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前面疾馳的警車後,果然還緊隨了三輛救護車!
速度飛快,似乎前方有什麼重大案件發生似的!
難不成是葉旭他出事了?
大家的心中都打鼓,如果不是到了什麼危急關頭,救護車是絕對不會出動的這麼快。
“不過這陣仗也太大了吧,他一個人屁股那麼大,能坐得下三臺?”小騰有些納悶的吐槽道。
一邊說着,他無聊的打開了房屋中的電視,調到了當地的新聞頻道。
“緊急新聞,接當地警視廳通知,在名古屋銀座附近,發生了大規模幫派惡性鬥毆事件,到現在爲止已經造成了五人重傷,十九人輕傷,根據現場羣衆舉報,還有五人遭受到了綁架,現在下落不明。具體情況請關注我臺進一步的報道!”
畫面一轉,是面容緊張的女記者小心翼翼的靠近一座已拉上封條的夜*總會。
房屋之中寂靜一片,只剩下艱難吞嚥口水的聲音。
好半天才由彭陽打破了寂靜:“這該不會是葉旭乾的吧?”s11();
“怎麼可能,他只有一個人,而且新聞中不是說了嗎?這是幫派的械鬥!”小騰怎麼也不敢相信,尖聲說道。
“可是這裏分明就是稻川會的地盤。”大黃牙語氣有些顫抖道。
正說者,門外響起了輕輕的敲門聲。
啪啪!
“去開門吧,是他回來了。”
老梁叔一貫古井不波的語氣中罕見的出現了一絲顫抖:“不止他一人。”
三個年輕人面面相覷,同時站起,懷揣着不可言說的心情,來到門前,唰的一聲打開了。
雖然早就做好了心理準備,可是三人都難以抵抗住迎面而來的的心理衝擊,呆若木雞。
在他們眼前,葉旭正低頭點菸,身上的衣服上遍佈着血點,但那很明顯,並非是他的。
而在他的背後,一根繩索墜落。
五個已經暈厥過去的混混雙眼發白,像是捆糉子似的拉成了一長條,身上的衣服,經過摩擦之後已經拖出了一條血線。
可以從混混躺在地上,有氣無力的呻吟中,推測出他們在來之前曾經遭受過慘無人道的蹂躪。
整個房間中都安靜了下來,壯漢手裏的木楔子掉到了地上都不察覺。
回想起之前新聞裏所播報的過程,他們都感到有些毛骨悚然。
整整一個稻川會北野組,所有手下,難道都被他一個人所幹掉了?
那這到底是一個怎樣的怪物!
最先反應過來的還是經歷過大風大浪的老梁叔。
“別在門外站着了,警察馬上就會過來,小騰,快去外面將痕跡打掃乾淨,彭陽把今天暫停營業的牌子掛出去!”
“知道了。”
一邊走着,他們還用不可置信的眼光盯着葉旭。
一番雞飛狗跳的整理之後,漸漸安靜下來的棺材鋪裏,在三具嶄新的棺材之前,橫躺着五個失去意識的混混。
聽聽聽&n
bsp;彭陽心中百味陳雜,既有着激動也有着欣慰,但是更多的是對於葉旭的感激。
而這一次,同樣的血海深仇發生時,終於有人能夠替他們出了這口氣!
“謝謝。”
千言萬語匯在喉嚨處,反而不知道該說什麼,最後只能夠吐露出這兩個字。
葉旭淡淡的點了點頭,隨後徑直的走到一旁,拿起了三炷香點燃,隨後拜了三拜後,插在面前的香灰甕中。
拈起旁邊的白色壽花,信手一揮,精準的力道控制下,掛在了房梁向着兩邊垂下。
“我們只不過是奉命行事,聽我們老大的話,並不是有意的,就放我們一條生路吧,求你饒了我!”
只一道血光飛濺,一條胳膊瞬間脫離了軀體,向上飛出了數米之後落在了地上。
在他面前,是老梁叔以及他那廢金屬鏽蝕的旱菸鬥。
彭陽心裏焦急,直接蹲下反剪住他的雙臂,捂住了嘴。s11();
葉旭言語間是不加掩飾的凜冽殺氣。
壯漢也經歷過腥風血雨,到了這一步他明白,自己的生命已經快走到了盡頭,哪裏還顧得上顏面,一把鼻涕一把淚。
還沒有人反應過來,壯漢不可思議的了自己光禿禿的左手後,才發出一聲歇斯底里的慘嚎。
聲音落地,寒光乍起。
生怕葉旭一個心狠,連這他也剁成了兩截!
了周圍的環境,出現了一剎那的呆滯,可是落在了葉旭的臉上,他整個人就像是見了鬼一樣,大聲慘叫着,手腳並用想要爬開。
“啊!”
做完這些,葉旭回頭,目光盯在了混混身上。
不知道是剛好,還是被冷酷的殺意所刺激,一個光頭壯漢一個激靈清醒了過來。
一直默默關注着周圍情況的老梁叔,敏銳的猜出了葉旭的想法,他輕咳了一聲後說道:“小騰,把他們三個的遺像給請出來。”
“年輕人,他們雖然罪無可恕,可是不應該死在這裏,你走之後也該給彭陽他們留下一個可以生存的環境。”
小騰,彭陽,以及大黃牙都已經驚呆了,正熱血澎湃的等待着罪惡的懲罰,卻被老梁叔這一出給嚇得夠嗆。
雖然沒有言語,可是衆人卻莫名的感覺到身上一冷。
一滴鮮血從葉旭手裏木工刀滴落。
應了一聲,小騰忽然感到一股強烈的期盼和快感在胸中熊熊燃燒起來,三步並作兩步,捧出了三張黑白照片,一一掛在棺材之前。
遠離這個對他造成了嚴重心理陰影的傢伙!
“我幾個兄弟死得冤枉,今天你們全都要給我兄弟陪葬,有什麼要交代的話,趁早吧。”
剛纔正是他突然衝出擋在身前,才使得本應該割下他頭顱的一刀,變換了方向,僅僅是割斷了他一條手臂。
“你們當初有曾經想過給我兄弟一個機會嗎?”葉旭淡淡的回了一句。
“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