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術線任務:醫治十個病人,她現在醫治了一個,而給趙剛治好腿疾,現在還沒有開始呢。
事業線任務:她還沒有找到門路,本來她以爲趙剛打獵的錢可以算在內,可是她接過錢後,空間裏面沒有任何提示。所以,別人給她的錢或者施捨的不算,只有她靠自己雙手掙回來的錢纔算。
“呼!賊空間,什麼破任務啊,現在一個好工人一個月才十幾元錢,你讓我在一冬天,去哪裏掙出幾百塊錢。”
田大妮找腦海中抱怨起來。
“主人,既然空間發出了任務,你努力就一定會完成的。有句話說的好,知識就是力量!”那機械的聲音又說道。
“啊?哎!我纔想起來問你,你這個破空間,怎麼能知道我在想什麼?你知道什麼是隱私權麼?”田大妮炸了。
“主人,你不要生氣。只有你想空間問題的時候,我們纔會聽見,其他時候,我們是不知道的你的想法的。”機械的聲音馬上說道。
“我們?你不是一個人?”田大妮抓住了關鍵詞。
“額,這個不重要,反正以後主人會知道的,現在最重要的是主人的任務,主人的醫術線任務,一定要來年開春之前完成呢,不然會受到懲罰的。事業線任務,要在開春完成第一筆資金的任務。”機械的聲音提醒到。
田大妮皺起眉頭:“如果,我完成不了,會受到什麼樣的懲罰呢?”
腦中沉默了許久,那機械的聲音再次出現:“主人會失去一件最珍貴的東西,也許是主人的生命,也許是主人在意人的生命,當然,也有可能不是生命,健康等也會有的。”
“你……”田大妮大驚失色,她怎麼感覺自己上了賊船,如果以前沒有綁定這個破空間,這個懲罰就不會有了吧。
“主人,這個懲罰只是催促你用盡全力的完成任務,也許你現在會後悔,但是在你綁定空間的時候,已經沒有退路了。”機械的聲音中帶着冷意。
田大妮呼了一口氣,果然,天下沒有免費的麪包。
“我現在也沒有拒絕的選擇了!最後一個問題,如果我死了,空間的懲罰會落到我在意的人身上麼?”
“不會,主人死了,一切將結束。”機械的聲音再次說道。
“好,我知道了。”田大妮點點頭,那以後,就是寧願死也不能失敗了。
她從意識中回過神來,看着屋中還是隻有她一個人。她起身坐起來,臉上出現了愁容。
醫術線不能耽誤了,但願孫婆子能給她宣傳出去,還有趙剛的腿。他現在不肯接受治療,是因爲想要打獵在冬季養活她們姐妹五人。但是現在,必須在這個冬季治癒他,要怎麼說服他呢?而說服他後,又要怎麼做,才能做到萬無一失呢?
還有賺錢,怎麼辦?怎麼賺錢!
田大妮的心如同沸騰的開水,全部都亂了。
“大姐,大姐,不好了……”三丫慌忙的跑了進來。
“怎麼了?”田大妮擡頭,慌亂的問道。
“大姐,不好了,奶奶帶着二嬸要砸了孫家!”三丫喘着氣說道。
田大妮詫異的皺起眉頭:“她們怎麼對上了?”
“我聽說是孫家嬸子在村口說大姐醫術了得,治好了她家狗子,讓大家有病的都來找你看看,然後奶奶就聽到了,不依不饒的罵孫家嬸子信口雌黃,還說什麼,狗子被大姐醫治早晚不得好死,這句徹底的激怒了孫家嬸子。然後兩人就罵起來了,奶奶受不得氣,叫上了二嬸去孫家要砸了孫家。”三丫快速的說着她聽到的經過。
“這算什麼奶奶啊,就因爲別人說大姐一句好話,她就和人家打成這幅狗樣子。我呸……”二丫在一邊憤怒的說道。
“二丫!”田大妮對她呵斥到:“不管她怎麼不對,她的身份佔的好,是我們的親奶奶,過頭話不許說。”
受不了,也是做,說有什麼用?還被別人罵!
當然,這些話她還真不敢和二丫說,沒辦法,這個二妹一根筋,說了也白說。只能管教她,讓她處事的時候,讓人挑不出毛病來。
“大姐……”二丫不服氣的叫道,不過對上田大妮堅定的目光,不情願的點點頭。
“你們兩個在家照顧好四丫和小五!”田大妮對兩個妹妹囑咐到,然後轉身走出去。
孫婆子說起來還是爲了她才被許老太纏上的,她自然不能坐視不理。趙剛和牛糞去山中打獵了,現在只有她自己了。
她快步的走着,很快就來到了孫家。
“哎呀我的媽啊,老天爺怎麼不打雷劈死你這個不要臉的東西,我許大花怎麼了?我許大花現在兒孫滿堂,不像你,你個寡婦,剋死了丈夫,克的兒孫都病病歪歪的,你個喪門星還和我比,我要是你,就一頭撞死。”
剛走進大門,就聽見許老太的咒罵聲音。田大妮不由得皺起眉頭。
俗語說得好,打人不打臉,罵人不揭短。這般惡毒的咒罵,對付一個和自己沒有任何恩怨的人,許老太真是夠過分的。
“奶奶,你罵的這麼狠,這麼毒。不知道的還以爲你和人家孫家嬸子有什麼深仇大恨呢?”看不過去,田大妮也不忍着,直接說出來。再者她剛纔也看到了,孫婆子已經氣的嘴脣都抖起來了,想着也說出來什麼了!
