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徐少逼婚之步步謀心 >第一百七十三章:她說:值錢的是利益
    這夜、安隅獨守空房。

    很難得的,在徐先生出差之時沒有接到他的電話。

    原以爲會一夜好夢,卻不想,這夜間,斷斷續續的夢境將他困擾的睡不安穩。

    直至次日清晨起來她睜開眼簾第一件事情便是去摸手機。

    除去些許運營商的短信之外,再無其他。

    這日上午,安隅在律師事務所接了一通案子,這是一通關乎婚外情的案子,來的是正牌夫人,且還是圈子裏赫赫有名的女士。

    安隅乍見這人時,有些反應不過來。

    她望着人家,愣了三秒,且纔開口言語;“我若沒記錯,今年六月初您跟您先生還被評上了模範夫妻。”

    鄧女士聽聞,低眸淺笑之際說出了一句扎心的話;“不過都是爲了利益罷了。”

    “你這樣、不怕沒世人謾罵?”安隅端着杯子靠在沙發上,這日的她,穿着簡單,因着不出庭,並未穿正裝,相反的一身白毛衣在身,披散着頭髮,讓整個人看起來多了絲溫軟與隨和。

    “爲什麼這個世界上男人吃了屎,被嫌棄的總是女人呢?我不過是通過離婚讓大家看見真相罷了,”鄧女士開口,話語之間帶着些許隨意,臉面上絲毫沒有丈夫出軌的痛楚,更甚是沒有覺得自己即將成爲離異女士而感到悲傷。

    豪門之間的恩恩怨怨,何止是一兩句話說的清楚的?

    那些表面上的夫妻,一對兒賽過一對兒。

    打開門是夫妻,關上門指不定就是仇人了。

    在外面一致對外,在家、指不定就是拔刀相見的敵人了。

    “說說你的條件?”她對八卦素來不感興趣,這世間能有什麼讓她跟一個哭哭啼啼的女人一座一上午的,也唯有金錢了。

    “讓他淨身出戶,得不到一毛錢,”鄧英開口,直奔主題。

    安隅如何說的?她想了想道:“有點難度。”

    夫妻之間的財產二者之間都有份,若僅僅是因爲出軌讓對方淨身出戶,有點難度。

    鄧英聽這話,沒說話,僅是伸手將一份文件往安隅面前推了推;“這是我唯一的要求,我知道安律師出場費極高,我也知道海城首富的遺產案是在你手中過的,我不在乎錢,我在乎的是如何讓那個男人身敗名裂。”

    “模範夫妻反目成仇,”安隅笑這唸叨出了這麼幾個字。

    頭版頭條的標題她都給人家想好了。

    “在金錢面前,一點緋聞算什麼?”鄧英今年四十七歲,人生走過大半。

    與丈夫結婚二十五年,育有一女。

    年少無知找了個窮小子,憑着一腔愛意奮鬥至今,如今事業有成,身價不菲,女兒長大成人,本該是該享福的年歲了,可如今呢?

    丈夫出軌,搞大了人家的肚子,且還歸家商量離婚。

    何其可笑?

    “不急、你先穩住他,”這是安隅在瞭解全過程之後說的唯一一句比較正經的話語。

    在一個急切的想離婚的男人面前,穩住他是最好的,也是對自己最有利的辦法。

    “他很久沒回家了,怎麼穩?”

    “那得看你自己了,想要多少錢,”她淺笑沛然。

    一場和諧的離婚官司足以讓她從中獲利不少。

    說到此,安隅在提醒了一句;“倘若小三肚子裏的孩子真的是你先生的,拖到她把孩子生下來。你有絕對的證據證實你先生出軌,你是受害者,對你有益。”

    “還是安律師高手段,”鄧英笑了。

    “我那個年代的女孩子,成穩、踏實,大多都有喫苦耐勞的奮鬥精神,而現在這個世道怎麼了?那些二十出頭的小姑娘竟然成天想着傍大款,她比我女兒還小你知道嗎?我在想,真噁心,他怎麼就下得去口,”說到此,鄧英搖了搖頭,滿臉冷笑與不屑。

    安隅伸手將杯子擱在茶几上。翻了翻眼前她提供的資料,面無表情開口;“狗喫屎當然是撿熱乎的喫,難不成去找一個涼的差不多的半老徐娘?”

    一句話、直入心扉,何其慘烈。

    見將這個世界某些現狀抨擊的一乾二淨。

    “總聽旁人說安律師口若蓮花,能舌戰羣儒,如今看來,當真是名不虛傳。”

    啪嗒、她關了手中資料,望着這人,漠漠快腔;“我倒不覺得你是在誇我。”

    兩個女強人之間的對談,乾脆利落,沒有半分拖泥帶水。

    安隅也好,鄧英也罷,在某種定義上來說都是靠自己起家的女人,身上那股子乾脆利落的勁頭一般男人都匹敵不上。

    “如果他有任何異議,讓他的律師聯繫我。”

    “好。”

    這日上午鄧英離去時,事務所一衆工作人員炸開了鍋。

    紛紛對這位赫赫有名的鐵娘子鄧女士的到訪感到難以置信。

    最難以置信的且還是進了安律師的辦公室。

    “你說、鄧女士找安律師幹嘛?”有人問。

    “離婚?”

    “不能吧!模範夫妻呢!”有人低聲迴應。

    “那-----立遺囑?”有人在問。

    “她就一個女兒,有什麼遺囑好立的?”有人再道。

    所以,當一個萬衆矚目的人稍有一些風吹草動,那便足以讓整個圈子動盪。

    上午,送走了鄧英,安隅依舊是沒接到徐先生的電話、亦或是短信。

    於是、她發了通短信過去,話語簡單;【忙嗎?】

    那側,久久未曾回信。

    直至下午時分,鄧英的丈夫柯松找上門來,安隅才停止了想這件事情。

    對面,這個中年男人,隱隱發福,他坐在對面,那面相,無論如何看起來都是一個老實巴交的人,絕不會將他與出軌二字牽連上。

    “柯先生來這兒所謂何事?”她詢問,話語端的是官方客氣、

    “我想讓安律師幫幫我,勸勸鄧英儘快結束這場婚姻,”她此話一出,安隅將目光落在對面的律師身上。

    那寡淡的目光看的人心裏只犯怵。

    “我是律師,只能徵求當事人的意見,您說的這些,我做不到。”安隅搖了搖頭。

    果斷而又不拖泥帶水。

    “如果你們夫妻雙方關於離婚案件有任何衝突,可以讓你的律師來跟我當面交涉,”她再度開腔,提醒他不該出現在這裏。

    說帶此,男人正欲開口言語些許什麼,安隅桌面上手機響起,她拿起看了眼,那側,是徐先生髮來的一通短信,如此,她更甚是不想在跟你這人在這裏浪費一分一毫的時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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