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徐少逼婚之步步謀心 >第一百九十六章:無人不冤、有利皆孽
    古人言:禍不單行。

    行至二十三歲,安隅對禍不單行這四字早已有了深刻的領悟。

    所以這日,當唐思和一通電話告知她孕婦割腕自殺的消息時,她除了腦子稍等之外似乎也沒其他反應。

    而徐紹寒呢?

    清晨,公司老總告訴他,徐氏集團上頭條了,如何上的?

    員工割腕自殺。

    他是頭疼的,諾大一個徐氏集團,既然要靠着員工割腕自殺才能上頭條?

    這男人此時,說不清是何心理。

    安隅掛了唐思和的電話坐在牀沿望着微微擰眉的徐紹寒,沉默良久之後問道;“你公司員工?”

    徐先生微微點頭,用模棱兩可的話語道;“好像、是這樣。”

    頭疼,實在是頭疼。

    昨夜的溫存到此時早已煙消雲散,徐太太將手機人扔在牀上,而後抱着被子重新窩下去,滿身的戾氣,周身散發着一副不想言語的慘樣兒。

    割腕就割腕吧!怎割到自己家來了?

    且還把徐紹寒送上了頭條,貫上了壓榨員工的資本家的稱號。

    也就是說,弄來弄去,感情都是搬石頭砸自己的腳?

    安隅想,這天底下應當沒什麼比這更戲劇性的事情了,她鬱結之火難以消散,抱着被子坐在牀上狠狠瞪着徐紹寒;“你怎不早說?”

    “我也沒想到。”

    “是你公司員工你也不知道?”

    “怪我,公司人太多了,記不住,”前一句是認錯,後一句是可憐兮兮的辯解。

    那意思好似安隅在爲難他,爲難他將這上萬人都記住。

    查的時候也沒查出來啊!”這是最讓她惱火的地方,查人家的時候並未查出來人家是徐氏集團員工。

    現下好了。

    “她正在休產假,”徐先生答。

    給安隅答疑解惑。

    後者,還是鬱結叢生。

    今日上午的總統府,怕是去不成了,而徐紹寒也知曉,區區一個割腕自殺的頭條尚且還不足以絆住他的步伐,總統府,他要去。

    而安隅,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醫院外,聚集了大批記者,好似那些本該蹲在s市的記者悉數回到了首都,葉城驅車停在醫院門口時,稍有爲難回眸看了眼安隅。

    而後者呢?

    面色較爲平淡,好似這些記者的存在並不足以影響她的心情。

    “太太,”葉城一手握着方向盤,回眸看了眼坐在後座的安隅,她視線平平,無甚波瀾。

    望着醫院大門的方向,叫人看不清她到底在想些何。

    “去停車場,”她道,話語直白。

    醫院的入口不止一個,想進去,有的是機會。

    可她,到底是低估了這些記者的能耐了,何止是醫院門口,就連病房門口都聚集了不少記者,得虧宋棠提前上去看了眼,否則,若是貿貿然上去,後果不堪設想。

    宋棠的去而復返到底是讓安隅面色冷了冷。

    而此時,總統府辦公樓內,徐紹寒的到來讓某些人頻頻側眸觀望。

    溫平見人時詫異了半分鐘,這次迎上來問道;“四少何時回的?”

    “昨夜,”他答,且前行步伐停住,詢問道;“閣下在?”

    “閣下在與吳部長會談,可能要稍等些時候,”溫平道。

    聞言,徐紹寒點了點頭,但這等待,並未太過漫長,許是徐啓政也迫切的想知曉些什麼。

    徐紹寒進去時,徐啓政正端着杯子從一旁到沙發上,見他進來,睨了人一眼,話語淡淡道;“昨夜回來的?”

    “恩、”他淺應。

    徐啓政在問道;“事情解決了?”

    “快了。”

    “那就是還差點,”他道,坐在沙發上望着徐紹寒。

    後者聞言,笑了笑:“您想說什麼?”

    這話,徐啓政沒回答。

    徐紹寒與徐君珩的關係,是兄弟,是戰友。

    但兄弟也好,戰友也罷,都沒有義務牽着人的手將人送上高臺,他能做到此,可謂是仁至義盡了。

    所以,徐啓政不說。

    想必與s市,首都的事情或許現在佔去了他的所有注意力,鄧家將髒水潑到安隅身上不得不說是第一個大膽的選擇。

    此時,的那番是安隅跟徐紹寒之間有些許不和,她們成功的機率是極大的。

    倘若安隅是個沒手段的,想必她們這場戰也是打的漂亮的。

    可惜了,踢到了鐵板。

    那日,溫平將東西送到跟前來時,徐啓政翻看了眼,隨後,將視線落在報紙版面上靜看了數分鐘,溫平跟隨他許久,素來會察言觀色,隨即淺聲問道;“需不需要讓人去解決?”

    徐啓政沒回答,正當溫平想着去解決的時候,他才淡淡開口;“不用。”

    “四少萬一問起來怎麼辦?”他在問。

    徐啓政笑了、這笑、來的莫名其妙,來自於旁人對安隅的不瞭解,“你太小看安隅了。”

    小看這個從狼窩裏爬出來的女孩子了。

    女人毒起來哪裏還有男人什麼事兒呀?

    安隅啊!心狠着呢!

    所以,從一開始徐啓政就沒想過要過問這件事情。

    於是,這日,這個素來嚴厲的總統閣下說了如此一句話,“安隅這件事情處理的挺好。”

    這是一是一句極其簡單的誇獎的話語,可徐紹寒聽來這是一種認可,是一種對他愛人的認可。

    於是,這個男人似是很引以爲豪的道了句;“我選的人,自然不會差。”

    瞧、多傲嬌?

    屋外的初冬的暖陽,屋內,是父子二人在爲權利展開的一場交談。

    徐家這長戰爭,已經是贏方了。

    儘管事情尚未落地,但曙光已經高高升起。

    若這世間,分勝負的話,那麼徐啓政無疑是這條權利之路上的勝利者,此時,他更甚是正在將他的子女們逐漸引向這條路,讓他們這條路走的平穩、順暢。

    荊棘坎坷不怕,怕的是、沒有決心。

    權力之路,容不得二心。

    辦公室內,一杯清茶在他掌間由熱漸涼,緩緩的降低溫度,徐紹

    寒靜默聽着自家父親的話語。

    不時迴應兩句,亦或是不時發表自己的意見。

    轉而,直至聊及今晨頭條事件時,他纔開口到了如此一句話;“一羣掙扎的螻蟻,無非就是多踩一腳的事情,無須掛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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