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路啊。
人與人之間互相的信任呢
黃勇呆呆的看着拿着自己手機的趙子涵,簡直傻眼,城市裏的人都這麼腹黑的嗎這讓他有一種終日打雁,結果今天被雁啄瞎了眼的感覺。
不過他心裏也有數,這些天子嬌女,絕對不是自己能夠得罪得起的。
一般的劇情就是打了小的,來了大的,打了大的,來了老的劇情,沒什麼新意。
寧安得到的教訓已經夠深刻了。
黃勇露出一副憨厚老實的表情,撓了撓頭“那,那我們是同事啊,同事之間有號碼,也正常的,平時上班的時候,會聯繫。”
假的不能再假
趙一涵對此報以冷笑。
不過她也懶得計較這些刁民的小聰明,而是點開號碼,看了一眼就把號碼給記在了心裏,接着回到車上,開着她那輛限量版的紅色法拉利走了。
回到家中。
豪華的大廳內,氣息彷彿水銀一樣凝重,自己母親和幾個有着同父異母血緣關係的姐姐大氣都不敢出一聲。
只剩下她強大而冷酷的父親坐在沙發上,喋喋不休的罵着,罵的還特別難聽。
什麼四腳朝上的話,都罵出來了。
難聽的不行。
趙一涵雖然沒有跟男人睡過,但是這方面的閨蜜不少,怎麼可能聽不出來女人四腳朝天什麼意思不就是女人躺着,兩條腿被男人曲起來,做那種事情嗎
不過天不怕地不怕的趙一涵敢指着濱海任何人的臉撒潑,確實唯獨不敢在趙魏公面前表示不滿的,只能裝作沒聽見。
“一涵,你怎麼現在纔來啊,你爸就等你呢,今天什麼日子你不知道啊”趙一涵的母親,周詩意把趙一涵拉到身邊,輕聲責怪了一句。
“我也不想啊,我在小區裏碰到一個仇人,我在濱海找了他一個多月了,終於讓我逮到他了。”提到這個趙一涵就覺得氣不打一處來。
關鍵當初太氣人了。
還說什麼,認識他嗎找得到他住哪裏嗎
趙一涵被這兩句問話差點沒堵出病來。
“切,裝什麼裝,沒把爸生日放心上,你就直說好了,還說什麼在小區裏碰到一個仇人,你還知道家門朝哪個方向嗎”趙魏公的二女兒在一旁陰陽怪氣的說着,也就十八九的樣子,出落的特別漂亮,模樣和她媽有點像,狐狸精般的美人胚子。
至於她媽,穿着旗袍,看不出年紀,身材特別好,頭髮挽起,有幾分風塵的味道。
趙一涵和她的幾個姐姐關係都不怎麼好,尤其是她二姐,見她出聲,立刻牙尖嘴利的還了回去“趙靜塵,我跟我媽說話呢,關你這三八什麼事情”
“一涵,怎麼說話這麼難聽,再怎麼樣,靜塵也是你二姐啊。”穿旗袍的女人見趙一涵罵她女兒,用長輩的語氣在一旁說了一句。
宛若大家閨秀的周詩意則說道“二姐,孩子之間的事情,我們長輩就不要參合了,她們都大了,由着她們去好了。”
趙魏公的原配則氣質祥和,她信佛,不問這些事情。
儘管如此,大廳裏還是吵成了一團,幾個女人,你一句,我一句,話裏藏針的,好不熱鬧。
趙魏公又覺得頭疼了,他總共娶了三個老婆,第一個老婆是原配,當初他鳳凰男出身,熬死了那個市政府出身的老丈人之後,便露出狼子野心,讓整個濱海上層圈子見識到了他的陰狠與蠻橫。
第三個老婆,則是趙魏公覺得自己早年做事太絕,刻意找的後路,老丈人是某老領導的貼身祕書,是個老好人,在濱海人際關係很好。
當然了,趙敦煌把周詩意娶到手的手段也不光彩,先得身子,後得心,打算跟她生個兒子,再花個二十年時間來培養,結果也生了個女兒,十六歲,唸完高中就死活不去念了,成天跟一些婊子在外面惹是生非,沒少賠錢。
家庭聚會是固定的。
過年的時候一次,他生日的時候一次,其它的時候,他都讓她們滾蛋,免得家裏陰氣太重,也吵的慌。
眼見她們還在吵個不停。
趙魏公終於發火了,陰狠的盯着她們幾個女人罵道“都他媽的給我閉嘴行不行一年就聚兩次,你們一回來就給老子添堵,嫌老子命長了是不是我告訴你們,老子要是被氣死了,你們一個個都得被我的仇家拉到夜總會去賣”
幾個女人終於再次安靜下來了。
她們之所以這麼怕趙魏公不是沒有原因的,因爲大太太就有一次不依不饒,惹怒了趙魏公,結果被趙魏公揪着頭髮,就這樣從地上拖到後院,扔到了幾條惡犬面前。
幾條惡犬一擁而上。
如果不是大太太的慘叫聲讓趙魏公生起了一絲原配間的憐憫,大太太就得死在幾條惡犬的嘴下,儘管如此,大太太身上還有着幾處當初留下來的猙獰疤痕。
自此,大太太從此禮佛,不問家事。
趙魏公看向自己的小女兒,面無表情的問道“你說你在小區碰到了一個仇人,他是誰啊,這麼倒黴被你給盯上了”
“好像叫陳昇,是小區裏的保安。”趙一涵見趙魏公發話,連忙說道“爸,你不知道,鄉巴佬真的是討厭極了,讓我逮到他,非打斷他的狗腿”
“陳昇”
趙魏公似乎有些意外“他怎麼得罪你的”
趙一涵把一個多月前外灘江邊上的事情說了一遍,着重說了後面幾句讓她生氣的話,並且說的時候咬牙切齒的。
“爸,你把禿鷲哥借給我一個小時好不好”趙一涵搖着趙魏公的胳膊,豎起一根手指“我帶着禿鷲哥去保安宿舍裏找,肯定能找到那個陳昇”
禿鷲,也就是趙魏公的保鏢,本名王鋒,鋒利的鋒,只不過由於樣子太過陰狠,加上有些脫髮,所以被趙一涵起了個外號叫禿鷲。
也就是趙一涵敢這麼叫了,換做別人敢這麼叫的話,王峯能夠把他滿頭的頭髮,給全部拔掉。
“滾蛋,有本事自己去報仇去。”
趙魏公沒有理會自己的小女兒,然後又叮囑站在身後的王鋒“你不許去幫她知道嗎”
“知道了。”王鋒平靜應聲。
趙魏公點了點頭,然後指揮趙一涵,略微厭倦的說道“一涵,你最小,去把蛋糕切分給你大媽,二媽,還有幾個姐姐,然後喫完全部給我滾蛋”
趙一涵跟吃了蒼蠅一樣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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