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歆,這是真的嗎是真的嗎”張雨桐不可置信地看着張雨歆。
張雨歆苦着臉,無聲的點頭,淚水控制不住地往下流。
“什麼時候拍給他們的”張雨桐的聲音很細弱。
“就是昨天晚上。他們,他們逼我。之前我p了個圖給他們,但被識破了。”張雨歆根本就不敢正視姐姐。
“昨天晚上我值夜班,我不是等你睡着了以後纔去單位的嗎”
“姐”
張雨桐凝視着妹妹,心裏說不出是什麼滋味,但漸漸地,神情緩和下來,最後她將妹妹的手抓過來,“歆,既然這樣,就不能報案了。姐想辦法籌錢吧。”
“真的”張雨歆喜出望外。
“你是我的親妹妹,我不能打這個賭,也不敢打這個賭。”
“謝謝姐姐。”張雨歆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開心喜悅。
“好了,時間晚了,中午就下面條喫吧。下午你請個假,就別去學校了。我看能去哪裏籌到錢。iphone5就放我這裏了。”
“好。姐你費心了。”
張雨桐把張雨歆摟過來,眼睛再次溼潤。
差不多半個小時前,江東省府某大廈一休息室。
兩張躺椅上半躺着兩個中老年人,一男一女。兩張躺椅中間隔着一張玻璃茶几,茶几上一杯咖啡,一杯濃茶。
“紅娟,講起來到省城來生活也有十多年時間了,咖啡這洋東西我還是不習慣。我還是喜歡喝濃茶。”男的道。男的約莫有六十歲了,太多的皺紋讓他看上去要更蒼老一些。濃密的髭鬚很惹眼,而鬍鬚被修剪的精光。
“基本上可以定下來夏偉新的妻子就是當年那個護士。”
“是嗎確定嗎”女的忽的坐起身來,眼睛注視着男的。
“紅娟你還不清楚我的性格嗎”男的反而很淡定,“不確定的事情我從來都不會說。”
“我認可的就是你這個性格,你的穩重,你看我,”女的重新躺下去,“都過去二十多年了,還是很放不下。”
“這或許是男人和女人的不同吧我總是勸你放下,但你不聽。”
“大根,既然我的猜測被驗證了,夏偉新的妻子就是那個護士,夏偉新突然來找我就絕不止他表面說的這個目的了。”
“我還是不贊同,”男的坐起來喝了口濃茶就沒有再躺下去,“從瞭解的信息來看,夏偉新這次來找我們實在是無奈之舉。因爲他領導的正紅集團連着幾年在廣海都處於劣勢,集團裏的高層對夏偉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