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徐少逼婚之步步謀心 >第三百三十三章:炸房子
    徐先生想要孩子嗎?

    自然是想的。

    只是,他不想給安隅壓力。

    不想讓她承受這不該承受的壓力。

    可葉知秋今日這番話無疑是觸動了他的心靈。

    近乎親手葬送了第一個孩子,他怎能不想贖罪?

    只是這條路,並不太容易罷了。

    良久,葉知秋都未曾聽見身後的動靜。

    正欲轉身時,聽見身後有嘩嘩聲。

    徐先生伸手抽出一次性手套套在受傷的手上,繼續剝火龍果,大抵是不想讓鮮血沾染了這份水果。

    臨了,且好之後,伸手從冰箱裏拿出酸奶在上面緩緩澆了一層,且還擺上叉子。

    從廚房出來的人一手端着切得平常的果盤,一手端着一碗精緻酸奶拌水果。

    酸奶拌火龍果無疑是安隅的。

    這人手中果盤將將放下只聽身旁有哼哼聲傳來。

    望去,只見徐落微一臉意味深長的瞅着她。

    “想喫?”徐紹寒冷不丁問了一句。

    “我說我想喫你能去給我切一份嗎?”徐落微好笑問道。

    徐紹寒伸手扯過紙巾擦了擦手中的水漬,睨了她一眼,冷嘲道:“找個男朋友解決所有。”

    徐落微憋了憋嘴,眼巴巴的瞅着安隅。

    而安隅這人,大抵是鮮少被人纏過,也不知如何解決徐落微這種深沉的凝視。

    索性,一伸手將手中的瓷碗整個兒遞給了她。

    惹得徐落微睜大了眼睛瞅着她,半晌都沒敢說話。

    一旁,還未來得及落座的徐先生心肝兒都顫了,伸手將安隅手中的瓷碗端了過來,沒好氣輕斥了句:“你倒是會做好人。”

    “不給她,你自己喫。”

    “瞧瞧、瞧瞧,”徐落微一副喫狗糧的表情瞅着他。

    受不了似的將安隅身旁的位置讓開。

    徐紹寒正好,直接坐在了她旁邊。

    桌面上,徐君珩和徐啓政剛從棋局中出來,下了半晌打了個平局,二人都覺索然無味。

    索性,換對手。

    變成了徐君珩與徐紹寒在棋盤上廝殺了,徐啓政在旁觀戰。

    安隅端着瓷碗坐在他身旁,目不轉睛盯着棋盤動向,徐先生一手遊走在棋盤之間,一手落在她腰側,興起之初緩緩揉捏着,不痛不癢,但稍有不適。

    二人棋盤上殺得如火如荼,安隅眼見徐紹寒好看的指尖落在卒上時。

    噯了一聲,話語還未出口,只聽徐先生悶笑道:“乖、觀棋不語。”

    安隅哦了聲,沒再說話。

    反倒是徐啓政與徐君珩不動聲色的掀起眼皮子看了眼安隅。

    徐紹寒剛剛若是動了卒,必輸無疑。

    安隅這一聲噯、愣是將他從邊緣拉了回來。

    改用了馬。

    徐君珩一邊觀着棋盤一邊伸手磨搓着自己的下巴,掀起眼皮子睨了眼徐紹寒,意味深長道了句:“果真是人多力量大。”

    一旁,徐啓政伸手端起茶杯,拿起蓋子撥了撥上頭的茶葉,微眯着眼盯着棋盤,可內心卻若有所思。

    天家男兒,最忌意氣用事,而徐紹寒剛剛那一改,代表什麼,他怎會看不透徹。

    這盤棋,下了許久。

    久到安隅一碗火龍果都喫完,徐君珩也纔剛剛動了棋子。

    男人落在她腰間的手緩緩鬆開,而後從她頭頂繞出來,嘩嘩嘩的扯過幾張紙巾遞給安隅,望去,這人視線依舊在期盼上。

    安隅接過紙巾正準備起身將碗送去餐室時,手中一輕,碗不見了。

    去哪兒了?

