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沒想到,剎那間陸崢言就把她的手抓住,又放到了自己脖頸的位置。
”這種時候,你自能依附我。“
語氣和言辭都是不容人拒絕的霸道,陸崢言一變說着,就是要去扯鬱白露身上的裙子。
原本碎花白裙在入水後就緊貼着鬱白露,透明的質感讓她的身姿在水中若影若現。
一手,陸崢言帶着粗糲薄繭的手就扯開裙子,覆上了鬱白露心口的渾圓。
他的手很用力,讓鬱白露喫痛的低哼了一聲。
但沒等鬱白露再反應,他已經低了頭,脣亦是跟着靠近。
空氣裏是溼潤且滿是陸崢言的氣息,鬱白露想要反抗,但都被一一化解。
此時此刻,她就像是一條擱淺的魚,仰着頭大口的呼吸着,試圖讓自己不要再陷入窒息。
可隨着陸崢言越來越肆無忌憚的手和蠻橫霸道的動作,她便是像身處在砧板上,只得讓他隨意擺弄。
突然的,陷入昏然的鬱白露覺得小腹處有什麼膈着的疼。
她不是三歲孩童,當然知道那是因爲什麼。
陸崢言的頭在她纖細白皙的脖頸處留戀,已經覺得很疼了,可怎麼都推不開他。
伴着,他的那一處也靠近了她。
也就在那電光火石之前,鬱白露不知爲什麼,突然的清醒了。
“陸崢言,你愛我嗎?”
這一聲,讓眸光滿是谷欠唸的陸崢言的動作一頓。
連帶着,那快要暴烈的念頭也隨之減少了幾分。
顫抖着,他長長的吐了口氣,跟着說道:“這是你和我很自然就會發生的事。鬱白露,這一次我沒有喝酒。”
聽了這話,鬱白露卻是不以爲然。
方纔迷醉的眸子漸漸找回了理智,她平靜的看向他。
雖然此刻到處都是他的氣息,可鬱白露並沒有覺得有暖意。
“如果我的腿沒有好,你會這樣對我嗎?如果我依舊是個殘廢,你還會覺得這是自然會發生的事嗎?”
鬱白露的質問令陸崢言一怔。
不過,世界上哪裏有那麼多如果。
“你的腿已經好了。”
沉聲,陸崢言回答道。
聽罷,鬱白露隨即輕笑了一聲,眼底略帶了一絲嘲諷。
“請你放開我,現在是我不願意和你做。”
說着,鬱白露一邊往後靠,一邊去推開陸崢言。
被拒絕,陸崢言的臉色有些難看。
跟着,他的嘴角亦是浮出一絲譏笑:“人心是真不容易滿足。當初的你,可沒求什麼感情,現在我願意給你一個孩子,不需要拿錢去問別的女人買我的米青子,你還有什麼不滿足的?”
談感情?
頓時,陸崢言也覺得興致缺缺。
這麼多年來,從未有一個女人妄圖跟他要什麼可笑的感情。
說完,他已經放開了鬱白露,一躍便已經站到了泳池邊。
“鬱白露,收起你大小姐的矯情。”
冷聲,陸崢言又說。
靠在池壁,鬱白露的臉亦是有些漠然。
聽罷,她垂頭,嗤笑道:“我就是矯情,你能拿我怎樣?與其被你玩弄,我倒不如去花錢買那東西。我不是那些女人,心心念念等着你來臨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