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長生被小區裏一個富婆叫去幫她搬運快遞,按規矩,李長生是不可以離崗的,但是耐不住那個富婆堅持要李長生去幫忙。
保安隊長沒有辦法,這裏的業主都是得罪不起的主子,只好對李長生揮揮手,讓他去幫忙。
我是巡邏崗,屬於流動崗哨,還在監控室裏和黃勇開玩笑呢,說人皮囊好看就是好啊,這富婆藉口和李長生搭訕好多次了,只不過李長生每次都跟木頭一樣,根本不上鉤。
黃勇羨慕壞了,說那富婆真的是傻,找個李長生這不解風情的呆子,還不如找他呢,這李長生會的,他都會,李長生不會的,他也會。
我幸災樂禍的擠兌他,你是不是想說你會舔
“混蛋,你纔會舔呢。”黃勇臉一黑。
接着我就被進來的保安隊長拉去當壯丁了,暫時替了李長生的崗位。
站崗的話,對於我來說也不是多麼困難的一件事情,畢竟在部隊當兵的時候,我就站過崗哨,部隊的還嚴格,一班崗兩個小時,講究站如松坐如鐘,必須時刻保持精神,昂首挺胸,春天和秋天的時候還好。
冬天和夏天的話,那真的是一種精神上的煎熬。
御心苑畢竟富人區,來往的業主不是很多,所以大部分時間,我還是比較輕鬆的,只是沒想到,一輛火紅色的法拉利以極快的速度開了過來。
這也不算什麼。
關鍵是這輛法拉利在欄杆升起,開進去之後,又倒了回來,直至倒到我站的圓臺位置才停了下來,車窗降下。
露出一張年紀不大的小美女,染着一頭火紅色的頭髮。
只是她此刻的表情不怎麼好,盯着我的臉左看右看,好像在仔細辨認着什麼。
我也一臉莫名其妙的看她。
怎麼看,怎麼覺得眼熟,心裏納悶的不行,我來濱海市,滿打滿算,也不過就兩個月,除了住在何豔秋的新家,接着就是到御心苑當保安了,也沒和誰接觸過啊,怎麼會覺得對這個女的眼熟
下一刻,一頭紅髮的女孩像是認出我了,露出一抹彷彿大仇多年,終於得報的意味表情。
下了車。
一臉玩味的看着正在站崗的我,陰惻惻的笑了笑“現在我可以認識一下你了嗎”
似曾熟悉的對話。
我聞言,腦子瞬間懵了一下,然後就想起來眼前這個有着熟悉感的女孩是誰了,不是別人,正是一個多月前在外灘江邊,碰到我,還一臉蠻橫罵我的女孩。
只是當時她不是紅頭髮,加上時間又過去這麼久了,我才一時間沒有想起來。
臥槽。
不是這麼巧吧
我心裏有點暗暗叫苦,臉上卻做出聽不懂的樣子,茫然的問“你在說什麼”
“還裝”
趙子涵精緻的嘴角泛起冷笑,回頭就從紅色法拉利裏拿出一根棒球棍,陰惻惻的向我走過來“我不認識你是吧我找不到你家住哪裏是吧”
“還我裝我媽呢”
“我看你現在往哪跑”
趙子涵罵了一聲,然後棒球棍就往我的腿上敲過來,那棒球棍好像是金屬的,揮起來,我都能聽見破風的呼嘯聲。
一棍敲骨頭上,能把我腿給敲斷。
我二話不說,跳下站崗臺就跑,一邊跑,一邊叫“美女,你認錯人了啊,我們真的沒見過啊。”
“還跟我裝,死鄉巴佬,看我今天不打死你”趙子涵哪裏肯放過我拿着棒球棍跟在後面窮追不捨,這一個多月,她差點沒被這件事情給噁心死了。
現在好不容逮到人。
她就差沒喊天助我也了。
監控室,黃勇從監控視頻上看到這一幕,立刻操起橡膠棍從裏面跑出來了,想要幫忙,我怕他沒輕沒重再惹出事情來,給他使了個眼神,示意他不要亂插手。
黃勇見狀,這才停了下來。
我就是覺得鬱悶,誰特麼能想到這事情都過了一兩個月了,居然還能碰到外灘邊上那個蠻不講理的小丫頭。
我不得不再次感嘆命運對我惡意的捉弄。
因爲這機率實在太低了,跟瞎貓碰上死耗子的機率差不多,但是偏偏它就發生了,你說狗屎不狗屎
不過好在,這段時間我天天晨跑,體力,耐力,都提高到了非常好的地步,後面這瘋丫頭根本追不上我。
趙一涵眼見着要被我拉開距離了,氣的一棍子向我砸了過來“跑的了和尚,跑不廟,有本事你他媽一直躲着”
我應都沒敢應一聲,只能在心裏祈禱,趙一涵就是到御心苑過來玩的,因爲我這一兩個月從來沒在小區裏看見過她。
監控室門口。
黃勇蹲在那裏看戲,垂涎的看着趙一涵修長有力的大腿,嘴裏直嘀咕,這傢伙怎麼到哪都能跟女人搭上瓜葛啊嘖嘖嘖,這腿真夠長的,還細,給我的話,起碼能玩三天。
但是接着,黃勇有點尷尬了。
因爲他看到趙一涵追不上我,轉而向他走過來了。
“剛纔那人你認識”趙一涵氣喘吁吁,臉色不善的看着黃勇。
黃勇腦袋搖的跟撥浪鼓一樣“我不認識他,我剛來沒幾天。”
“那總是你同事吧”趙一涵死死的盯着黃勇的臉色。
黃勇試探性的回道“應該是吧。”
“什麼叫應該是”趙一涵氣不打一處來,語氣也蠻橫了很多“別以爲我不知道你們保安每天都要點名,剛纔那站崗的保安叫什麼名字”
“他叫陳昇。”黃勇見趙一涵有想要暴走的跡象,立馬出賣了我。
趙一涵聞言,一伸手“把手機給我。”
“幹嘛”黃勇愣了一下。
趙一涵似是無意的說道“沒什麼,就是想用你手機打一下我電話,我好記下你號碼,到時候有什麼事情,打你電話問你。”
黃勇也沒多想,把玩的只剩下百分之二十電的手機拿了出來。
不過,在他看到趙一涵拿到手機並沒有撥號碼,而是直接翻通訊錄的時候,臉色變了,接着他便看到了趙一涵手指的位置停留在了通訊錄上備註陳昇的位置上。
“你不是和這個陳昇不熟的嗎”趙一涵擡頭看向了黃勇,聲音透着冷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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