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徐少逼婚之步步謀心 >第三百一十二章:人被帶走
    書房內,華慕巖言如此語重心長的一番話到叫徐紹寒多瞧了他兩眼。

    只是那目光看起來,無甚高興的情緒可言。

    何樂上了安隅的車,但能上她車的人不見得關係有多好。

    可今日華慕巖這話語出來,倒是讓他多想了兩分。

    “關係不錯還敢借機如此這般,”他說着,冷銳的眸子瞧了眼華慕巖,指尖落在沙發扶手上敲了敲:“更該死。”

    “留下來,豈不是養虎爲患?”這是個詢問句。

    問的就是華慕巖。

    後者渾身汗毛聳立。

    出於公司例疑似出發,華慕巖此時想要保住何樂,不爲別的,就爲了那部投資了數億的大製作,如果此時,處理何樂,無疑是放着錢不賺。

    可看着徐紹寒這滿面陰寒的模樣,他沒有把握去保何樂。

    “我明白,”良久,華慕巖無奈開腔。

    微頷首,點了點頭。

    知曉這件事情該怎麼處理。

    華慕巖原以爲爆出安隅在這中間的關係,定能挽救何樂,可事實證明,無用。

    這日,徐先生說半小時,其實,尚未用到半小時。

    進臥室時,安隅恰好拿着毛巾擦着溼漉漉的頭髮出來,正在梳妝檯前吹風機。

    徐先生過去,寬厚的大掌落在她肩頭輕輕將人往下摁了摁:“你坐、我來。”

    言罷,男人拿出吹風機,修長的指尖在髮絲上來來回回,大抵是許久未去理髮店了,安隅的長髮近乎及腰,吹起來時稍有些費勁。

    “頭髮該剪了,”女子淺淡的話語在吹風機的工作聲中響起,

    “修一些就好,不必太短,”徐先生髮表建議。

    安隅聞言,笑了笑,遂問道:“華慕巖找你什麼事情?”

    安隅鮮少問他工作上的事情,換句話來說,二人都有自己的事業,且都是管理層,許多事情不好言論。

    可今日,大抵是半道上華慕巖截了她的胡,有些不大高興,便問了這麼一嘴。

    “你跟何樂認識?”徐先生答非所問開腔,詢問安隅跟何樂的關係。

    想聽聽她的迴應在去做定奪。

    “她的離婚案是我接的,接觸過幾次,怎麼了?”安隅透過鏡子望着站在身後給自己吹頭髮的男人。

    “何樂是華慕巖旗下的藝人,”徐先生如實告知:“求情來了。”

    “哦、”她哦了聲,表示理解,但卻無過多話語。

    徐先生想,倘若安隅隨隨便便開口爲何樂言語一句,這事兒,便也就過去了。

    可她反應淡淡,半分都沒有華慕巖所言的什麼關係還不錯的樣子。

    頭髮吹乾,徐先生關了吹風機,低頭吻了吻她的發頂。

    安隅坐在椅子上轉身,伸手攀住了他的脖頸。

    男人見此,笑意沛然,俯身啄了啄她面龐,話語溫軟:“等我去洗個澡。”

    “快點,”她應允,嗓音嗡嗡。

    “好、快點。”他淺應,盡是寵溺。

    二人行至如今,夫妻感情逐漸篤厚,沒了剛開始的羞澀,相反的,面對對方時多了份淡然,許多事情,水到渠成,無須過多的鋪墊,二人熟悉彼此就像熟悉了晨起依舊會升起太陽那般。

    而徐紹寒,喜的便是安隅的那份主動。

    入夜,徐先生輕緩撫着他的背脊,順着她急促的呼吸。

    華慕巖驅車離去。十點半的首都依舊熱鬧,大馬路上的多的是歸家的旅人,這和個城市多的燈紅酒綠並不會因爲某一個人發生變化,該亮起的燈終究是要亮,該歸家的人終究也是要歸。

    半路,他給祕書去了通電話,讓等在辦公室的何樂與秦天不要等了。

    僅是一句話,便斷了人家一生的路途。

    祕書聞言,還想再勸說什麼,畢竟,任何一個經濟公司想培養出一個一姐是不容易的,眼下封殺何樂無疑是封殺一棵搖錢樹。

    對公司造成的損失不可估量。

    可這世間,有人不在乎那點錢。

    華慕巖沒有多說,未曾歸家,反倒是驅車去了周讓那裏。

    敲開門時,見這人穿着睡衣,一副剛洗完澡的模樣。

    周讓讓開,讓人進來,見華慕巖一進來就去廚房冰箱拿了瓶酒出來,問道:“沒成?”

    “你不是知道成不了?”華慕巖反問。

    周讓關上門,行至廚房,拉開冰箱伸手拿了瓶冰啤酒出來,起了拉環丟進垃圾桶,喝了口朝着華慕巖而去:“一個戲子而已,別太上心。”

    華慕巖手中的公司是徐紹寒私底下的企業,雖說也是行業內頂尖,但到底大老闆依舊是徐紹寒。

    何樂、不管從哪種角度而言,都是一個戲子而已。

    雖說進幾年正當紅,但沒了她,公司也不是不能運轉。

    華慕巖沒應他。

    周讓在道:“沒了她,一姐的位置照樣有人坐。”

    “你還知道她是一姐?”華慕巖端起酒瓶喝了口酒,未眯了眯眼看着他。

    周讓聳了聳肩道:“剛查的。”

    “何樂是個有腦子的人,能坐上一姐靠的絕對不是那張臉。”

    “有腦子還敢在太歲頭上動土?”周讓半信不信。

    “她經紀人自作主張,未曾跟她商量。”

    周讓見華慕巖這麼向着何樂,不免多看了她兩眼,而後似是提醒悠悠開腔:“人家離過婚。”

    “想什麼呢你?”華慕巖一個眼刀子扔過去,對他那些齷齪思想感到噁心。

    “對於們而言她是戲子,對我而言,她是搖錢樹,鳥爲食亡,人爲財死,合同都沒到期把人給封了,損失的是我,你知不知道?”

    周讓自然是知曉的,但沒辦法,惹了不該惹的人,天王老子也救不了她。

    “不是說她跟老闆娘認識嗎?”周讓那意思似是在說老闆沒看在老闆娘的面子上鬆動些?

    不說這個還好,一說這個華慕巖更來氣,一腳踹過去:“誰知道她倆是真認識還是假認識?”

    這座四方城裏出門就是江湖,江湖脈絡複查,也許誰都認識誰,可不見得誰都會幫誰,這是一個利益的時代,沒有利益往來,安隅那樣的女人也不見得會幫何樂半分。

    “不行讓何樂去找老闆娘求求情?”周讓出謀劃策。

    “怕是沒到跟前就被警衛給扔出去了,”華慕巖仰躺在沙發上,腦子嗡嗡作響,擡手喝了口啤酒,一臉的喪樣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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