許老太正得意自己罵贏了孫婆子,就聽見了最恨的人的聲音,她馬上轉頭狠狠的看在田大妮。
“你個小表子,你還敢來,天天都死人,你怎麼就不替那好樣的死了。我呸!”一口吐沫吐在地上。
田大妮站定,對她的辱罵不理會,只是淡淡的笑了起來:“我給狗子治好了病,人家孫嬸子就說了我兩句好話,就值得奶奶追到人家中又罵又砸又詛咒的。”
許老太被說的一愣,憤怒的情緒撫平了一些,小三角眼逛了逛,看了看四周看熱鬧的人,見他們的目光都是不認同,心中咯噔一下。
上次因爲二丫的事情,她和老頭被抓進去,已經顏面掃地了。她家老頭最近想方設法的想要恢復面子,她今天這麼一鬧,不是又丟人了麼?想到田老漢那鞋底子,許老太有些發虛。
不行,不能讓別人以爲是她的錯。她三角眼賊兮兮的看了看孫婆子,又看了看田大妮,找到了“罪魁禍首。”
“我呸,小表子,你少在那裏得得,你會醫術,我呸。你在老孃眼皮底子長大的,你撅起屁股,老孃就知道你拉出什麼屎,還會醫術?你認字麼?我算是看出來了,你和孫婆子,一個小表子,一個喪門星,你們兩個就是聯合一起,一起行騙,騙鄉親們的錢。”
許老太的話,雖然秀水屯的人都知道,多半是潑田大妮髒水的,可是有句話是對的,田大妮是在他們眼皮子底下長大的,真的從來沒有聽過她學過醫術,難道真的是行騙?要知道田大妮和趙剛的地,要明年才能到手,豐收糧食也要明年秋天!這個冬天,他們家六七口人要喫飯呢,沒有門路的話,行騙也不見得不會有。
田大妮感覺到村民看她的目光中帶着懷疑,她淡笑的說道:“奶奶,你這話就好笑了。就像你說的,我和孫婆子要行騙,爲什麼要在秀水屯?這裏的人都對我知根知底的,那麼好騙?我們兩個出去騙不是更好?再者,我家趙剛打獵十里八村的誰不叫聲好,有他打獵,我犯得着行騙麼?”
這話不是說給許老太,而是說給村民聽的。
第一,點出了她家現在雖然窮,但是男人會打獵,不是沒辦法收入,非要行騙的。第二,也點出了她們真的要行騙,也不會在家門口。去遠一點的地方不是更好?
果然,村裏人聽完都認同的點點頭,眼中的懷疑退去了。
“呸,你說你不是行騙,那孫婆子爲什麼說你治好了她家狗子。”許老太見衆人的態度又變了,馬上又說道。
“哈,本來就是我治好的,這怎麼算行騙?”田大妮好笑的說道。
“放屁,你根本就不會行醫,你連學都沒上過!”許老太很堅持這一點,田大妮姐妹幾人可是被她壓着的,學肯定沒上過。連字都認得,怎麼可能會醫術。
田大妮說道:“奶奶,你沒有讓我們姐妹去上學,但是你忘記了麼?我姥姥當年可是老師,我姥爺當年可是十里八村有名的神醫,雖然最後他消失了,但是他的醫書都留着呢!我媽當初怎麼嫁給我爸的,村裏歲數大一點的人應該都記着。我媽從小和我姥識字,那水平比我們市裏中學的老師都高,教我們姐妹幾個綽綽有餘。”
田大妮的話,喚起了村裏的人的記憶。也都想起了那個心靈手巧,識文斷字的女人。那個女人就是田大妮的媽媽——江敏!
江敏年輕的時候,可是十里八村有名的好姑娘,追求她的小夥很多!可是,一次落水,讓田家老三佔了便宜,再加上江敏爸失蹤,媽媽去世,家中的舅舅舅媽也不給江敏做主,不得已嫁給了田家老三。從此開始了悲慘的一生。
但是,江敏的學習是真好,要不是她媽去世的早,舅舅舅媽不供她,她一定是大學生。這樣的水平,能教出會醫術的女兒,也不足爲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