    徐先生接過安隅手中的碗,側過身遞給了徐落微。

    後者一副驚恐不可置信的模樣瞪着他。

    “瞅什麼?放你旁邊放一下。”

    一句漫不經心的話語帶着些許霸氣。

    徐落微不幹了,喊了聲葉知秋,沒好氣道:“你看看他。”

    葉知秋在一旁笑着緩和:“接一下,回頭帶着安隅去逛街,刷卡刷回來。”

    如此一說,徐落微心裏瞬間好過多了。

    接過徐紹寒手中的碗擱置一旁。

    手中得以空閒這人又給安隅到了杯茶,話語輕微:“漱漱口。

    ”

    她靜坐不動,他一邊下棋一邊將她伺候的妥妥當當。

    安隅面對這一屋子人意味深長的目光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紹寒別的不說,這兩年脾氣倒是好了不少,”這是徐君珩的肺腑之言,徐紹寒是家中老幺,自幼集萬千寵愛與一身,成長路上作妖作福爲非作歹,整個總統府誰人不知最不能惹的便是這四少了。惹着他可就完了。

    徐紹寒聽聞這話悠悠嘆息了一聲,好似自己多委屈似的:“娶了個火藥桶回家,在不收斂點磨山都不夠我倆炸的。”

    安隅脾氣本就不好,他若是在不收斂讓着點估摸着不用過日子天天炸房子去了。

    這話,沒錯。

    安隅脾氣是個不好的,婚後能將他砸的頭破血流足以證明。

    徐紹寒呢?

    從周讓與謝呈等人怕他這一點便能出這人也是個陰沉的狠人。

    可就是這麼一個被安隅不聲不響治得服服帖帖的。

    徐紹寒這萬般委屈的話語一出,安隅腦子嗡的一響,而後未曾思考半分,伸手狠狠擰了徐紹寒腰肢一把。

    男人疼的眉頭一緊。

    而此時,被他這話逗弄的哈哈大笑的人並未注意到安隅私底下在虐待這人。

    一旁,徐落微應和道:“惡人自有惡人收,看你能猖狂幾時。”

    這夜,二人留宿總統府,前一秒還在開老婆玩笑的人後一秒就懵逼了。

    望着眼前緊閉的臥室大門開始懷疑人生。

    這若是在磨山,還能叫徐黛拿鑰匙開門。

    可在總統府,如此。

    不妥。

    對安隅不好。

    畢竟父母皆在,兒媳婦兒還如此定然是怕長輩有意見。

    徐先生站在門口,雙手叉腰,望着緊閉的大門,氣的站在原地跺了跺腳。

    腦子疼。

    腦子疼。

    腦子疼。

    無奈,那手機給裏面的人打電話,不接。

    發短信。

    好。

    回了。

    徐先生說:【乖乖、我錯了】

    徐太太問:【錯哪兒了】

    徐先生【不該言語調戲你,我可以進去嗎?】

    徐太太回:【我倆待在一起會炸房子,爲了房子安危,委屈你一下了】

    說完,關燈、睡覺。

    你愛咋地咋地吧!

    “、、、、、、、”先生那叫一個委屈啊!

    委屈的不得了。

    何爲一失足成千古恨?

    這人站在門口就差扼腕長嘆了。

    臥室內,安隅躺在牀上氣的不行,翻來覆去睡不着,心裏一邊想着收拾徐紹寒,一邊又擔憂長輩看見不好,就如此,躺在牀上翻來覆去睡不着。

    正愁着。

    徐先生一條短信過來:【母親來了】

    嘩啦,徐太太猛然之間掀被而起,連鞋子都來不及穿,赤腳奔向門口,猛的拉開房門、

    僅是一瞬之間,徐紹寒伸手撐住門縫擠身進來了。

    葉知秋沒見到,不要臉的男人倒是有一個。

    徐太太氣急敗壞正欲破口的大罵。

    正欲張嘴,這人俯身而下,阻了她所有的言語。

    一番冗長的穩就如此落下來。

    她掙扎着敲打着,許久之後。這人才鬆開她,靠在她耳畔輕聲哄騙着,“乖、我錯了,讓你摸摸,我們消消氣好不好?”

    安隅氣呼呼的盯瞪着人家,只見這人引着她的手往他腰腹間過去,她欲要抽回手,可人家強勢霸道的不給她機會:“乖乖。”

    徐先生俯身啄了啄她面龐,瞧見她光禿禿的腳丫子,心中無奈。

    伸手將人抱起來往牀榻而去。

    “回頭把家裏的門鎖全都下了,看你還怎麼將我拒之門外。”

    這人說着,伸手搓揉着安隅的腳板心。

    後者聞言,咻的一下將腳丫子收回。

    冷冷盯着他。

    徐先生低眸瞅了眼自己空落落的手心,剛剛認錯的勁兒去了大半,伸手大力將她腳丫子撈過來,且還兇狠道:“明兒就讓人全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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