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仙異變 >雲雨之歡
    一日之後,璜源山上,一衆峯主圍坐於議事廳內,滿臉壓抑之色,最爲關鍵之人宋雲鶴,此時正圍着其餘衆人轉悠個不停,臉色鐵青。.biquge

    “師兄!你莫要轉了,我等都被你轉花眼了,咱們好好想想辦法,光轉悠也不是個事!”謝子秋這般說道。

    宋雲鶴貌似沒能聽見,仍是轉悠不停。周青卻嘿嘿一笑:“嘿嘿…老宋啊!莫急,堂兒不也失蹤了嗎,你看我,怎不像你這般火急火燎的!常言道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三年前,堂兒幾人失蹤,三年後修爲大進,依我看,幾人定是有所發現,自行下山歷練而去!”

    其實他人不知,宋雲鶴心中清楚,他賜予田兒的兩間法寶,皆被自己下了神識烙印,一日之前,此二寶皆被毀去,怎能不急,聽聞周青所言,毫不講理道:“你等有所不知,我贈予田兒金剛鍾與替身渡劫符籙,被老夫下了神識之印,此二寶昨日已被毀去,返回信息之中,有股妖氣,若我所記不錯,柳堂此子乃是修妖之人,該不會是此子貪圖田兒美色,求色不成痛下毒手!”

    此言一出,周青未來及迴應,在側歐陽燕卻是出聲反駁道:“白眉,休要信口開河,堂兒此子,秉性善良,並非你心中那般齷齪之人,先前妾身觀靈兒丫頭愛慕堂兒,故提議二人結爲道侶,堂兒委婉拒絕了,相比田兒,靈兒姿色也不逞多讓。嗯…說不得二人確在一起,不過恐非如你想象那般吶!”

    宋雲鶴猶自嘴硬,不服道:“那妖氣作何解釋?我璜源山周邊數百里,哪有妖物出現過。”

    宋雲鶴嘴上如此說,其實此時正在思忖,那兩件寶物最終應是毀在屍氣之上,心中認定,恐真如歐陽所言,柳堂此子應和田兒一起遇上殭屍了。眼下二寶被毀,心中忐忑,心中認定田兒已然被害。

    ……

    璜源山上一切暫且不說,蜥妖洞穴之內,正上演一場**之歡,柳堂與田兒擁抱一團,身上衣衫不整,嬌滴滴的輕吟之聲不禁讓人浮想聯翩。

    就在二人破罩無果之時,柳堂擔心田兒重傷拖延,再次提出救治之事,田兒雖說有些嬌羞,不過心中清楚,若是不能及時救治,恐留下後患,影響日後修煉,故而勉強答應下來。得田兒應允,柳堂不再猶豫,催動量天尺內治癒之能,爲其治療,令其驚訝的是,救治過程無比順暢,暗暗猜測恐是田兒聖靈之體之故。田兒也是驚訝非常,如此治癒之能,得是何種至寶,不足半日,傷勢竟好轉**不提,體內靈力也較先前醇厚許多,隱隱有進階之勢,不過眼下怎有心思考慮進階之事,只因救治之時,難免有些肢體接觸,且二人正當情竇初開之齡,加上進過此間蜥妖一事,田兒芳心早已暗許,先得柳堂仗義相救,後見柳堂英勇蓋世,神通不凡,且相貌堂堂,再得柳堂療傷之恩,如此種種,豈能不讓一顆芳心爲之消融。柳堂心中明白,此間種種皆由心繫田兒之故,恐是愛慕田兒已久,尤不自知罷了,進此一事,奠定自己愛慕之心,此情此景不免升起男兒本性,故有眼下**之歡之景。

    ……

    **之歡美妙無方,不過總有云散雨停之時,田兒滿臉嬌羞,不敢直視柳堂,楚楚可憐,惹人憐愛,柳堂難得的手足無措,轉念間,提及破罩之事方纔打破尷尬之景。

    提及破罩,先前柳堂使盡神通,令其最爲依仗的陰陽之力雖可洞穿光罩,不過光罩癒合之快也讓其破感頭疼,眼下無計可施,總不能坐以待斃,尋思半晌,開口說道:“田兒,你與天機峯可有交情?”

    田兒有些心不在焉,一臉茫然,也不知在尋思何事,忽聞柳堂之言,如受驚小鹿,連忙鬆開衣角,臉露嬌紅,偌偌道:“啊?什麼…?”

    柳堂苦笑道:“田兒,你我情投意合,乃是天作之合,眼下已成人倫之禮,應爲一體,休要如此羞澀,免叫爲夫不知所措纔是。嗯……爲夫方纔所言,你與天機峯可有交情?”

    聞言,田兒稍有釋然,顯得自然許多,微一點頭,柔聲說道:“確如夫君所言,天機峯青平師兄有過數面之緣,不過……”

    話音戛然而止,柳堂不解問道:“不過什麼?”

