看的一清二楚,她說:“慕念悠,你還想殺我呢?不過要等到下輩子了,因爲這輩子你有可能第一個就先被我幹掉。”
黎上景想起了剛纔杜森萊提到他和自己的父親有恩怨的事情,便又問起:“對了,你究竟和我父親有什麼過節?”他問的時候不經意皺了皺眉,不知道這故事的背後又是個怎樣的事情。
“那好啊,就給你說說吧。”杜森萊心裏藏着故事,今天他就敞開肚皮跟黎上景好好聊聊他們上一輩的恩怨了。
黎上景的心緊緊揪在一起,聽杜森萊緩緩說起。
“當年……”杜森萊擡起頭,訴說當年的事情,並回憶起來。
當年,杜森萊還,杜父經營着一家公司,一家幸福美滿。而黎父已經在市站穩腳跟,叱吒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