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捅自己那天,他守在手術室外一夜沒閤眼。還有你那個弟弟。他原本是真的想救的,只是……"
話沒說完,電話響了起來,謝振安看了一眼來電顯示。衝着楚語笑了,"我說的對不對。就看這通電話了。"
楚語屏息去看他,極力的想聽清電話那端說的什麼。
她恨謝晉言,可是,她還不想死,那些話語總是能給人以希望的……
她原本以爲她被任芷秋抓來,是絕無活路了,所以剛剛纔肆無忌憚的譏諷於她,生生受了這麼多毆打。
可是,現在,事情似乎有了轉機。只要謝晉言肯來,她就必須要爲了肚子裏的孩子,活下去,最起碼要想辦法撐到他過來。只要。只要他肯來……
"他開車離開公司了?很好,我立馬過去。"
他掛了電話一副料事如神的模樣看着楚語,"我就說他會來吧。"
任芷秋在聽到這句話時先變了臉色,氣勢洶洶的朝着楚語走去,一副要泄恨的模樣。
"我和你們合作!"
楚語慌忙大聲喊道,"我申請和你們合作。"
謝振安擡手攔下了任芷夏,踱步到她面前,"你要和我們合作?除了將他引來。你覺得你還有什麼價值?"
他俯下身來,貼在楚語耳邊輕聲說:"就像你說的。我用她也一樣能將謝晉言引來,只不過。我還不想失去一個玩物,而她又剛好想除去你。"
"除此之外,你覺得,你還有什麼用途?"
"謝晉言的死總需要一個犯人。而我,命案多了不壓身。"楚語突然朝他笑了笑,"以及。你還沒有得到我。"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謝振安放聲大笑,"有趣有趣!怪不得謝晉言都肯爲你這個涉嫌殺了任芷夏的人涉險。來,你說說看,你想怎麼合作?"
"好,我答應你。"謝振安俯身在她耳廓處輕輕的舔弄。"伏罪之前我會好好的疼愛你,讓你即便死了也做一個有被好好滋潤過的嬌豔牡丹花。"
楚語被激的寒毛直豎,但表情硬生生繃着沒有露出一絲嫌棄噁心之意。她倒不怕謝晉言現在就將她就地正法,他剛剛接電話聽到謝晉言已經出來就說要立馬回去。那邊一定有比這更重要的事情。
"謝振安!你……"
任芷秋雙眼冒火的看着面前的倆人,但深知謝振安的變態行徑。也是敢怒不敢言,只能用一雙陰狠的眼去剜臨死都不忘勾引男人的楚語。
"等我。處理完了那邊的事,我就帶謝晉言來讓你報仇,然後帶你享受人間極樂。"
謝振安含弄着她的耳垂猛然用力,鮮血瞬間從皮肉裏迸發而出,楚語痛得大叫出聲。謝振安順勢掐着她的脖子堵上了嘴,將口裏的鮮血盡數渡到她的嘴中。
"唔。唔唔唔唔……"
耳垂像被咬掉般的痛,也抵不過嘴裏傳來的噁心感,她終於忍不住,完全不顧在脖頸處越收越緊的手,瘋狂扭動着腦袋,別過頭去,昏天暗地的乾嘔。
謝振安看着她如此模樣非但沒有惱怒,反而滿眼變態的滿足欲。叮囑任芷秋好好看着她,轉身離去。
楚語整整嘔了半個小時,那種噁心感才慢慢退去。擡頭就看到任芷秋怨恨的目光,她的眸子也慢慢沉了下來。
不會死了,不管怎樣,在謝晉言來之前,自己不會被殺掉了。
"你想一輩子跟着這種變態?"
她抹了一把流到脖頸處的鮮血,眼含悲憫地看着任芷秋。