    田兒美目微微躲閃,繼續說道:“此人愛慕田兒姿色,幾番獻媚,田兒並無表態。”話於此,田兒稍稍打量柳堂一眼,見其一臉肅然,連忙繼續說道:“曾有一次,此人提及天機心法,所言破爲晦澀,田兒聽之如同天書,故而並未放於心上,不過有一言,頗有精髓之感,田兒築基之時,得從此言感悟天機,助我一舉成就築基。”

    “喔~!不妨說來聽聽!”柳堂驚奇道。

    田兒醞釀半晌,緩緩說道:“所謂天機,實乃天道所布機陣,取材天地之間,運用天地之中,圈則世間萬物,束不良不端之舉,又爲天德所呈現,上至聖人仙祖,下至螻蟻草木。天地源於混沌,分化陰陽,而成五行,成就八卦,乃爲天機之本。天道無言,天機可悟……”

    如此一番言辭,柳堂不禁激淋一怔,思緒萬千,神遊萬里,而覺天道浩渺,變換莫測,忽現身浩瀚天地之間,唯有頂上不知多高的青天,腳下不知多廣的大地,獨自一人飄忽其中,一陣清風吹過,身如羽絨,隨風盪漾。也不知過了多久,貌似一萬年,又如縹緲一瞬,又覺頂上青天龐渤之威一閃即滅,從中裂開一道不知幾萬裏的細長裂縫,浩瀚天威之下,一道粗不知幾多丈的龐渤陽罡之力,傾瀉而下,正當柳堂頭頂,柳堂身處其下,有心躲閃,卻覺無處使力,周遭清風踏踏,卻如飄渺雲煙,借之不得。正爲脫險犯愁之際,又覺腳下大地轟然震盪,其威如山,其勢如虹,天地爲之一陣,而後地表突兀拔高數座巨山,直衝天際,只欲洞穿頂上青天,羣山之間驟然開裂,熔漿崩發,股股濃煙之中,一道漆黑光柱直直朝着柳堂而來,柳堂心如死灰。在上下二力夾持之中,忽覺體內陰陽之力,對其有所感應,不由轉憂爲驚,心念轉動,運轉體內陰陽二力於雙手之上,而後一手指天,一手朝地,陰陽二力脫繮而出,成兩道髮絲粗細細線,迎向天地二力,相比之下,這兩根髮絲粗細的陰陽二力,如同大海一滴,不過卻有驚天之變,天地二力在其牽引之下,去勢爲之一緩,而後順着陰陽二力慢慢融入柳堂體內。

    不知過了多久,如此龐渤天地之力,貌似竟無盡頭。開始之時,柳堂覺得此次進得此間天地,恐是暗狼祭司口中所提頓悟之境,不過眼下此境不同玄冥之地的頓悟之境,竟是如此氣勢恢宏。不管如何,頓悟乃是好事,故而心無旁騖,一心牽引天地之力納於體內,不過自身丹田空間有限,如此無窮無盡的天地之力蜂蛹而至,柳堂不免擔心,丹田若是撐爆,安有命哉,當即只欲收回陰陽二力,不想,陰陽二力收之不得,無奈之下,只能聽天由命。

    待柳堂平復心境,內視丹田之時,不由大喫一驚,丹田內陰陽之湖消失不見,妖丹一旁多出一黑白各半的丹丸,緩緩旋轉,相比妖丹,不過一半大小,柳堂不由大喜,莫非這就結丹啦?

    柳堂頓悟,也不知過了多久,不過田兒只見柳堂靜立不動,臉色平緩,無喜無悲,貌似在尋思何事,又像沉寂於熟睡之中。不過,柳堂渾身散發的威壓,令其不敢置信,不禁嘀咕道:夫君這是在進階?怎有如此荒唐之事,無丹丸輔助,無功法可言,且隨時隨地進階?田兒一時茫然,不由懷疑師傅所言進階不易之談,思來想去,總覺好事,故而只好含笑靜觀。

    柳堂只覺體內陰陽二力已到極致,說不出的渾身舒服,且充滿力量,在柳堂擔心丹田承受不住之時,識海中星網驟然閃爍不定,量天尺飛速旋轉,而後之覺腦中“鐺鐺……”一陣鈴響,乃是鎮魂鈴之故,聲響清鳴,卻蘊含一股奇異威能,柳堂只覺頭痛欲裂,神識恍惚,天不再是天,地不再是地,上下反轉間,眼前模糊一變,只見一美貌女子站立身前,美目秋波流轉,臉露驚慌關切之色,耳中傳來急促之聲:夫君…夫君…

    柳堂心滿意足,得如此佳人青睞,此身無憾也!伸手捧着美人臉,道:“田兒,爲夫無礙!”

    方纔柳堂滿臉痛楚之色,田兒在側不免擔心不已,連喊夫君,以求喚醒柳堂。眼下如其所願,心中不安一去,不解問道:“夫君方纔爲何痛苦?夫君可是進階了?”

    柳堂哈哈一笑:“哈哈……方纔田兒所提天機心法,讓我感悟破深,一時不查,竟進得頓悟之境,這還得謝過田兒之言吶!”

    “頓悟?”田兒一臉不解。

    如今與田兒已結良緣,夫妻本爲一體,怎會有所隱瞞,故而柳堂慢慢講述己身經歷,不知不覺又過一日,聽得田兒張着小嘴,美目圓睜,一臉不敢置信,待柳堂講完,田兒喃喃嘟啷:陰陽之根,陰陽靈體,呵呵……夫君今年十三歲。

    見田兒沉迷其中,且猶自取樂,柳堂也不干涉,獨自走至光罩近前,平伸手臂,五指齊張,貼於光罩之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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