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題是你勸了我二十三年了。大根,這輩子,你對我這個妹妹做了你不能做的,我今天能有的一切有你很大的功勞,我不是不清楚這一點。”
“紅娟你這說的,你給我大根的還少嗎不說我在晶森的位置,單單你扶持順武把持整個陽江晶森公司,就讓我做哥哥的無話可說。所以,你不用說,只要你覺得有這個必要,那我就義不容辭。”男的在不經意間改變了說法,順城了女的想法。
而這恰好就是男的二十多年來一直能獲得這個多疑的女的信任的緣故。
“那就還是兩年後吧,我信這個數字。”女的端起咖啡杯,“兩年後對那小子和護士一同出手,興許夏偉新就不會懷疑到我們頭上。”
“一同出手這是個好策略,”男的讚道,“夏偉新腦瓜子再好使,也不會往我們這邊想。哎,遺憾的是這一次沒有成功,讓這小子又多活兩年,還害得紅娟你多擔心兩年。”
“你已經很自責了,就不要再這麼想,哪有每次都順風順水的”女的安慰道,“好在那個老鷹還機靈,沒有漏。對了,大根,你說鄭豔麗她會不會去找曹正軒或者,曹正軒是不是已經知道他的身世了”
“這不可能,”男的很肯定地搖頭,“看那小子沒心沒肺地活着就可以推斷他根本不知道自己的身世,而夏偉新這次來找我們絕對是揹着他老婆來的。”
“嗯,我也這麼想。”
這時擺在茶几上的手機震動起來,男的拿起手機,“喂。”
“喂什麼喂,大根同志,你不看來電顯示的嗎”齊奕紅在電話另一頭道。
“奕紅同志”男的臉上當即綻放笑容,“你總算想起我這個老同志來了”男的轉頭衝女的道,“是奕紅。”
“這麼說話就不地道了,”齊奕紅在電話裏道,“你老同志在省府頤養天年哪管我們水深火熱。我想想就有意見。”
“年輕人就要多喫苦,這是沒辦法的事。你已經讀高二了,再不用功就來不及了。”
“你看你,說說說說就說到學習。再這樣我就喊你爺爺,不喊你大根同志了。”
“噯,你還威脅上我了。行,我不談學習。你說吧,什麼事情”
“你和農業廳的辦公室主任翁大有很熟悉的,對吧”齊奕紅道。
“怎麼了”男的大爲詫異,以至於女的睜開了眼睛,“你一個小同志怎麼說起這個”
“這個主任的侄子是我們縣的政法委副書記。”
“對啊。”
“他把我班主任送進看守所了,情況是這樣的”齊奕紅簡單說了前後的過程,“明明我班主任是正當防衛,卻被翁有財說成是傷害學生,要判刑。就希望大根同志和翁大有打個電話,讓翁大有勸翁有財收手。”
“你爸沒出面嗎”男的問道。
“哎呀,你不知道順武同志也就那一點能力,哪能與你大根同志比”齊奕紅在電話另一頭斜了眼齊順武,齊順武衝她豎大拇指。
“你別給我灌湯,”男的道,“我問你,你班主任是誰”
“曹正軒,今年剛畢業的大學生。”
“你說什麼”男的分貝驟然提高。
女的是直接從躺椅上坐起來,盯着男的。
“你幹嘛,大根同志,要衝破我耳膜呀”齊奕紅抗議倒。
“因爲我知道你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