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強勢婚愛:豪門老公輕點寵 >第1628章:再燒下去,這腦子都要燒壞了
    “想養寵物嗎?”聶銘買了些水果回來,問了一句,“剛剛看見一隻布偶貓,眼睛特別好看,覺得你會喜歡。”

    “不了吧。我現在懷着寶寶,還是離貓貓狗狗儘量遠一些。”

    “也有道理,我只是怕你太孤單了。”

    “有你在啊,”雲亦煙笑了起來,眼睛彎彎的,“我們互相陪伴,不會孤單的。等孩子出生了,更是有的忙了。”

    聶銘的目光落在她的小腹上:“什麼時候做檢查?”

    “月底。”她回答,“現在還不着急。另外,我有一件事要跟你商量一下。”

    “什麼?”

    “你當孩子的乾爸爸吧。”

    聶銘微怔了一下,神情看不出是喜悅還是驚訝。

    “你不願意嗎?”雲亦煙馬上說道,“我……我也是隨口一提。如果你不願意,沒關係的。”

    “不,我……我是願意的。”

    她認真的說道:“那你以後,可就是孩子的乾爸了啊。”

    聶銘也非常鄭重其事的點了點頭;“嗯!突然覺得,有責任有擔子了。”

    “我在整個孕期,就辛苦你多照顧一下我。孩子認你做乾爸,你也和我一樣,要有爲人父母的使命感。”

    他侷促的笑了一下,雙手不自在的搓了搓:“那,我可以摸一摸……寶寶嗎?”

    “當然可以。不過,現在還沒顯懷呢。”

    聶銘慢慢的伸出手來,在距離雲亦煙小腹的兩釐米處,停住。

    糾結了一會兒,他還是收回了手:“……算了。”

    仔細去看的話,會發現聶銘的耳朵根,有些許的發紅發燙。

    那是霍景堯的孩子。

    不過,雲亦煙開口,讓孩子認他做乾爸,聶銘是非常願意的,這也是他的孩子。

    只是沒有血緣關係而已。

    雲亦煙也沒有強求他:“等肚子再大一些,顯懷的時候,他在我肚子裏翻滾調皮的時候,你再感受吧。”

    “……好。”

    擺放在桌面上的手機響了起來,聶銘趕緊起身,接電話去了。

    他的不安和尷尬,夾雜着激動……

    這是一種無法形容的感覺。

    從此,雲亦煙肚子裏的孩子,和他也牽扯上關係了。

    聶銘爲了不讓雲亦煙看到自己這個樣子,特意走遠了些,才接通電話:“喂?”

    “聶先生,你好,我是時樂顏。”

    “時……傅太太?”

    “你想怎麼稱呼我都可以。”時樂顏說,“我聽傅君臨說,亦煙現在和你生活在一個風景如畫的村莊裏。”

    聶銘“嗯”了一聲。

    “我知道,她現在最不希望的,就是我們來打擾她,所以,在她沒有邀請我過去之前,我是不會來的。聶先生,這一點請放心,也請多多照顧她。”

    “傅太太多慮了,亦煙她……是我的朋友,我自然會竭盡所能的讓她過得開心自在。”

    時樂顏的語氣有些許放鬆:“謝了。”

    “不客氣。傅太太,還有什麼事嗎?”

    “那個,亦煙在你身邊嗎?”

    聶銘下意識的回頭看了一眼,雲亦煙正在剝花生。... 剝花生。

    她的頭髮挽在腦後,臉頰邊有幾縷碎髮垂落下來,看上去安靜而美好。

    “她在剝花生,”聶銘如實說道,“你找她?”

    “不不不……”時樂顏連忙否認,“我不敢打擾她。”

    “你只是打電話來,詢問她的近況?”

    時樂顏有些遲疑,吞吞吐吐的:“其實,我,額……”

    “傅太太,直說吧。”

    “霍景堯生病了,”到了這個時候,時樂顏也只能直說了,“現在在住院。”

    聶銘下意識的攥緊手機:“前幾天,傅總過來的時候,也這麼說了。”

    “啊?什麼?”時樂顏問,“霍景堯在去小村子的時候,就已經病了?回來之後才病情加重,高燒不退?”

    “霍景堯來過這裏?”

    時樂顏連忙捂住嘴。

    糟糕了,好像透露了不該說的消息……

    她這張嘴啊……

    傅君臨早就知道霍景堯生病了,怎麼不先讓他在當地醫院,好好的看看檢查一下。

    拖到回了京城,還在家耽誤一天的時間,纔去醫院就診。

    真是延誤病情。

    “哎呀,這些不重要。”時樂顏趕緊打馬虎眼,搪塞過去,“霍景堯現在病得……還蠻嚴重的。”

    “是麼。”

    聶銘總覺得有些奇怪。

    但,他想了下,又說不上來哪裏奇怪。

    傅君臨說霍景堯病了,現在,時樂顏又來說霍景堯病了。

    到底是什麼病啊?

    這夫妻倆,說的是一個病嗎?

    “嗯,他反反覆覆的發燒,高燒不退。”時樂顏說,“再燒下去,這腦子都要燒壞了。而且,還總是咳嗽,說什麼有急性肺炎……總之,這病,聽起來就像是一個普通感冒,但很磨人,一時半會兒好不了。”

    “京城的醫療條件,應對這樣的病,並不是什麼難題。”

    “身體上的病可以治,心理上的病,怎麼治啊,沒有藥啊。”

    聶銘不解:“心病?”

    “對啊,霍景堯這幾天,時而清醒時而迷糊的。他睡夢中,一直都在叫亦煙的名字。醒來後,他又一副半死不活的樣子,半句話都不願意說……這樣反反覆覆的,總得想個辦法纔是。”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時樂顏嘆了口氣:“我也不好跟亦煙開這個口……是霍景堯的錯,才導致離婚的。現在要是說,讓她回來看看霍景堯,解解他的心魔,這病也許就能快點好起來。”

    “雲亦煙不是藥。”聶銘握着手機,嚴肅而正經的說道,“走到這一步,都是霍景堯咎由自取。”

    “但,我們也沒辦法,就這麼眼睜睜的看着他……”

    “他病了,過得不好,睡夢中喊亦煙的名字,這又代表什麼?”聶銘邏輯清楚的問道,“代表他錯了,代表他的病痛因爲雲亦煙而起?代表他一旦過得不好,雲亦煙隨時都要爲他待命?”

    時樂顏不說話了。

    霍景堯和雲亦煙之間,是怎麼走到今天這一步的,她是以旁觀者的身份,清清楚楚的看着這一過程的。

    可是,不管是誰,看到霍景堯在病房裏,一遍一遍如癡如唸的,喊着雲亦煙的名字,都沒辦法做到坐視不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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